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這才沒有繼續(xù)追究,帶著宿禾意回了家。
和顧炎寶寶一起吃了晚飯,宿禾意陪著小家伙玩了一會兒,就主動去找顧漠了。
他在書房里辦公,忙的幾乎沒有停歇、
原本之前挑選禮服,宿禾意就是打算自己去的,但是顧漠不放心。
“顧先生。”
“嗯?!?br/>
顧漠立即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招手讓宿禾意坐到他的身邊去。
“顧先生今天不高興了?挑禮服的時候?!?br/>
宿禾意徑直走過去,就坐在了他的懷里,細(xì)軟的手臂環(huán)住了顧漠的腰。
男人順勢收緊手臂,把宿禾意摟的更緊。
“你說呢?”
“不要不高興呀,再好看……不也是顧先生的嗎?”宿禾意笑瞇瞇的說,“別人再怎么喜歡,也得不到我啊,我是顧先生的?!?br/>
宿禾意實在是太明白該怎么樣去取悅顧漠了,所以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而已,就讓顧漠心情變得好起來。
他勾了下嘴角:“你現(xiàn)在倒是學(xué)會了該怎么哄我?!?br/>
“那也要顧先生愿意被我哄不是嗎?”宿禾意吐吐舌,“這都是顧先生給我的特權(quán)?!?br/>
自從恢復(fù)記憶以后,在別人的眼里,宿禾意都是一個絕對獨立的存在,她不會依附于任何人,有著強(qiáng)烈的個人思想。
就好像當(dāng)初祁敘一樣,祁敘那個時候其實很想要讓宿禾意留在他的身邊,但是宿禾意恢復(fù)了以后,祁敘就知道,他沒有辦法再去控制宿禾意的一舉一動了,在祁敘的眼里,宿禾意不再是可以被任何人控制的,她的獨立是絕對不會有改變的事情。
況且她那么聰明,有誰能夠讓她心甘情愿的去依附呢?
所以,祁敘才選擇了將宿禾意放回來,正是因為他知道,宿禾意肯定會遠(yuǎn)離他的。
但是現(xiàn)在,在顧漠懷里的宿禾意,大概也和祁敘所認(rèn)識的那個宿禾意完全不一樣,在祁敘的眼里,宿禾意從來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任何時候,都有著她的自信和驕傲,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也會有柔軟的一面。
因為宿禾意不會輕易讓別人看到她的柔軟。
只有顧漠才有這樣的特權(quán)。
他們兩個人對于彼此給予的特權(quán),其實都是一致的。
宿禾意靠著顧漠的胸口,小聲的說:“顧先生,你不要擔(dān)心,我喜歡的人,永遠(yuǎn)都只會有你?!?br/>
顧漠說的沒錯,宿禾意確實很懂得該如何讓他高興。
好比現(xiàn)在,宿禾意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讓顧漠那些擔(dān)憂全都消失不見了。
顧漠在她眉心吻了吻:“你啊,現(xiàn)在也就這個哄我的本事學(xué)的最好了?!?br/>
“誰叫顧先生這么喜歡吃醋呢?”宿禾意手指在他胸口輕點著,戲謔道,“人家造型師今天都跟我吐槽呢,說我的男朋友,一點欣賞力都沒有,好看的衣服不挑,偏偏要挑那么一般的……”
顧漠挑眉:“那個造型師說的?”
“對啊……他就是隨口跟我說一說而已,你別生氣?!?br/>
“不會?!?br/>
一個小小的造型師而已,顧漠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生氣的必要。
不過,造型師說的,還真的是不對。
他怎么可能沒有欣賞水平,恰好是因為太知道什么樣的宿禾意能夠擁有迷倒眾人的魅力,才不愿意讓那樣的宿禾意走在人前。
他這個人確實很小肚雞腸,只想要把宿禾意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到。
“不過,人家也說了,不管我怎么打扮,都好看。”
“他還說什么了?”這下顧漠是真的有些不高興了,誰知道那個造型師還在宿禾意面前亂說了什么,最好不要對宿禾意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然的話……
宿禾意伸出手,輕輕撫平了顧漠的眉頭。
她說:“顧先生,我們說說別的吧?!?br/>
明明是她主動把話題引到了這個事情上面,現(xiàn)在又要主動的將話題轉(zhuǎn)變,可惜顧漠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自己心尖上的人,她要做什么,能怎么辦呢,當(dāng)然是繼續(xù)無條件的寵著了。
兩個人聊了很久,宿禾意都已經(jīng)聊到了困倦。
“明天回大宅,還有很多的事情,今晚早些睡吧?!?br/>
如果顧漠不回去的話,當(dāng)然是樂得輕松,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了要出場,甚至還是太叔公和顧琤那邊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到時候,顧漠肯定也閑不下來。
只要他在,那么想要上前寒暄巴結(jié)的人,就一定少不了。
這也是顧漠為什么不喜歡那種場合的原因,他實在懶得去應(yīng)付那些人,大部分時候,他也可以不用去出席,反正就算他不給那個面子,在這龍城,又有誰敢說他一句不是呢?
