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濃濃扔下手中的煙火缸,看著倒在地下的胖男人劉總,冷笑一聲。
隨即她渾身一軟,腦袋也開始混沌起來,她知道藥效開始發(fā)作了。
給她下藥的,是她媽!
而那帶藥的牛奶,是她自愿喝下去的。
以往十八年,她雖然被父母丟在農(nóng)村奶奶家不聞不問受盡苦楚。卻從來沒有停止對父母的儒慕之情,她相信爸媽會來接她。
十八歲這年,媽媽真的來接她了,卻直接給了她一袋毒牛奶,送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只因這個男人可以帶給他們五千萬的項(xiàng)目。
楊濃濃忍住眼中的淚,彎身撿起了地上的檸檬,她兜里有感冒藥,給她十分鐘她就可以提出解開她體內(nèi)興奮藥劑的藥。
只是,這里不行。
她因?yàn)樗幮Оl(fā)作的關(guān)系打人的力度不重,這個劉總說不定什么醒來,要先離開這里,她忍住眩暈和燥熱,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房間。
她不能出去,杜芯語會守著出口,她坐電梯等于自投羅網(wǎng),下樓梯……這里是十七層,她沒有那么多體力。
她看向了這個樓層的客房,這層都是高級客房,每間都有密碼鎖,只要她破解一個躲進(jìn)去,就可以了化險為夷了。
她來到了最里面的客房門口,將自己隱藏在門槽之內(nèi),開始破解上面的密碼鎖。
“媽的,既然打傷了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小賤人……”果然力度不夠,劉總不到三分鐘就醒來了。
“劉總,你別著急,我一直在門口了,那小賤人保證沒有出來。一定還在這個樓層!”這是杜芯語的聲音,真是她的好媽媽。
“快找,一定要給我找到?!?br/>
腳步聲音越來越近,楊濃濃在最后關(guān)頭,打開了密碼鎖,進(jìn)去了客房中。
關(guān)上門口,她無力的靠在門上,額頭的汗更加的多了,楊濃濃擦擦額頭上的汗,艱難的起身,她要去浴室,用冷水醒一醒神。然后提煉解藥。
剛走到里間,就一股大力將她拉進(jìn)去,一陣天旋地陷,她被按在了床上。
“??!”
楊濃濃咬破自己的唇,讓自己清醒一些,目光微冷看向壓著她的人。
一個男人,五官立體卻又帶著幾分陰柔,眼眸邊緣有些暗黑,唇有些青紫色,白玉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紅色的光澤。
這樣子也是被人下了藥了?
“你……”
話還沒有說完,那男人就對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伴著月落日出,一夜過去了。
晨光照射在酒店客房的大床上。
楊濃濃睜開眼睛,感覺渾身上下疼痛不已。
她轉(zhuǎn)頭看到了還在熟睡的男人,皺起眉頭。
這一夜,他們很瘋,她和他都是不服輸?shù)男宰?,在那事上也是。可惜,最后這種事情還是女人吃虧。
楊濃濃抬起手,想要給他一個嘴巴。
這男人的樣貌是和她的胃口,讓她利用解解藥力她也不算吃虧,再者,昨日她雖然是第一次,倒也不算難受。
放下了手,心中默念:算了,他也是中招了,不能自制,他們兩個就算各取所需吧。
“后會無期!”
楊濃濃起身穿好衣服,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出了酒店。
“賤人……”一聲怒吼,一陣刺鼻的香水味道充斥到她的鼻間,隨后,杜芯語跑到她的面前,抬起手打向她。
楊濃濃淡定抓住她打來的手。
“你敢攔我?你個沒教養(yǎng)的小賤人!”杜芯語惡毒的罵道。
楊濃濃冷哼一聲:“杜女士,請你自重!也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像個潑婦一般!”
“你叫我什么?”杜芯語注意到了她對自己的稱呼。
“杜女士!”
“我是你媽!”杜芯語宣告著吼道。
“媽?這個稱呼,在我喝掉牛奶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的從我字典里剔除了!”楊濃濃用力的甩開杜芯語,目光如同寒冬一般看向杜芯語。“你的免死金牌已經(jīng)被你用了,別惹我!”
楊濃濃說完,手插兜漫步的遠(yuǎn)去。
許久,杜芯語回過神來,看著楊濃濃的背影罵道:“不知道好歹的小賤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么?你攪合了你外公幾千萬的項(xiàng)目,你等著,你外公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