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聞言,歪著腦袋看著男人,“那你為何以前要那樣對我?”
這時候又站起來了一位,“這有什么不可以容忍?七年前,振武就有機會問鼎家主一職,他的一切要求都達到了,連最后的爭奪的優(yōu)勝者都是他,現(xiàn)在就算是撥亂反正,也并不可。”
當然,這只是掩護。
“這個問題問我?”成宥利說道,“看起來珠鉉姐你心虛了,這樣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啊。”
他在破車子旁邊坐了爾薩按時分鐘的時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經(jīng)過回憶,他依稀記得,他是帶著幾個同事去參加慶功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