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誰背著我飛行 在地安門大道上巡邏的警衛(wèi)隊接到張子健的命令,將那些面包車放了進來,一輛輛面包車在廣場附近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身穿黑色異教徒長袍的伊蓮從車上走了下來, 那黑色長袍后面刺繡著紅色的倒十字架,前胸口處還刺繡著白色的山羊頭骨圖案,在黑夜下顯得詭異至極。 她朝著后面的車輛擺了擺手,車門陸續(xù)打開,一個接著一個的男男女女,從車里走了下來,他們的表情都像是夢游一樣,目光呆滯,身上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汽油味道,就像是剛從汽油池里洗過澡一樣。 他們有秩序的站成一隊隊的豎排,行尸走肉般朝著廣場中央走了過去,假如這個時候有人路過這里,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一定會認為這些人這么早來到這里,是為了等待看升國旗儀式。 是的,在這里即將舉行一場儀式,只不過不是等待國旗升起,而是等待魔鬼的降臨! 同一座城市,不同的區(qū)域,同一個時間,不同的空間,北京燕莎地區(qū)某高檔私人會所門前的停車場,一輛豪華轎車開了進來,車子停下后,一名帶著墨鏡的女子從車里走下來,懷中還抱著一個孩子。 在她下車后,后面的車門也被打開,另一名手腕處帶著手銬的女子,被兩名男子押了下來,之前下車的墨鏡女子左右看了看,領(lǐng)頭走進了會所里面,后面的人也跟了上去。 從車里下來的人紛紛走進會所里面后,另一輛吉普車悄悄駛?cè)肓送\噲觯谶M入停車場的時候,一位保安走了過來,向車的主人要證件,車門打開后,從車里伸出一只手臂,向他比劃了一下,示意他過來, 保安好奇的走了過去,當他即將靠近車門的時候,那只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拉了進去,然后車子緩緩駛?cè)肓送\噲觯诳拷吘壍囊粋€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停了下來,并熄滅了車燈。 會所內(nèi)某件高檔會客室里,安德烈穿著背帶褲,白襯衫,一手托著畫盤,一手拿著畫筆,正在對面的畫架上描著一副油彩畫。 那副畫的畫風(fēng)很獨特,或者很詭異,天空中漂浮著一個巨大的橢圓形飛行器,看上去像是一座漂浮的島嶼,在那座漂浮的島嶼上,站立著一群身穿奇異服裝的人形蜥蜴,他們高高在上,猶如漫天神佛般,俯瞰著下方的眾生。 地面上,無數(shù)的像是螞蟻一樣的人類,紛紛朝著天空中漂浮的島嶼行著跪拜大禮,人群中還有幾個人手中托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看樣子是準備將那個嬰兒獻給天空中的人形蜥蜴,而對那些人形蜥蜴來說,那個嬰兒就是裝載著清澈靈魂的容器。 安德烈看著自己的作品,嘴角漾起一種頗為的得意的笑容,就在他仍陶醉在自我作品的欣賞和未來畫面的憧憬中,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 安德烈收起畫面,轉(zhuǎn)身說了一句。 門打開后,許夢涵懷中抱著一名男嬰,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后跟進來的還有被捕的安娜和兩名男子。 安德烈看見許夢涵懷中抱著的男嬰,頓時露出一臉興奮的表情, “哇哦,看吶,這是誰?我們的英雄的后代。” 他伸出手指在那男嬰的臉蛋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然后又伸出舌頭,舔了自己剛剛觸碰那男嬰的臉頰的指尖一下,一臉陶醉的說道, “真是令人發(fā)狂的味道,我都快要忍受不住了呢!” “畜生!把你的臟手拿開,別碰那孩子,有本事沖著我來!” 安娜想要上前,卻一把被身后的兩名男子按了回來。 “沖你來!?” 安德烈看了安娜一眼,走到她的身后,此時他已經(jīng)不在隱藏,他一張嘴,從嘴里吐出一條蜥蜴的舌頭,瞬間纏住了安娜的脖子,安娜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席卷她的全身,她想要掙脫,可是自己的雙手卻被束縛著, 就在這時,許夢涵懷中抱著的男嬰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安德烈收回舌頭,看著許夢涵問道,“怎么回事?” 許夢涵也是一頭霧水,看著那孩子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清楚!” 安娜咳嗽了兩聲,緩和了一下,說道,“他餓了!” “他吃什么?” 安德烈問道。 安娜說道,“當然是吃奶了!” 許夢涵看著懷中不停的哭著的孩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真是麻煩!我真想一把掐死他!”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安娜又開始拼命掙扎,在她心中,保護孩子的安全是她對林晴最后的承諾,因此這個孩子對于她來說,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許夢涵瞪了安娜一眼,跟著走到她的面前,“啪”的一聲照著安娜的臉就是一巴掌,這一下,她懷中的嬰兒哭的更加厲害了。 