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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隨著賓客們?nèi)デ泣S家的熱鬧了,朱汝功癟癟嘴,有什么好看的,,不用去看也知道那場景是什么模樣,那一幫子沒見過世面的人,一會怕得把今天吃的給全都吐出來吧!
原本還顯得有些喧嘩的朱府瞬時冷清下來。下人們的身影不停地在正堂穿梭,沒辦法,滿桌的碗筷難道讓幾位主家去收拾?
朱家人此時也沒閑著,仙人的事情已經(jīng)了卻,可家事還有一樁在等著他們?nèi)ソ鉀Q。
朱家祠堂里朱汝賢雙手背縛正跪著,邊上二娘也跪在朱勔的腳下泣不成聲,嘴里連連哭喊著‘老爺饒命’,朱沖此時站在朱家靈牌前嘴里連連告罪,至于老夫人和朱王氏則是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一通給祖宗們的通靈之語交待完畢,朱沖回過頭來平靜地看著朱汝賢,嘴里輕飄飄地問道:“汝賢,你可知罪?”
朱汝賢并不笨,他知道這句輕飄飄的問話到底有多重的分量,這里面可是包含著他的xing命啊!其實他早就想到過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得這么快,來得這么無聲無息。
“不肖子孫朱汝賢,知……”話到嘴邊,可那罪字他卻是遲遲不敢出口。此時他的眼里沒有驚恐,沒有害怕,有的只是對人世間一切的眷戀。
“老太爺,老爺,他身上流的可是咱朱家的血液啊,我求求你們,饒過他這一回吧。我,我愿意替下他的小命,只求能給他一條活路。老太爺,老爺,我求求你們啦!”
二娘到底是朱汝賢的親娘,聞得老太爺?shù)脑儐?,哭天搶地的聲音更是足了幾分,雙手緊緊地抓住朱勔的褲腳不住地搖著。
“老夫人,夫人,你們是菩薩心腸,我求你們,行行好,饒賢兒一命吧,我給你們磕頭了,我求求你們……”
見兩位當(dāng)家沒有意動,二娘跪移到老夫人和朱王氏的腳下,直把頭磕得‘砰砰砰’作響,一朵血花瞬時便在額頭綻放開來。
邊上的朱汝功搖了搖頭,朱汝賢確實犯下了大錯,這過錯不是因為他陷害手足,而是差點把整個朱家給葬送進去。這年頭可不是后世什么國家,這年頭興的是家國,先有家才有國,家法在某些程度上是凌駕于國法的。今個兒這事就算傳出去,聽者只會拍手稱快,絕不會有人上門找朱家麻煩。
話雖這么說,可朱汝功還是有些不忍,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擁有一個家,一個如此完整的家,而且上一世朱汝賢可是活下去了的,直到北宋滅亡朱汝賢才陪著朱勔下了地獄,雖不知上一世到底是什么情況,可他還是決定要插上一手,只為當(dāng)初年幼時,自己受到欺負每每保護自己的都是這個大哥,繼承了別人的身體,恩怨情仇也得繼承下來,這是原則。
“翁翁,父親,功兒有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敝烊旯ν疤ち艘徊剑笆衷儐?。
“你是我朱家子孫,自然當(dāng)講?!泵鎸χ烊旯?,朱沖的態(tài)度可就要好得多了,雖因時間地點不對,他也沒露出笑臉,可話里的那股子喜歡誰都能感受得到。
朱汝功跪了下去,先給供著的祖宗令牌們磕了個響頭,這才說道:“不肖子孫朱汝功,懇請祖先饒過大哥這一回。人生在孰能無過,大哥經(jīng)此一次定能改過自新,求祖先顯靈,饒過大哥?!?br/>
祠堂內(nèi)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朱汝功,沒想到他這個受害人竟然會替陷害他的人磕頭求情。關(guān)鍵時刻還是心系兒身的二娘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這會她也顧不得什么丟臉不丟臉,朝著朱汝功就磕起頭來,嘴里不住哭泣著‘二哥,二哥……’多余的感激卻再也不知該如何表達。
