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好心思的人在看到這小鋪在開得這般寶物之后,定然心底會生出歹念。
若是因為沒有提前防范而造成財產(chǎn)損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只是這些,江晚笙早就已經(jīng)想到,并早早地布置下去了。
聽到這里,助理的心底暗暗生出一絲敬佩之意。
這個層面還是自家先生想起來的,他都沒有這個意識。
徐初見江晚笙之后,將這個事匯報給江晚笙了,江晚笙聽罷之后,只覺得疑惑。
這人為何對著小鋪這么關心?聽徐初那意思,以前跟他并沒有什么交情。
徐初倒是覺得,可能是江家人。
早在江晚笙剛接手小鋪的時候,徐初就問了個明白。
江晚笙也沒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沒說完全。
徐初也不傻,三兩個人一打聽,便已清楚江晚笙的身世。
她知道江晚笙出身鄉(xiāng)野,卻有如此膽識和魄力,心中更生敬意。
只是雖然外界傳言江晚笙在江家并不受寵,可到底是江家血脈,所以……
“江小姐,這會不會是江家人?”想了想,徐初還是開口。
聽罷徐初的話,江晚笙搖了搖頭。
江家人不可能知道有這小店的存在,更不可能會暗地里提醒她。
一定是另有其人,只是這人……她暫且還猜不到是誰。
“他有沒有說其他的?”
徐初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江晚笙雖心里納悶,可這并不是主要的。
聽完徐初講了近階段的營運情況,她心里已然有了下步打算。
現(xiàn)在小鋪雖然已經(jīng)有了人流量,可距離她的要求,還相差甚遠。
想到這里,江晚笙揉了揉發(fā)漲的太陽穴,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等。
江家別墅。
江淺月剛一回到家里,便纏上了正在插花的蕭筱月。
“母親,晚笙還沒回來嗎?”
蕭筱月?lián)u了搖頭,問,“放學了?”
“是啊,我還以為晚笙已經(jīng)回來了呢!她們設計班比我們鑒定班還早放學一個小時呢!”
“我放學的時候還特意去晚笙的教室和宿舍都看了,沒找到她,想著回來的時候一起呢,最后還是我自個兒回來了?!?br/>
說這話的時候,江淺月的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蕭筱月聽罷這話,也是納悶。
江晚笙比較聽話,除了上課之外,很少外出走動。
一般只要放大假,都會回家里。
昨天她還特意打電話給晚笙,怕她跟淺月一輛車不舒服,要去接她,被晚笙拒絕了。
蕭筱月想著之前也都是晚笙一個人打車回來,再加上她堅持,所以也沒有過于在意。
現(xiàn)在聽江淺月這樣說,心底有點焦急。
這……距離放學時間少說也已經(jīng)有兩三個小時了,晚笙沒有身影,電話也沒來一個,剛才打給她也沒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江家做生意雖然一直安守本分,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些心生歹念的人把主意打到晚笙身上。
像是看出蕭筱月的擔憂,江淺月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母親,晚笙肯定不會有什么事兒的,現(xiàn)在帕金斯學院誰不知道江晚笙是江家的人。在帕金斯學院出事兒,這個責任,學校擔不起。”
江淺月這話說的確實是不錯,自從江氏夫婦因為江晚笙去了一趟學校之后,江晚笙在帕金斯學院受到的重視大漲,甚至老師都要嚷嚷著要給它調(diào)座位,只是江晚笙沒同意。
不知是誰的主意,像是故意貶低江晚笙一般,江晚笙去餐廳吃飯的時候,餐廳管理人員親自出門迎接,并且配備有專門的座位,專門的阿姨。江晚笙住宿舍的時候,專人專宿就不說了,還配備有專門的生活老師,負責打掃衛(wèi)生,洗衣服等一切生活事宜。
最要命的便是教室里,還專門為江晚笙配備了接水專員,江晚笙的水杯剛剛沒水,那邊便又續(xù)了上去。
只是,這些情況,僅僅維持了一天。
能上得了帕金斯學院的,自是家庭都不普通,江晚笙在這些人面前,怎么可能如此高調(diào)。
可即使這些都給撤掉了,但江晚笙一個鄉(xiāng)野長大的小姑娘在學校大擺千金小姐譜這個事兒,卻是在帕金斯學院傳開了。
所以,這也是江晚笙能在學校名聲大噪的原因。
江晚笙原本一直以為這是校長自作主張的結(jié)果,但沒想到,這竟是江淺月的主意……
蕭筱月對這些事情更是毫不知情,江淺月說這話,她還以為只是校方重視了學生安全。
再說,她們決定投資這所學校的原因也是因為相對安全。
畢竟,帕金斯學院是全省平安建設第一名,具有良好的安保能力。
她們投資學院自然要慎之又慎,若是出了意外,怕是整個集團都會受到牽連。
“母親,我也不知道我剛才說的對不對,要不您還是給張校長打個電話,確定一下?我怕萬一……萬一真有人產(chǎn)生歹念,那到時候受到傷害的,還是我們晚笙?!?br/>
江淺月小聲建議道。
只要蕭筱月把電話打到張校長那里,她就相信,校方一定會加重對江晚笙的看管。
她可聽說最近江晚笙經(jīng)常跑出去,雖然她不知道去哪里,但是總歸沒有她一直在學校好控制。
只要在學校,她就相信,江晚笙一定掀不起什么風浪。
蕭筱月本來就擔心,現(xiàn)在聽到江淺月說的話,心底更是一陣恐懼。
晚笙剛找回來沒多久,兩人心里的芥蒂還沒有完全解開,要是江晚笙出了什么意外,到時候該怎么辦?
隨即,她拿出了手機。
只是電話還沒有按出撥通鍵,大門響了。
“晚笙?”蕭筱月放下手里的花,跑了出去。
見到蕭筱月情緒如此激動,江晚笙瞬間一頭霧水。
她怎么了?不就是幾天沒見,江母就這樣激動?
“媽,怎么了?”
“沒……沒事?!笔掦阍履四ㄑ劢堑臏I水,說道。
這時,江淺月過來了,語氣不善地問道,“江晚笙,你放學之后去哪里了,母親都為這個擔心死了!”
“我出去逛逛?!苯眢贤私瓬\月一眼,語氣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