安德烈擔心許夢涵被仇恨占據(jù)內(nèi)心容易做出沖動的事情,他上前一步道, “地心世界的戰(zhàn)爭還沒有結(jié)束,這個孩子留著還有用,這個會所的地下室是一個傳送點,可以從地表空間直接跳躍到地心空間, 當年我們的人用這個地面空間跳躍技術(shù),拿地表人類做過實驗,一個晚上,把一個鄉(xiāng)下的農(nóng)民老漢,從河北省的一個村莊,帶到了上海的市中心,又從上海把他帶到了廣州深圳, 這個事情還上了他們的新聞,名字叫做‘誰背著我飛行’,這些無知又愚蠢的人們,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這樣的空間跳躍地點,我們很多年前,就在地球表面的各個國家重要城市設(shè)立了許多,目的就是為了這一天。 等到撒旦降臨后的消息傳來,我們就離開帶著這個孩子去地心世界,要挾他們向我們臣服!” 許夢涵懷中的男嬰還是哭個不停,她看著孩子皺著眉頭說道,“這孩子一直哭,真讓我心里煩的慌!” 安德烈說道,“再忍一忍,不然你就去給他找些吃的吧!” 許夢涵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開門走了出去,狹長的廊里要拐兩個彎,才能到達電梯入口,她走了一會兒,就感覺走廊里的燈忽然閃爍了一下,再往前走,依舊閃爍不停,許夢涵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剛要轉(zhuǎn)身,整條走廊的燈的熄滅了。 她立刻緊緊抓住手中的孩子,同時拿出手機,準備打給安德烈,可是當她剛將手機拿到面前時,突然感覺她的前方不遠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借著手機屏幕發(fā)出的光,映出那個人的大致輪廓, 瘦高的身材,身后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右手上拿著一根類似教棍的東西,他的頭發(fā)向后扎起一個馬尾,分不清男女。 但是在許夢涵的心中,已經(jīng)對面前的人有了一定的概念,因為在她的心中,早就已經(jīng)將中國特事工地里面的幾個頭號人物的資料看上了幾十遍,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她心中深知這個道理。 “每一個孩子,都是降臨人間的天使,每一場將孩子卷入進來的戰(zhàn)爭,都是不可原諒的。 減輕你的罪行吧,把孩子給我,否則你一定會后悔!“ 對面的人影說道。 許夢涵冷笑一聲,“你見過卷入孩子的戰(zhàn)爭嗎?你知道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罪行卻被原諒了嗎?他們把孩子扔下懸崖,活活摔死,卻沒有受到絲毫的懲罰,這樣**裸的罪行被歷史掩埋,現(xiàn)在你有什么資格來向我說不可原諒這句話?” “你既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又何必用別人所犯下的過錯來懲罰自己呢?” “大道理不必跟我講,事情沒有發(fā)生在你的身上,每個人都可以站在一旁用一副救世主的態(tài)度去寬恕,這就是人性的可恥。” “你就這么肯定,這些事情就一定發(fā)生在了你的身上,而不是別人強加在你的身上嗎?” 前方的人影一邊說著,一邊就向著許夢涵靠近了過來,許夢涵在說話之時,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一條短信給安德烈。 眼見著前方的人影就要靠近之時,許夢涵猛的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后也正站著一個人影,由于距離很近,她能夠感覺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女人。 之前的出現(xiàn)在許夢涵前方,攔住她去路的男子是為了用言語拖延時機,而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廢話,直接伸手來搶她懷中的孩子。 許夢涵也是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身手了得,她一個閃身躲開了前方女人的正面襲擊,剛要逃離時,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斷了她的去路, 無奈之下,她從后腰間摸出槍來,一把頂在了懷中男嬰的頭上, 厲聲說道,“誰敢再動一下,我立刻殺了他!” 那一男一女都站在了原地,不再向前靠近,可見那懷中的孩子對他們的重要性。 這時,許夢涵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內(nèi)容是讓她直接去地下室,準備向地心世界轉(zhuǎn)移。 許夢涵看了一眼短信,然后抱著孩子,開始向地下室的方向移動,而那一男一女兩個身影,也在后面寸步不離的跟著。 這邊,在許夢涵離開不久后,安德烈本想拿手機打給張子健,詢問那邊的情況進展如何,卻突然看到許夢涵發(fā)來的短信,他看了一眼內(nèi)容后,剛要開門出去叫人,突然頭頂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了回來。 屋子里的安娜一看見從門口拿著槍盯著安德烈的腦袋進來的人,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她認得那人,正是司馬云飛。
兩種血液匯聚在一起。
“嗯,真的。”
他捧著她的臉蛋,熱絡(luò)地親吻她的身子。
顧傾城被啃得嘴腫了,置氣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