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南自然心領神會,“阿炳,你去停車,雪兒小姐,我們去花園談吧。”
“最近喜善跟eric合作的項目很多啊,”如果說在一個場地見到eric不感到奇怪的話,連續(xù)三天在金喜善三個不同工作地點都碰到了eric也讓king感到有些意外,看著正在表演的兩人,隨口向金喜善的經紀人小優(yōu)問了句。
片刻后,花微他們開始著急胡貍他們怎么還沒下來,是不是被俄羅斯軍火大亨們圍堵住了。
“時間、地點不對,”林在熙還是緊盯著舞臺,“這支歌曲是一支憂傷的歌曲,而韓國本來就是一個憂傷的國度,可以因此吸引大批粉絲,要是在一般的舞臺,就像人氣歌謠那樣的地方絕對是獨領風騷。可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舞會,本來就是讓人歡快的地方,用這種悲傷的曲調讓大家原本愉悅的心情消失了,舞會失去了意義,還怎么進行下去?如果說king只是一個搏出位的二流歌星,那很正常,讓這么多人的情緒為之低落對于一個小歌星算是了不得的成就了,可那是king啊,第一他沒有必要,第二他身為作曲家和劇作家對現場氣氛的敏銳度比別人應該清楚得多,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失誤?。”
經理聽了不由肅然起敬,“原來如此,難怪你剛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的配餐員呢,居然還裝得一貧如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