“你還想打我?我這張臉被你打了多少次?我心甘情愿被你打,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要我的命,我都給你!”
秦纖纖冷笑,“不用喊我夫人,我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夫人。”
本來鄭安邦的性格與早已死去的趙小鐵很相似,話很多,比較樂觀,自從幾個(gè)月前游輪上面的那名女子替自己擋了子彈后,鄭安邦很少說話,一直習(xí)慣戴的鴨舌帽也不知丟到了哪里,可能女子的死亡,真的給了他極大的打擊,甚至是變了一個(gè)人。
逃離這座詭異深鎖自己的深宅大院。
“后吧,明作為你戲份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