歸根結(jié)底,誰是龍城最能說上話的人,誰就有一切的特權(quán)。
宿禾意點了點頭:“知道啦,我這就去睡了,顧先生也不準(zhǔn)熬夜。”
她走之前,顧漠又有些依依不舍的拉著她親吻了很久,綿長的吻結(jié)束以后,宿禾意的嘴唇都已經(jīng)微微紅腫起來。
“顧先生!”
宿禾意有些惱怒。
這個男人要讓她早點去睡覺,到頭來又不愿意放她走,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她純粹是因為羞的,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顧漠的親吻里,完全迷失了自我,幾乎沒有了個人的意志,整個人的靈魂都在那一刻歸顧漠管了。
意識到這一點以后,宿禾意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對。
大部分時候,她臉皮都不會太薄,只是在顧漠面前,總是忍不住的臉紅心跳而已,不管兩個人親密的次數(shù)有多少,仍然改變不了。
好不容易的掙脫了顧漠,宿禾意紅著一張臉回去了房間,她現(xiàn)在最大的想法就是,下次不能再讓顧先生這么親她了,她根本就淡定不下來,心臟跳動的速度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能夠平靜,好像隨時要從她的胸口跳出來似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顧漠仍舊已經(jīng)早起了。
他近來唯一會不按時睡覺的時候,就是和宿禾意在一起的時候,只有宿禾意在他的身邊,才會擾亂顧漠原先的生物鐘。、
當(dāng)然,不起床不是因為醒不來,而是因為不舍得起來。
在溫暖的床榻上,懷抱著自己最喜歡的人,大概……就是為什么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了。
宿禾意打著哈欠走進(jìn)餐廳,就看見顧漠已經(jīng)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那里看報紙。
“顧先生這么早???”
“昨晚不是睡的很早么,怎么現(xiàn)在才起來?”
顧漠抬頭看著宿禾意問。
“原本是打算睡的早一些的呀,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么?”
“你還好意思問我!”
宿禾意惱怒的坐下:“要不是因為顧先生,我昨天晚上怎么會失眠?”
顧漠笑了:“你失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哼?!?br/>
宿禾意也不想說那些丟臉的事情,畢竟她昨晚躺在床上,一閉上眼,就感覺腦海里全是顧漠的臉,甚至恍惚間覺得還聞到了顧漠的氣息。
這個人就跟空氣一樣的圍繞在她身邊,存在感實在太強(qiáng),導(dǎo)致她完全沒有辦法忽略。
“說說看?!?br/>
顧漠追問道。
“不想說了?!?br/>
宿禾意轉(zhuǎn)移話題:“顧先生吃早飯了嗎,我餓了,你要不要再陪我吃一點?”
“吃過了,我讓廚房給你熬著粥?!?br/>
“那我就喝粥吧?!?br/>
宿禾意主動跑去廚房把早飯端了出來,屁股剛剛挨著椅子,就聽顧漠繼續(xù)了剛才的問題:“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失眠?”
宿禾意拿著勺子攪拌碗里的粥,嘀咕道:“顧先生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明知故問嘛?!?br/>
她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的確可惡,根本就知道她的一切想法,偏偏還要那樣子去逗她,非要讓她又臉紅了不可。
當(dāng)然……這本身就是顧漠的惡趣味。
“好了,不問了?!?br/>
顧漠看著他的小白兔快要炸毛了,才沒有繼續(xù)逗她。
“下午再休息一下,晚上你就可以去實施你和顧芮的計劃了?!?br/>
提到這個,宿禾意立馬興致勃勃起來:“我已經(jīng)和小芮商量過很多次了,保證能夠萬無一失,到時候,一定讓顧琤氣個半死!”
