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爺,你這是走了狗屎運了。”傅淵博遞了杯熱茶給沈磊。
沈磊接過熱茶,哼著小曲,滿臉得意洋洋的。
“我把白桉送我的玉佩買的幾十兩銀子。”沈磊道。
三人相互的看了看,最后三人紛紛撲哧一笑,“沈少爺,你也忒沒心沒肺了吧。看看人家在戰(zhàn)場上殺敵,你竟然把他的玉佩拿去賣了。”
沈磊哼的聲,仰頭望天,扇了扇手中的折扇,“誰沒心沒肺了,本少爺就是看他不順眼。”
聽著沈磊振振有詞的說著,同行的幾位公子哥攤手,做無奈狀,行行行,你最大。
沈磊回家,正巧的撞見爹爹在和他最要好的幾位大臣喝茶談話。
他剛剛準(zhǔn)備逃跑,卻被沈宰相給撞見了。沈宰相一把把他給抓過去了,兇巴巴的問他去哪兒了。完全沒有剛才那一臉慈祥的笑容。
沈磊嘿嘿的笑著,忙的掙脫開沈宰相的手,“爹,我就出去玩了,沒有喝酒。”
沈宰相直接瞪了眼沈磊,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朝著他擲去,卻被他立馬給躲開了。
沈宰相氣也不是,兇巴巴的瞪著沈磊,“臭小子,你當(dāng)我是傻子啊,你喝沒有喝酒,我聞不出來。”
見著沈宰相這么的生氣,這些個大臣連忙的幫忙勸解他。
末了,沈磊被沈宰相給扔出去的。
沈磊離開以后,沈宰相連忙的喝了兩口水壓壓驚。
“沈宰相,我瞧這令公子倒是成人了,和我們差不多高了。”
提起那個孽子,沈磊扶了扶胸口順了順氣,“什么成人,那臭小子成天不氣死我,是不甘心了,瞧瞧他做的那些事,整天喝酒逛花樓,那家的少爺像他。”
幾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算盤,默不作聲的繼續(xù)喝茶。
沈磊離開了大廳,然后回到房間中,小廝連忙的倒了杯熱水進(jìn)來。
自家不就喜歡喝酒,這爹為什么總算喜歡纏著自己不放呢。
夏季剛剛還差半個月的日子,京中的天氣便已經(jīng)開始熱起來了。
灼熱的日光照射在地面上,沈磊抽出一張手帕,占了涼水,然后擦拭著額頭解暑。
正在沈磊莫名的罵著這天氣太炎熱的時候,宮中傳出消息,白桉又立了大功,斬了西域反賊的頭顱。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沈磊嚇得從貴妃椅上跳起來,直覺自己可能要倒大霉了。
小廝見著沈磊滿臉苦惱的模樣,覺得有些奇怪了,少爺這是怎么了,看起來憂心忡忡的。
小廝忙的遞了一杯熱水給沈磊,“少爺,喝口茶吧。”
沈磊瞪了眼小廝,“喝什么喝,沒有瞧見本少爺心情甚煩嗎,還不快點給本少爺收拾東西,咋們?nèi)ニ聫R里避一避”
小廝沒明白沈磊這是什么意思,可見這沈磊準(zhǔn)備揍人的模樣,小廝只得連忙的幫忙收拾東西。
沈磊和小廝同沈夫人找了一個借口,便去了寺廟里避災(zāi)。
晚上的時候,沈宰相回家,沒有瞧見家里鬧哄哄的,覺得有些奇怪。
“那臭小子呢,今天這么安靜。”沈宰相道。
沈夫人連忙的幫忙解釋著,“老爺,你說沈磊那小子吧,他去寺廟里求香拜佛了。”
聽著沈夫人的話,沈宰相就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這臭小子說什么鬼話呢,亂七八糟的。記得讓他早點回來,再過半個月,皇后娘娘舉辦的才子佳人比賽要開始了。”沈宰相略微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沈夫人盯著沈宰相,最后把自己給逗笑了,“什么才子佳人比賽,你兒子你不清楚,參加這個作甚,不是去給我們丟臉嘛。”
