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俊搖了搖頭,“我可以理解,他是你丈夫,妻子對丈夫有情,這很正常。”
也難怪霍晉誠會為了軍火商,假意跟小桃紅訂婚。
“哈哈,”king笑了起來,“仇?什么仇?我承認我曾經(jīng)有過怨恨,可那個怨恨是對老天爺和我的父親的。中國還有一句話,叫做‘兩父沒有隔夜仇’,所以是沒有仇只有怨的,而這個怨在我決定離開黑金家族的時候也已經(jīng)算化解了。還不止如此,現(xiàn)在我在中國已經(jīng)沒有產(chǎn)業(yè)了,也不需要有個什么家主在背后支持我的事業(yè),那么我干預那個做什么呢?即使是繼耀因此與我疏遠了,對我又有什么害處呢?我也不出來。我奉行的是絕對不干預別人的感情,當然,別人也不能干預我的。”king說這話的時候略略頓了一下,似乎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你錯了,如果她身上是連這個字,我還真的懷疑她是敵方派來的細作,可偏偏是一朵黑色彼岸花,證明她在掩飾。”
廠房的后面就是自動化倉庫,有可供八臺貨柜車直接停靠裝貨的月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