“好,你加油?!?br/>
雖說宿禾意的主意確實還有些損,但只要是宿禾意想做的,在顧漠眼里,那就是對的。
顧家主現(xiàn)在的人生座右銘就叫做,宿禾意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只要她想做,那么無論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可能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顧漠都會滿足她的想法。
完全沒有下限的顧家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有什么問題。
宿禾意這邊在準(zhǔn)備,顧芮那邊也在為了晚上的宴會而準(zhǔn)備一些東西。
她對這種場合駕輕就熟了,給經(jīng)常合作的設(shè)計師打了電話,對方就在最短的時間里面將她今晚需要的一切東西送了過來,從衣服到飾品鞋子,顧芮完全不用自己去操心,對方直接按照她的喜好給她搭配好了。
然后就是一些瑣碎的事情,顧芮早上睡醒以后,就開始打電話各方聯(lián)絡(luò),畢竟今天晚上,一定會有很多精彩的事情發(fā)生,顧芮可不準(zhǔn)備錯過了。
她在忙的時候,靳宸舟就在旁邊靜靜的看書,也不打擾她。
等顧芮自己忙完了,才突然想起來問:“你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靳宸舟這才懶洋洋的抬起頭:“有嗎?”
他深黑的視線落在顧芮的身上,讓顧芮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顧芮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猶豫著問:“我,我今天沒有招惹你吧?”
雖然招惹了靳宸舟的下場,也不會太難過,大不了就是被這人在床上想方設(shè)法的折騰一下而已,反正最后爽到的人又不是只有靳宸舟,顧芮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是吃虧的那個。于是對于靳宸舟對她的那些懲罰,除了一些實在是難以忘懷的折磨以外,大部分時候,她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
“沒有?!?br/>
靳宸舟說完,又低下頭準(zhǔn)備看書。
顧芮見他今天態(tài)度這般奇怪,實在不懂是為什么,便故意走過去,把他手里的書給抽走了:“不準(zhǔn)看。”
“……顧總,大周末的,你總該給我一點自由吧?”
靳宸舟瞇著眼,眼中情緒不明。
顧芮挑起眉,鳳眸里滿是驕橫:“我說了不準(zhǔn),就是不準(zhǔn)?!?br/>
陽光灑進(jìn)來,籠罩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的顧芮在靳宸舟眼里,就仿佛浸上了一層金色般的玫瑰。
仍然渾身都是刺,但也更令人著迷了。
“好吧,不看了?!?br/>
靳宸舟好整以暇的盯著她:“那你要讓我做什么?”
顧芮很少被靳宸舟這樣的對待,所以此刻面對他比平時顯得冷淡的語調(diào),顧芮突然有些慌。
但她不愿意讓靳宸舟看出自己的那些慌亂,便強(qiáng)忍著心里面的忐忑,說:“你管我呢,還沒有想好,在我沒有想好之前,你就得陪我說話?!?br/>
“你今天不是很忙?”靳宸舟突然笑了,“居然還能抽出時間來讓我陪你說話?”
怎么覺得這個人是在故意笑話自己……顧芮忽略了這種奇怪的想法,梗著脖子道:“反正,你現(xiàn)在必須要陪我說話。”
“好,說什么?”
“……我怎么知道,不是讓你陪我說么,還需要我自己來找話題?”顧芮的理所當(dāng)然,把靳宸舟逗笑了。
他忍俊不禁的看著她:“你啊,今天真是有些……可愛。”
傻的可愛。
但可愛這個詞對于顧芮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你是不是在變相的說我傻!”
嗯,她確實挺聰明的,一下子就猜到了靳宸舟的言外之意。
“說話!”
“是你這么說的,我可沒有說?!?br/>
靳宸舟撐著下巴,看著顧芮:“你今天才是更奇怪的人吧,我可和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br/>
“有嗎,我一點都不奇怪?!?br/>
顧芮才不肯承認(rèn)自己今天確實是有些奇怪。
大概是因為……沒有因為!她不承認(rèn)!
