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伸手捧住了他的臉龐,揉了揉,
“時間、地點不對,”林在熙還是緊盯著舞臺,“這支歌曲是一支憂傷的歌曲,而韓國本來就是一個憂傷的國度,可以因此吸引大批粉絲,要是在一般的舞臺,就像人氣歌謠那樣的地方絕對是獨領(lǐng)風(fēng)騷。可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舞會,本來就是讓人歡快的地方,用這種悲傷的曲調(diào)讓大家原本愉悅的心情消失了,舞會失去了意義,還怎么進行下去?如果說king只是一個搏出位的二流歌星,那很正常,讓這么多人的情緒為之低落對于一個小歌星算是了不得的成就了,可那是king啊,第一他沒有必要,第二他身為作曲家和劇作家對現(xiàn)場氣氛的敏銳度比別人應(yīng)該清楚得多,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失誤?。”
司泱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同樣露出甜美的微笑,
霍晉誠沒有回答。
曲梅心接過懷表,細細打量,才發(fā)現(xiàn)懷表背殼,竟然內(nèi)藏玄機,是可以打開,里頭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