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完全是不受控啊,嬌姐原本是沖著我們媚笑著,可結(jié)果母親這么一叫,她臉上的笑容頓時變淡了不少。
嘴里還略帶調(diào)侃的說道:“怎么,才一夜不見,這就不認(rèn)識我嬌姐了?老胡還說,你想跟我們繼續(xù)打麻將呢?!?br/>
她說完還站起了身,我趕忙將母親朝著這屋內(nèi)推去,自己的視線則是朝著屋里環(huán)顧了一圈,想要找那香的位置。
最后我確實是看到了,就在嬌姐的身后,有一個小供桌,上頭正有一根黑色的香,在靜靜的燃燒著,這香就差那么幾厘米就要到頭了。
站在嬌姐身旁的兩個女人,立刻就給我們拿了椅子示意我們坐下打麻將。
母親直愣愣的站著,無論我怎么拽她的衣袖,她都不肯坐下,身體抖的就跟篩糠一般。
嬌姐凝著她的柳葉眉兒,盯著母親:“她怎么好像很害怕啊?”
“嬌姐,您說什么呢,我媽是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了,走起路來都發(fā)抖呢?!蔽彝旯室鉀_著母親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說要來這么?來坐下吧,讓嬌姐陪著你玩兒?!?br/>
說完,我站起身,將母親強(qiáng)行的按在了木椅上。
嬌姐立刻就伸手搓起了麻將,她的手指非常白,指甲卻紅如雪,我也將母親的手拉著搭在了那些麻將上。
結(jié)果嬌姐的手指碰到她的時候她就驚的將手給收了回來,以前那個刻薄蠻橫的她,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綿羊,要多溫順,就有多溫順。
要是平日里,她能這樣,那我也就安生了。
“媽,要不然今天我替你吧。”我看這樣下去不行,趕忙開口說道,目光還直接朝著嬌姐看了過去。
嬌姐一聽,臉上立馬就綻放出了笑容。
畢竟,母親已經(jīng)快要被她們拿走所有的壽命了,如今來了一個年輕的,那她們自然是高興。
為了讓她們對我放松警惕,我還故意又開始搖頭:“算了算了,還是不玩兒了,因為,我不懂麻將啊?!?br/>
“這個很簡單的?!蹦菋山?,立刻跟我把規(guī)則說了一遍。
“不行,不行,太復(fù)雜了,我聽不懂?!蔽冶M量表現(xiàn)出一副單純無知的模樣。
“要不然這樣,你就跟我們家嬌姐比點數(shù)大小吧?!崩虾恢朗裁磿r候湊了過來。
那兩個卷發(fā)的女人,也笑著點頭。
這兩個女人,看著有些木訥,表情幾乎都是一樣了,笑起來的弧度也是一模一樣,很是詭異。
“對,就玩點數(shù)大小好了?!眿山阏f完,也不等我答應(yīng),就立刻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骰子然后朝著桌上一拋。
“五點!”
我的心瞬間一沉,想著完了,她一開始就能投出這么大的點數(shù),我肯定是輸定了。
“嬌姐,她還沒有上香呢。”一旁的老胡開口提醒嬌姐。
嬌姐聽了,連忙點頭:“對,對,你還沒有上香,看看我這記性?!?br/>
嬌姐沖我笑著,老胡從一旁的抽屜里取出了一根和供桌上一樣的香,遞給了我。
“為什么要上香?”我明知故問。
“這是為了讓你的手氣順一些?!崩虾S口就敷衍我。
我拿著這香點上,走到了供桌前頭,又看了一眼母親:“媽,你過來看看這個小桌子倒是跟我們家的一模一樣呢?!?br/>
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讓母親過來,這樣她才有機(jī)會親手掐了自己點的香。
可是,母親卻好像是木頭樁子一般立在那,說什么都不肯動一下。
我索性扶著她走到了這供桌邊上,沖她使眼色,她的手抖的不像話,不過這是關(guān)乎于她的性命的,白流年又與她強(qiáng)調(diào)了多次,最后她還是把香給掐滅了。
看到那香滅了我也就放心了,把我的那根給插了上去。
心中想著,只要我不跟她賭,應(yīng)該就沒事兒了。
“上好了香,就過來擲骰子。”嬌姐依舊是一臉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里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殺機(jī),我心中不斷的想著,有沒有什么借口可以讓我全身而退的。
“我們,我們快回去吧?!蹦赣H磕巴的對我說著。
她這話一出口,我明顯的在老胡和嬌姐的臉上看到了狐疑的神情,那眼神分明就是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
之前,我還跟老胡說,母親的嗓子啞了。
“坐下!”嬌姐的音調(diào)明顯比剛剛提高了好幾度。
老胡也走到了門邊,將那房門給關(guān)上了,這一舉動,讓我的心里跳漏了好幾拍。
“輪到你了?!眿山阏f著把另一個骰子遞給了我,那殺氣騰騰的眸子,好像是在告訴我,要是我不玩,現(xiàn)在她就能弄死我。
我點了點頭,硬著頭皮抓著骰子,然后直接就朝著桌上一拋。
“六點?”嬌姐臉上的笑容淡淡的,眼中透出了失望,她抬了抬手,老胡立刻就把一張冥幣遞給了我。
我拿到冥幣,立刻笑著點了點頭:“呵呵呵,沒有想到我居然贏了,要不然今天就到這吧,我媽身體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了?!?br/>
說著,我就拉著母親,想要出去。
老胡索性直接就擋在了門口處,冷著一張臉看著我。
“贏了就要走?哪有這樣的道理,至少再來兩局!”嬌姐看著我,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這笑容讓我覺得有些不寒而栗,我只能是回到桌子邊上,并且嚴(yán)肅的問道:“再玩兩次,你真的會放我走?”
“當(dāng)然,我嬌姐說話,從來都是算數(shù)的,不過這籌碼,加二十倍!”她看著我,那不是在跟我商量,而是,告知我而已。
二十倍?要是我這兩局輸了,那就等于是少了四十年的壽命了。
“不行!”我毫不猶豫的說。
“不行,那就?你現(xiàn)在所看的《我的法尸老公》第五十章狐貍精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jìn)去后再搜:我的法尸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