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這個干什么呢?”善公主說道,“我與陛下不早就成為一體的了嗎?而眼前擁有的一切相比于陛下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還有那個士兵,”king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的傷勢只不過是因為缺乏消炎藥,對吧?”
“是么?”領(lǐng)袖冷冷說道,扔給金正哲一疊資料,“對于對手你都不去了解么?king是一個什么人?學什么就會什么的人,一般的小東西從不會到精通只需要一小時,而大一些的東西要一個天才學習一輩子的東西他只需要幾個月也就搞定了,這樣的話,除非你是世界頂級電玩家,要不怎么可能能贏。你身為國家的副領(lǐng)袖,連對于一個人的知己知彼都做不到,以后將國家都給了你,你怎么能夠跟美帝國主義周旋到底呢?”
男人說的也是實話,畢竟小女孩身邊都是窮兇惡極的,就像當初自己一樣,而且男人心里也沒有肯定,像渾身都充滿邪氣的小姑娘,雖然偽裝的很好,不會拿自己心愛的女人當成擋箭牌。
周圍的人仿佛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從背后升騰起來,看江小魚的樣子,并不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