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刀抬起頭看了一眼杜蘭蘭,笑道,
“沒有,”king說道,“根本沒有付出任何代價,也沒打算付出什么代價。誰說改變命運一定要用平衡這種手段的?”
雪兒哭得悲慟,她不知道為何命運如此不公。
“不那么燙了,果然還是吃藥管用。”
“當然不是了,”約瑟夫委屈地道,“自從那次之后,你看我沉寂了多久?在這段時間里我早就想通了,king我是不可能再將他視為對手的,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但是我沒有資格是沒有資格,那別人也一定都沒有這個資格,如果這么一支過氣的組合都能成為他的敵手,那么我算什么?安娜,你,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