顧芮冷哼了一聲,并不打算繼續(xù)和靳宸舟聊下去了,轉(zhuǎn)身繼續(xù)忙自己的。
靳宸舟看著她略微有些僵硬的姿勢,嘴角翹得老高。
雖然顧芮自己不肯承認(rèn),但他是明白的。
顧芮還在介意那天隔壁那位鄰居的事兒呢。
雖說這事情好像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但莫名其妙的,顧芮對于那位鄰居和靳宸舟的關(guān)系,關(guān)心的有些多。
也許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靳宸舟卻看得很清楚。
尤其是今天早上的時候,鄰居又來了一次。
這次過來是為了上次借電的事情專門來道謝的,對方送了些自己做的蛋糕甜品,看起來就十分的美味。
靳宸舟去開的門,對于這份心意,他并沒有拒絕。
也許本來是想要拒絕的,靳宸舟又不喜歡吃甜食,就算東西接了下來,他也不會碰,最后肯定還是落到了顧芮的肚子里。
但是顧芮并沒有吃,而是說:“我不吃甜食,長胖,還會變老?!?br/>
這個借口找的不錯,靳宸舟假裝相信了她說的話,其實很清楚的知道,在鄰居送蛋糕過來的時候,顧芮就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們。
至于顧芮那時候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情,靳宸舟覺得自己就算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也能夠猜個大概了。
而這對于靳宸舟而言,自然是好事情。
至少能夠讓顧芮開一點竅。
顧芮去忙完了出來,靳宸舟還坐在沙發(fā)上,不緊不慢的看書。
她站在他面前,又哼了一聲,提醒他,她的存在。
“怎么了?”靳宸舟抬頭,目光溫柔。
顧芮躊躇了一下,才說:“晚上……你和我一起去?”
靳宸舟毫不猶豫:“不然呢?你覺得我還可能和誰一起?”
顧芮臉上出現(xiàn)了她自己都沒有太發(fā)覺的笑容:“那你趕緊換衣服啊,再不走一會兒就要來不及了。”
“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是七點鐘才開始?”
“可你要和我一起的話,也不可能七點鐘才到啊,怎么著,我也要提前去裝模作樣一下吧?!鳖欆且呀?jīng)化了妝,紅唇十分妖艷,說話間眉宇里的情緒,讓靳宸舟很想要先不管那些事情,先把人摟進(jìn)懷里親一番再說。
但現(xiàn)在他要是這么做了,顧芮一定可以做到之后一周都不讓他上床去。
所以靳宸舟按捺住了自己的想法,只是點了下頭:“那我去換衣服?!?br/>
靳宸舟也不是第一次穿的正式,只不過他平日里大部分時候都穿的隨性,所以仍然給顧芮帶去了極強(qiáng)的沖擊感。
顧芮看見他從臥室走出來,忽然有種……這才是靳宸舟的感覺。
好像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偶爾吊兒郎當(dāng),懶懶散散的靳宸舟只是個偽裝和幻覺,現(xiàn)在這樣,帶著幾分強(qiáng)勢和霸道,利落成熟的男人,才是他。
靳宸舟本就長得英俊,不管什么樣的打扮,都可以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只是穿著西裝以后,這樣的英俊被放大了幾分。
顧芮立即轉(zhuǎn)過身,假裝看手機(jī),過了幾秒鐘才重新轉(zhuǎn)身看向靳宸舟:“嗯,不錯?!?br/>
她狀似語氣平淡,其實那一刻眼里透出來的光,早就已經(jīng)暴露了她。
靳宸舟走到她身邊,對顧芮伸出手:“走吧,顧小姐。”
在龍城的上層圈子里,都已經(jīng)知道了靳宸舟和顧芮正在戀愛的事情,不少人都覺得,顧芮實在是走了大運,運氣爆棚。
不僅能夠得到了顧漠的青睞,被他委以重任,竟然還可以找到靳宸舟這樣的男朋友,攀上了京城靳家。
雖說顧家本身實力也不比靳家弱,況且顧家這樣百年的家族,底蘊(yùn)在那里,自然是不會差的。
但是能夠一加一大于二,自然是更好的事情,在很多人眼里,顧芮現(xiàn)在就是這樣,得到了顧漠的支持,還有了靳家作為背后的支柱,以后的成就,肯定很不得了。
所以對她羨慕嫉妒的人實在不少。
但顧芮對于這些事情,早已經(jīng)免疫了。
她如果連這些評價都要去在意的話,也不可能能夠開開心心的活到現(xiàn)在。
從早些年到現(xiàn)在,對于她的各種負(fù)面評價不知道有多少。
早些年的那些不提也罷,最近幾年對于她的評價里,有說她行事乖張,為人猖狂的,也有說她仗著姿色霸道橫行的,甚至連紅顏禍水這樣的形容都被安到了她的身上。
顧芮還挺納悶,自己身邊可沒有什么君王似的人物,她也沒有跟那些人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怎么就能被人說成是紅顏禍水了?
顯然,因為她美的太過明艷和殺傷力,所以總是有人覺得,她天生就是個狐媚子,一定要做出一些和她這張臉相關(guān)的事情相關(guān)才算數(shù)。
但是顧芮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別人怎么樣去看待她,對她有什么影響么,能夠阻礙她賺錢嗎?只要不會,那她就不覺得那些人說的話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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