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帆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不過這一天她身邊還躺了一個乖寶寶永琛。至于躺著的原因……
她罷工!
既然渣渣還是留一半說一半,她就不配合了!什么新進宮的圣女……她身體不好,沒精力見人!誰讓她進來的誰去見她!
然后,等到快中午的時候,江愉帆聽到綠影帶來的最新消息,笑了——
昨天被欺負了的塞婭果然去告狀了,不管怎么說,他們可不是回疆這個戰(zhàn)敗者。這女眷的事情本來該江愉帆處理的,可是……乾隆看著下面嘰嘰喳喳的幾人,想著昨晚連房都不讓他進,進了也不讓上床,一早就“告病”的江愉帆,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嘴角卻是上揚的。
江愉帆說的不錯,他們大婚五年了,日子越來越平靜如水,孩子、前朝、后宮……他們的生活在一天天重復,為了不勞民傷財,他也再沒有下江南和秋彌,最遠就是去圓明園。而且是沒有翻建的圓明園。
含香的事情竟然意外地給了他們感情一個刺激,乾隆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們久別重逢的時候。
“皇上,大清是禮儀之邦,這些禮儀,就是讓一個奴隸打我這個西藏公主?”
“皇阿……上,是她先打我的!我是用牙齒換眼睛!”
“皇阿瑪,請您聽我說完整個事情……”
“夠了,不必說了!”乾隆打斷五阿哥的長篇大論,他就是歪理多,什么都不行,就是一張嘴行!
“不管發(fā)生什么,小燕子一個宮女敢打西藏公主,就是大罪!永琪你身為皇子,不招待客人還起了沖突,不顧大局,實在昏庸!小燕子打二十大板,永琪的錯先記著!”
“塞婭,明天就是比武招親了,你先回禮藩院休息吧!”
乾隆的懲罰可看出乾隆對西藏的態(tài)度,塞婭咬了咬唇,才二十板子,那個阿哥還沒被罰……可她不敢多說,行了個禮,告退了。
“皇阿瑪開恩啊!小燕子自從上一次被打入慎刑司,私下受了刑,身子就一直不太好……”
乾隆淡淡揮手:“永琪,朕沒興趣聽這些,再多言,就三十大板!”
小燕子氣瘋了,她不要呆在這宮里了!
然而,她還沒跳起來,乾隆好像看出了她的心聲,冷笑道:“小燕子,你還想出宮?死和留在宮里,你只有這兩個選擇!”
小燕子被這么陌生的乾隆嚇傻了,以至于立刻被人拖了下去。
五阿哥不敢求情,自然緊張地跟出去了。
紫薇不是塞婭的被告,所以不在,乾隆呼出一口氣,沒哭哭啼啼的聲音也算是慶幸。
另一頭,被乾隆惡趣味地安排進延禧宮的,在“遠眺”家鄉(xiāng),實則裝憂郁少女的含香迎來了她在這后宮的第一位訪客——愉妃。
愉妃很溫柔,一副姐姐的樣子噓寒問暖。
“含香公主初來乍到可有什么不適?”
“……”
“看我糊涂的,香公主是回疆人,必然不太懂我們大清的話吧?”
“……”
“含香,我明白你在這里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難免疏忽許多禮節(jié),姐姐不怪你,只是皇后娘娘的脾氣就不會這么好了!
“……”
“blabla……”
“……”
“blabla……”
“……”
愉妃心里已經(jīng)怒火焚燒了,艱難地扯了一個笑,道了一個別,不斷自我安慰:“蠻夷聽不懂我的話!蠻夷聽不懂!”
腳還沒邁出大門,只聽到一個非常好聽的女聲,字正腔圓地說道:“我不在乎!”
愉妃身子一晃,差點氣得腦充血當場死過去!原來她什么都聽得懂!含香!
而被含香深切思念的人,他也到了命定的酒樓,遇到了命定里的兩個人。
京城會賓樓。這是柳青柳紅兩兄妹一起奮斗幾年終于開出的酒樓。自從幾年前,朝廷設置了福利堂,他們這些孤兒就有了容身之處。大雜院的老老少少都進了福利堂,小的學知識,大的學手藝,老的養(yǎng)老,柳青柳紅也是老實本分的人,從前的偷雞摸狗實屬無奈,有這么好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
后來年紀到了,他們就要自己去謀生,兩兄妹互相扶持打拼,這才有了這家小小的酒樓。
偶爾的時候,這對兄妹也會想起小時候的好朋友小燕子,但是小燕子并沒有進入福利堂,因為她最討厭上學堂念書了,可是不管學手藝還是學四書五經(jīng),上學堂都是必須的!
