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躺在床上,衣裳盡褪。
“原來這本來就是一支酒醉舞蹈啊,可是我看你們跳的時候精神是高度集中的,生怕跑錯舞步,還以為是一支很嚴謹?shù)奈璧改亍!?
戴羅立刻上前,“少爺,九爺從南洋來電報了,說是時間還剩下一個月。”
“啪。”他直接挨了一巴掌,這巴掌不可謂不重,讓這位體重90公斤的家伙在當(dāng)?shù)剞D(zhuǎn)了一個圈,就這么一個圈他看到了自己身后那些山口組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躺在那里了,而剛剛近在咫尺的自己竟然沒能發(fā)現(xiàn),不由得駭然起來,“你,你,你究竟是誰?”
“嗯,我今天就要返回日本了,”內(nèi)田有紀說道,“在韓國將近半年時間了,我真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特別是今天,我想我會終生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