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旺掛斷電話,她沒有怪他,只怪自己在半年前玩過“假標參”,騙了他。
“這一棍匯聚了我所有的仇恨,”花蘭的聲音已經低落了下來,“而你是唯一在狂暴之途可以擊敗我的人。”
此時的歐洲,索羅斯正率領資金大軍攻擊各國的貨幣,幣值幾乎每分鐘都在發(fā)生重大變化,數以十億美元計數的資金不停地從一批人手中轉化成了另外一批人的財富。索羅斯靜靜地看著電腦上的數據,也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行了,”king不滿地瞟了他一眼,“你別去學李治那一套,他在這方面的本事可比你強多了。今天這事情我答應下來了,就一定會做好。以后你們答應下什么事情也要以這種態(tài)度來處理才行。”
譚平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