一起在外面閑逛的福家兄弟一邊討論著新來的兩位公主,一邊進了這家新酒樓。爾康覺得,他已經(jīng)有了紫薇,但爾泰是可以爭取其中一個公主的。當然他更看好有“獨立權(quán)”的塞婭。
然后,他們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慧眼識英雄”的爾康還是遇上了隨時會發(fā)瘋的“瘋兒”蒙丹。
爾康覺得,有些注定是朋友的人,即便在人海之中,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蒙丹就是這樣的人。他覺得,眼前這個面相偏于異族的男人,是個有故事的人。
而后來的交流交心,他也確認了自己并沒有猜錯。
你是風兒我是沙,這是個多么讓人感動讓人落淚的故事,福家兄弟聽著蒙丹的故事唏噓不已。
蒙丹瞪著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他們:“你們能幫我嗎?我和含香是相愛的!她不喜歡那個皇帝!”
爾康遺憾地搖頭:“我們雖然是千里挑一的宮廷侍衛(wèi),可后宮娘娘的事情,我們的確沒有辦法!”
蒙丹“啊——”的一聲,把拳頭重重敲在桌子上,他的跟隨者紛紛前來勸解。
柜臺后,柳紅有些膽顫地靠近柳青:“哥,那邊那桌的男人不會突然發(fā)瘋砸了我們的酒樓吧?”
柳青心疼地看了一眼那張被蒙丹砸了一拳的新桌子,咽了咽口水:“不會吧!砸了就告官讓他賠!”
第二日,塞婭的比武招親開始。
江愉帆帶著永瑾和和瑤一起坐在女眷的席位上,同來的還有主動報名的幾個阿哥“義母”,這幾個妃子,自從死了心,反而一心養(yǎng)起了名下的孩子,有時候閑著無聊了互相串串門。像今天這樣熱鬧的事情,便集體來向皇后報個名看看熱鬧。反正,她們也清楚皇后的性格,不會暗地里使絆子,為人也挺和氣大方,唯一吝嗇不肯讓的就是皇帝。
擂臺上,身形相差懸殊的西藏、大清勇士你來我往,和瑤拍著小手一個勁地大叫“加油!加油!”
塞婭也不像原著里一樣大呼小叫,畢竟對方是個四歲的孩子,她可沒小燕子的厚臉皮,和小孩子一爭高低。不過塞婭還是很激動,坐在座位上,一會兒握拳,一會兒咬牙,一會兒跺腳,一會兒嘰里呱啦地張嘴做口型。
江愉帆握住和瑤沒停下過來的小手:“瑤兒,小手都拍紅咯,你看四姐姐,淑女應該是那樣子的!”
和瑤停下來看向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看比賽的四格格,又抬頭看向江愉帆,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做淑女好呢?還是按照自己的喜歡,繼續(xù)加油好呢?
乾隆注意到這邊,立刻開口道:“瑤兒還小,正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年紀,皇后不必約束她!”
江愉帆暗自翻了一個白眼,暗想:瑾兒還和瑤兒一胎同胞呢!你怎么對他這么嚴厲?還有,晚上回去和瑤這丫頭喊著手疼喉嚨疼,你別躲清靜!
乾隆聲音不輕,在座的都聽到了。只不過,也見怪不怪了;噬献顚檺鄣木褪沁@個和瑤固倫公主。
場外的小插曲注意的人不多,場上已經(jīng)連續(xù)打了三場了,可是大清還沒贏過。
巴勒奔和塞婭哈哈大笑:“皇上,承讓了!”
乾隆臉上風輕云淡,也跟著大笑了幾聲:“這幾年大清忙著練火器,這功夫的確退步了!傳朕旨意,以后火器要練,近身功夫也不能懈!”
巴勒奔的大笑臉一下子僵硬了,半天才繼續(xù)發(fā)出笑聲來,只是這笑聲干癟得厲害。而純屬前來觀看的阿里和卓,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他可是親身體驗過那所謂的火器。而且,更讓他難受的是,今天含香并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
江愉帆暗笑,渣渣真是毒,一陣見血啊!巴勒奔引以為豪的西藏勇士到了火器面前完全是炮灰!這比賽雖然輸了,可更讓人覺得大清只是陪著西藏玩玩。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跳了上來,眾人一看,是五阿哥身邊的侍衛(wèi)。
難道是哪家公子?
江愉帆看著福爾康在上面自以為很帥地擺pose,嘴角抽了抽,余光看向乾隆,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意料之中?
之后的劇情發(fā)生得很順利,福爾康神奇地贏了,塞婭不服氣,跳了上去,福爾康不但打敗了人家姑娘,還順手調(diào)戲了一把。
不過,在江愉帆的角度看,福爾康完全是利用那西藏勇士先前已經(jīng)耗費了精力,得了一個大便宜,人家之前那幾位輸?shù)模瑢﹃嚨目啥际莿偵蟻淼娜,哪像福爾康,不等那位勝利者下去,他就飛上臺要和人家打了!而且,猥瑣的是,趁著紫薇不在,竟敢當著紫薇親爹的面調(diào)戲別人家的姑娘,尤其是那姑娘的阿爸也還在場……那腦子……是泡妞泡糊了?
