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腹開始蔓延的火勢不多時就充斥了全身。檀口微張,臉上燦若桃李,細細的喘息聲在房內(nèi)響起。江夢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這樣的自己十分難看,卻怎樣也節(jié)制不住身體里那股熊熊燃燒的邪火。
“難受嗎?不過看你的模樣不像是難受……”銀面具笑得邪惡,他往前跨了一步,好聞的男性氣息直往江夢鼻間躥。江夢明顯感覺到意識讓自己遠去,自己不受控制地掙扎著往前靠近他的身體。
“不要這么著急?!便y面具往后退了一步,始終不讓她靠近自己。他不慌不忙的問道:“現(xiàn)在可知錯了?”
“我不是……你的寵物,我沒……有……錯……”
盡管意識逐漸遠離,但江夢還是本能性的反駁他的話。
“很好,本宮今天一定要讓你認錯不可。”
如同精美瓷器一般的手指緩緩伸向江夢滾燙的臉頰,冰冷舒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蹭上他的手指。銀面具見狀,低低的笑道:“舒服嗎?”
“嗯……好舒服……”
漂亮的眼眸里神色漸深,“現(xiàn)在倒是誠實得狠。本宮再給你點甜頭嘗嘗好了……”
他說完就吻向那雙水波粼粼的桃花眼,房間里的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
“本宮的吻讓你這么舒服嗎?叫得如此好聽,是想本宮現(xiàn)在就要了你嗎?”
蜻蜓點水的吻哪里又能滿足被欲火燒得全無理智的女孩。女孩一手緊緊抓住繩子,反客為主吻上他的唇。由肖錦櫟一手調(diào)教的吻技被她盡數(shù)施展在銀面具身上。
如果肖錦櫟知道,大概會欲哭無淚的吧。
“該死的,誰準你碰本宮的!”
處于被動的銀面具暴怒,更讓人生氣的是江夢嫻熟的技術(shù)。銀面具一出手,就將江夢雙手的腕骨捏得粉碎。縱使是咽下藥物欲火焚身的江夢也疼得叫出了聲。被綁住的雙手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垂了下來。
他卻還嫌不夠。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割開江夢的衣衫,破成碎布一樣的衣料遮不住稚嫩的身體。早在銀面具出手捏碎江夢的腕骨時,她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這充滿羞辱性的舉動讓江夢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你殺了我吧……”
“本宮說過,本宮要你活,你就得給本宮好好活著?!?br/>
江夢閉上眼睛,牙齒沖舌頭狠狠咬下,他比江夢的動作更快,迅速出手卸了她的下巴。他上下掃視面前這具稚嫩的身體,手指隔著衣衫伸向江夢的下身。不同于那天的干澀,剛剛的藥性讓她的嬌小微微有些濕潤。
“若不是為了寶藏,你以為本宮會容忍你這么久?”
陽光透過窗沿灑在她*的身體上,卻絲毫溫暖不了她。一雙桃花眼不見迷人的行狀看起來又紅又腫,眼中的清亮逐漸被赤紅色的血色取代。江夢控制不住的顫抖卻更加取悅銀面具,嫣紅的唇貼上她的脖頸,他在她耳邊呢喃道:“真想把你拆解入腹,連肉渣都不留給別人。你是本宮的,本宮沒允許你離開,你就得一輩子呆在本宮身邊。本宮對你的親熱就這么令你難受嗎?真可憐,好好一雙眼睛都哭腫了。”
手下的動作不停,細碎的吻一點點落在她的雙眼上。話中充滿對她的憐惜,他的手卻更加放肆的玩弄江夢的身體。因劇痛而消減下去的藥效因為他的動作又蘇醒過來,反而比剛剛的藥性更加猛烈。
白皙的身體泛起迷人的紅暈,銀面具見狀更加折騰起江夢來。
“求你,求你別這么對我。求你了,求你,求你了……”
被她不停的哀求,銀面具臉上卻沒有喜悅,只問道:“現(xiàn)在知道錯了?”
如果江夢處于清醒狀態(tài),一定能聽出他話里的深邃和低沉。可是江夢一心想讓他放過自己,聽到他問自己,下意識地點頭,“知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這么對我,饒過我……”
“本宮現(xiàn)在不樂意饒恕你了。放心,本宮現(xiàn)在不會要你,只是收取點利息。”
一整個下午,江夢都被銀面具綁在房內(nèi)肆意擺弄。
銀面具走出房間時,看了看守在門邊的吹雪,說道:“將她清理干凈?!?br/>
“是,少宮主?!?br/>
吹雪走進房間,斷成半截的粗繩仍舊垂在房梁下。床榻上鼓鼓隆隆一個小包微微顫動著,吹雪轉(zhuǎn)過身把門窗掩得好好的。這才半掀開棉被,渾身上下滿是傷痕的嬌小身體出現(xiàn)在吹雪眼中。
吹雪把江夢扶起來時,明顯感覺到她的顫抖。若不是江夢的腕骨被捏碎,想必她會打開吹雪的手,不讓吹雪觸碰自己。就是從小貼身伺候銀面具的吹雪也沒有見過這位少宮主將侍寵弄成這副樣子。
“忍著點?!贝笛┭杆賻退由媳汇y面具卸去的下頜。江夢雙眼無神得任由吹雪擺弄自己,吹雪忍不住說道:“你和少宮主作對討不到好的。只要你順著少宮主,保證少宮主會寵你上天?!?br/>
江夢微微顫抖著,對她的話沒有絲毫反應(yīng)。吹雪將被子蓋在江夢上,在她身后墊了好幾個軟墊。
“坐好,我去給你燒水清洗下身體?!?br/>
*
玉屏風(fēng)后熱氣氤氳,吹雪從懷中掏出幾個小瓶往澡桶里倒。披著棉被站在不遠處的江夢總算有了點反應(yīng),只見她后退幾步,防備地看著吹雪。吹雪嘆了口氣,解釋道:“剛剛倒進水里的是生肌膏,少宮主特意交代給你用的?!?br/>
誰知江夢聽到“少宮主”三個字反應(yīng)更加激烈,她不管不顧地撞開玉屏風(fēng)往外跑去。玉做的屏風(fēng)碎了一地,一點點血滴滴落在碎玉之上。江夢察覺不到疼痛,像失去方向的稚鳥毫無理智的沖向院落。為了不驚動銀面具,吹雪只好點了她的啞穴半拖半拽將她拉回房間。江夢胡亂掙扎著,吹雪的指甲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眼看著她身上的傷越添越多,吹雪不得已只得出手打昏了她。江夢此時雙眼緊閉地癱軟在吹雪身上,身上的被子早在江夢掙扎時滑落在地。吹雪半扶著她,想要拉起地上的被子給江夢披上。誰知一低下頭就看到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大片大片的青紫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