朱汝功急忙站起身來,走到二娘身旁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扭過頭看著朱沖道:“翁翁,當(dāng)年沖兒年幼,外人欺我年少,沖兒全仰仗大哥保護,渾身被黃柏茍他們揍得淤青他卻只是對著沖兒笑笑,沖兒永遠記得他說的那句‘大哥在,二哥別怕?!N涛?,沖兒求求您,饒了大哥這一會吧?!?br/>
朱汝賢這會也是被感動得不行,兩行清淚順腮幫就淌了下來,也許是想到了年幼時兄弟倆的情分,再想想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事情,揚天大叫道:“二哥,大哥是畜生啊,大哥知罪,今生不能再保護你,大哥來生再保護你。”
一聲大叫后,朱汝賢站起身朝著靈牌下的石階就撞了過去。
緊要關(guān)頭,離朱汝賢不遠的朱王氏一把將他拉住,自個兒身子被帶了幾步這才讓朱汝賢的沖勢緩了下來,雖依然撞了上去,問題卻是不大,一些震蕩外加一點皮外傷而已。
朱王氏流著淚,看著趴在地上的朱汝賢,輕聲道:“好了賢兒,任xing一回也就夠了,跟大娘回家。”
朱王氏拉著朱汝賢就往外走,朱沖和朱勔兩人相視一眼,嘆息一聲便揮揮手依了她去。
老夫人和二娘追著朱王氏也走了,朱勔攙扶著朱沖也離開了,祠堂里就剩下朱汝功傻傻的坐在那里,還在想著朱王氏剛才的威風(fēng)。
好家伙,在祠堂里自己這位母親都能一言而定,這哪里是一個深居佛堂不問家事的角sè,看朱沖和朱勔兩人的無奈,想來自己這位母親身上怕還有什么不為自己知道的秘密吧?
童貫在外折騰了大半宿終于又回到了朱府,滿屋子里到處找朱汝功的身影,等下人帶著朱汝功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童大人看到了?”
朱汝功能體會他此刻震驚和恐懼的心情,想想吧,偌大的黃家頃刻之間化為灰燼,說不震驚、不恐懼,那得是多沒心的人才敢開這口。
童貫點點頭,終于結(jié)巴著問道:“那……那便是……六雷……仙法?”
得到朱汝功的肯定后,童貫雙腿直打哆嗦,雙手隨即緊緊捂住胸口的內(nèi)包,頭上豆子般的汗珠直滾而下。自己得有多大膽啊,竟然帶著這么個要命的東西就溜達了出去,要萬一遇上個毛賊……
童貫不敢再想下去,越想這腿就越是顫抖得厲害,這獻寶的功勞他如今也是不敢獨享了,他的頭可帶不動那么重一頂帽子。這東西實在太過重要,獻寶的人越多自己反而越安全,一人獨享必死無疑??!
朱汝功如何不知童貫在想著什么,這可以說原本就是他計劃中的一環(huán),這等利器完全就是戰(zhàn)略xing的軍備,童貫要是一人獨自返京獻上此物,運氣好官家弄他個終身軟禁,運氣不好只怕人頭立馬落地,所以這東西越是人多,反而就越好,越安全。
如今計劃唯一的差異就是獻寶人從知州大人變成了童貫大人而已,朱汝功也不在乎,當(dāng)即扶著童貫坐下,奉上一杯香茗讓童貫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后,這才說道:“童大人不必擔(dān)心,我翁翁剛才也考慮過這其中的干系,他讓我轉(zhuǎn)告大人,明ri天亮他和您一起進京面圣?!?br/>
“好,好,還是老太爺辦事妥當(dāng),你不知道,咱家一路回來那心肝都一直冒在嗓子眼在,這仙法實在是太要命了?!?br/>
童貫聞言大喜,連對朱沖的稱呼也從傍晚的點頭示意改為了老太爺,他這會再不敢對朱家有任何怠慢,背靠著神仙人物,誰知道這神仙會不會因為自己怠慢朱家遷怒自己,想想黃家的下場,還是萬事小心點為好。
半夜里童貫到底還是走了,那仙法在他身上多待一秒鐘他都覺得寢食難安,同行的還有朱沖朱勔父子倆,偌大個朱府丟給了朱汝功去打理。
兩人如今對朱汝功可是放心的緊,再說,昨ri黃家的下場知道的人可不少,誰有膽子在這個時候繼續(xù)找朱家的麻煩,六雷仙法就是猴子頭上的緊箍咒,牢牢套著他們的腦袋呢!
朱汝功此時,則是躺在床上,嘴里嘟啷著綠依聽不懂的夢話,甜甜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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