不過,乾隆就等著福爾康糊了腦子呢!看著塞婭假裝高興的臉,乾隆心里陰笑,面上十分愉悅道:“既然塞婭喜歡福爾康,這接下來的日子,就讓福家兄弟和我的五兒子永琪來陪著你逛逛大清。也算是永琪為上一次的得罪道歉!
塞婭心中一轉(zhuǎn),立刻興高采烈地答應下來。
五阿哥那邊的三人,以為得到了皇帝的賞識,心中立刻自我膨脹,腰板都挺了挺。
唯有眾臣,聽著皇帝的話,又想到剛聽到的關(guān)于五阿哥與塞婭公主沖突的消息,心里嘆息不已。
這位五阿哥,似乎最近的錯事越來越多了,皇上如今一再包容,但是能多久呢?看看坐的筆挺嚴肅的十阿哥,再看看另一邊得意洋洋的五阿哥,十阿哥人雖小,可詭異的是,他們怎么看都覺得那張小臉比五阿哥靠譜啊!
比武就這樣散場,乾隆一把抱起和瑤,江愉帆牽著永瑾,一家四口率先離去。
四格格早就中場便含羞離開,因為她今天被皇后提點過,是來看她的未婚夫福隆安的,看完了未婚夫,她便羞得再也呆不住,匆匆離開了。
其他幾位妃子說說笑笑,也不在意帝后了,自顧自說著今日比武的話題,一起往寢宮走去。
到了翊坤宮,才沒過多久,和瑤果然開始撒嬌起來,一會兒說:“皇額娘,瑤兒手痛痛,給瑤兒吃一顆松子糖吧!”
一會兒說:“皇額娘,瑤兒脖子癢。”
江愉帆頭痛又心疼,和瑤以為是脖子癢,其實肯定是喉嚨發(fā)癢了,再過會兒就該疼了。只不過這個小家伙,都不舒服了,還使勁找理由要吃糖!
“瑤兒,你弟弟在哦!瑤兒要做琛兒的壞榜樣嗎?”江愉帆故意思考了一番又點頭道,“這樣也挺好呀!哥哥給琛兒做好榜樣,瑤兒就給琛兒做壞榜樣,這樣琛兒就比瑤兒還可愛啦!”
瑤兒立刻不愿意了,想到自己變得最不可愛,眼睛都紅了,乾隆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她使勁拉著江愉帆的衣服往她身上爬:“不要!瑤兒不要做壞榜樣!瑤兒不吃糖了!”
乾隆笑著一把抱起她:“瑤兒怎么啦!”說著看向江愉帆,“我怎么聽著她聲音有些啞了?”
江愉帆摟過永瑾同樣抱在懷里,永瑾便笑著趴在皇額娘的腿上去逗里面的弟弟。江愉帆白了他一眼:“你還說,剛才我不讓她再大喊,誰說讓我不要約束她的?現(xiàn)在她嗓子已經(jīng)開始啞了,還不知道怎么鬧呢!”
乾隆嚇了一跳,立刻道:“還不快請?zhí)t(yī)!”
江愉帆哼了一聲:“還用你說!早就請了!”
乾隆摸了摸鼻子,有些隱晦地狗腿地湊過去,(兒子女兒都在,不能損害他威嚴的形象。。胺珒,你還在生氣嗎?”
江愉帆挪了挪永瑾的身體,讓他不會被咯到,斜了乾隆一眼,賭氣地說道:“誰生氣?反正你是皇帝,你成竹在胸,你自有計劃,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傷心了也是我小心眼!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真是郁悶,先是因為某個原因手機度娘了這篇文,前幾條都是盜文也就算了,我很淡定【雖然心里依舊忍不住想詛咒!】,但是點進去看了某一章節(jié),我就被盜文的無恥程度震驚了,有一章節(jié),我在作者有話說里說,“最近腫么了”,結(jié)果盜文網(wǎng)把“”改成了“”,太無恥了!連作者有話說都改。!
然后晚上上了作者后臺,兩篇文都被鎖了章節(jié)!另外一片也就算了,雖然我沒有任何敏感詞,但是的確脖子以下了,可是。!這篇文的54章節(jié),整個章節(jié)江愉帆和乾隆在一起的內(nèi)容就最后一小段,還多是對話,親熱的部分只有,江愉帆掛在乾隆身上、江愉帆坐在乾隆身上、乾隆親了江愉帆的嘴,就這么三點。【捅绘i了。。〔痪褪怯芯湓捳f乾隆抱著江愉帆滾到了榻上嗎?到了榻上我都寫了只親嘴了,他和諧什么。。!是審核的人自己思想猥瑣想歪了吧!脖子以上還管是橫著還是豎著?江愉帆和渣渣的第一次是留到了大婚的時候,接個吻都被和諧,那根脖子還有沒有用。。!氣死我了,鎖了文一堆麻煩事,改一下還要湊字數(shù),有問題也就算了,我上次就立刻改了,這一次真是冤死我了。我都不敢寫接吻了……呼——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作者打滾自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