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也在滴血,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愛蘇依竟然有如此的程度,是她低估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呵……即使是這樣又如何,她付出的還少嗎?她真的好不甘心??!
就在這次姚夢雨地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緩慢地接下,又緩慢地掛掉,嘴角駭然的冷意四溢。
是嗎?失敗了是嗎?
呵,那我倒要看看你蘇依何其的本事!
而床榻上的許正凜此時正瞪著蘇依投給他的背,心里叫囂著:該死,這夜怎么這么漫長!
盛譽集團(tuán)。
許正凜將綠源開發(fā)案全權(quán)交予唐毅負(fù)責(zé)后,精神百倍,樂哉地晃悠到辦公室,看到楚笑天那尊大神更是嬉笑連連,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印?br/>
“是什么風(fēng)把楚大少吹來啦?”許正凜如黑豹般慵懶優(yōu)雅的坐在皮椅上,修長的長腿橫跨在辦公桌上,嘴角勾著邪笑。
“今天遇了什么好事?莫非是把蘇依搞定了?”楚笑天抬眼,話一開,很樂意地看到某人瞬間冷下的笑容。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冷嗤一聲,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楚笑天翻了翻手上的商業(yè)雜志,頭也不抬道:“那看來是某人倒大霉了!”隨即聽到許正凜的冷哼,“想搞綠源,就憑那兩個飯桶?”
“那兩個飯桶好歹也是你哥?!?br/>
許正凜不用看也知道他欠扁的嘴臉,不樂意地說:“說吧,今天找我什么事,我很忙的,沒時間和你話家常?!?br/>
“沒什么,今天替榕因買些日常用品,順道過來看看你?!?br/>
“怎么?想轉(zhuǎn)行做煮男了?”
楚笑天將雜志放下,無視于他的調(diào)侃,“榕因懷孕了,當(dāng)老公的理應(yīng)如此?!?br/>
“你說什么!懷孕!不是來真的吧,你家里面那兩個小混蛋已經(jīng)夠可怕了!”最主要的是纏著蘇依很可怕!
“嫉妒?!睂⒃俅螢槿烁傅某μ煅劢欠褐鴲偵粶夭换疠p吐二字。
燃了火的許正凜心虛地撇開頭,悻悻道:“我是同情你堂堂楚大少竟然被古榕因那個女人吃得死死的,幸好當(dāng)年我沒失足追她!”什么叫空有其表?想想古榕因那女人就覺得后怕。
楚笑天倒也不介意地轉(zhuǎn)移話題,“我坐這邊這么久了,怎么不見若雅?”
“有個案子,我讓她出差了?!?br/>
“怪不得白穆也不見蹤影,原來是化思念為工作動力?!背μ鞜o奈搖頭,轉(zhuǎn)而又說:“正凜,我說,若雅也老大不小了,你這么拖著人家也不是個辦法啊。”
“我早提醒白穆那小子了,拖得人家黃花黃,我看他老子都急了。”
話落,只見楚笑天一臉可惜,“可憐若雅死心塌地跟你這么多年?!?br/>
“你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
“說實話,我還是覺得若雅和你比較配?!?br/>
楚笑天難得認(rèn)真一次,卻惹得許正凜大為不悅,“楚笑天,我告訴你,少破壞兄弟感情?!?br/>
“這么多年,若雅對你是怎么樣的,大家都看著,就你不放在眼里?!币皇撬依掀欧且?dāng)這個出頭鳥,他也不會再次跟這個EQ白癡廢話,話說這幾年他好歹也提醒他多次了,搞到現(xiàn)在還不自知,可憐白穆一腔熱情栽下去。
許正凜狐疑地掃了他一眼。
楚笑天翻了大白眼,“愛信不信!”反正到時候麻煩的也不是他。
許正凜沉思了片刻,腦子里閃過趙若雅當(dāng)年屁顛屁顛跟著自己的身影,那時白穆那小子已經(jīng)淪陷了,他也不可能和趙若雅發(fā)生什么,畢竟朋友妻不可欺,而且以他的原則不可能泡身邊的朋友,更別說他壓根就沒對趙若雅動過心思。感情的事就是頭疼,想他悅女無數(shù)泡女?dāng)?shù)載,怎么偏偏在蘇依那里栽了,還爬不起來,真是越想越?jīng)]面子。
楚笑天一看他的眼神便知他的心思,嗤笑道:“就算你踩遍了亂花野草,也是情商低下的品種,對付那些胸大無腦的還綽綽有余,像蘇依這樣,你也是只有敗下陣來的份,我看你不如就跟她離了,找若雅算了,這樣兩人都稱心如意,就白穆可憐點?!?br/>
許正凜瞬間陰沉了臉,良久才說:“若雅我會和她說清楚的,叫古榕因少來攪和?!?br/>
“那接下來就看你怎么追妻了,是時候要個孩子了,煮熟的鴨子再怎么想飛也飛不走?!苯o了交代,楚笑天也好交差了。
凌厲地瞥了他一眼,許正凜故作深沉,言下之意……送客。
下午,蘇依抬眼看見時間指向四點,正好電話進(jìn)來。
“蘇依,我是唐菓,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事嗎?我們現(xiàn)在在藍(lán)山咖啡,你快點過來哦?!?br/>
想想今天也無事可做,蘇依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交代sandy一聲便打車到了藍(lán)山咖啡。
幽雅的咖啡廳,散發(fā)著濃郁的咖啡香,蘇依四周看了一下,才見唐菓向她招手。
蘇依微笑入座,唐菓旁邊坐著的清冷女子一下子吸引了她的視線。
“我來介紹一下,她就是我和你說的阿常,常馨,阿常,這位是蘇依?!碧魄懞唵蔚刈隽私榻B。
“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碧K依微微一笑,不知道為何她對這個叫常馨的女孩很有好感,也許是因為她有一雙愛笑的眼睛吧。
常馨盈盈一笑回禮,“我也是。”事實上她不習(xí)慣與人交談,也許是除了家里的父母,獨自一人慣了,認(rèn)識唐菓也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
“哎呀,你們真呆板!”唐菓囔囔道:“蘇依,你喝什么,我?guī)湍憬小!?br/>
“那就藍(lán)山咖啡吧?!碧K依讓唐菓張羅,自己和常馨說了起來。
“你聽唐菓說,你以前住在現(xiàn)在的綠源開發(fā)區(qū),真巧?!?br/>
“嗯,是的?!背\包c頭,唐菓和她說過蘇依是盛譽集團(tuán)總裁的妻子,而她確實與眾不同,和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總之讓人很舒服的感覺。
唐菓見他們聊得來,也就不搭理,心想她們可真像,連給她的感覺都差不多!然后顧自盯著窗外發(fā)神。(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