想到這里,沈宰相就來氣,自己兒子什么尿性,怎么可能不知道。
“皇后娘娘欽點的,不去不行。到時候,這京中的所有姑娘都回去。皇后娘娘說是幫著他找一個媳婦。”沈宰相說到這里,又是頭疼,沈磊那臭小子。誰家姑娘愿意嫁給他。
聽著這話,沈夫人心滿意足了,原來皇后娘娘沒有忘記她呢。
“皇后娘娘記得我家兒子就好了,皇后娘娘賜婚,害怕兒子找不到好的媳婦。”沈夫人道。
沈宰相嘆氣,略微有些疲憊的閉眼休息。
沈磊連夜趕路,到了距離京城十里外的小鎮(zhèn)子上休息。小廝見著自家的少爺一副終于解脫的表情,有些狐疑著。
“少爺,你這沒事吧。”小廝小聲道。
沈磊沖著他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少爺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肚子有些餓了,先去找家飯店吃點東西。”
小鎮(zhèn)子上有一家面館賣的很好,而買面的是一對母女兩。兩人長得不算特別漂亮,還算標(biāo)致的兩人。
沈磊讓他們上兩碗牛肉面,小姑娘端了兩碗牛肉面上來。
姑娘脆脆的說著,“你們的面。”
沈磊嗯的接過面前,說了聲謝謝,然后把錢給了,姑娘接過面以后,紅著臉跑開了。
兩人正在吃著面條,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公子哥,一把攬著姑娘纖細(xì)的腰身,曖昧的用手指在小姑娘的腰上掐了掐。
“鵑兒姑娘,你長得這么的漂亮,真的讓人垂涎欲滴呢。不如直接從了我吧。”公子哥的語氣有些放蕩,沖著姑娘眨了眨眼睛。
雖然沈磊這人有點混蛋,但是他見不得別人比他更混蛋。
沈磊重重擱下手中的面碗,盯著那小混混,“你們哪兒來的,自己給我把手給放下。”
這些公子哥們轉(zhuǎn)頭盯著沈磊,似乎并不認(rèn)識他。
“臭小子,你哪兒來的,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多管閑事。識相的給我滾一邊去。”帶頭的公子哥瞪了眼沈磊。
沈磊誒喲一聲,“靠,你們知不知道爺是誰,竟然敢說爺多管閑事。今天爺就管定了。”
小廝站在一旁可算是急壞了,連忙的扯了扯沈磊的手臂。
“少爺少爺,他們?nèi)硕鄤荼姡兇虿悔A他們的。”小廝連忙的幫忙勸解著。
沈磊看了眼這些公子哥們,呵的聲,擼了擼袖子,偷偷的瞪了眼小廝,然后特別愛面子道,“人多怎么著,現(xiàn)在爺話應(yīng)該放下了,你讓爺收回,那爺還怎么在京城混。閃開。”
小廝徹底汗顏自家公子愛面子的尿性了,怎么辦,只能夠陪著爺打架了。
帶頭的小混混氣的臉色漲紅,“嘿,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快點給我打。”
所以,這一群小混混圍上去揍沈磊,沈磊哪兒是服輸?shù)娜耍p手加上雙腳拼命的反抗。
敢打他,他們也奉想好過了。
這里已經(jīng)混戰(zhàn)成一團(tuán)了,這來來往往的路人,沒敢?guī)兔Α_@可是知府大人的兒子,誰敢?guī)兔Α?br/>
沈磊被揍得全身酸疼,而他們也不好過,沈磊見著打不贏了,抓住為首的公子哥的手臂,然后拼命的下口,一口給咬下去了。
這被咬的公子哥疼的哇哇直叫,哎喲哎喲的掙扎。
“靠,你給老子松手,你上輩子是屬狗的嗎。”公子哥大罵。
小廝連忙的站在一旁幫忙,“少爺加油,咬死他。”
沈磊真的這么做了,又緊了緊牙關(guān),這咬的臉色青筋暴起。
在公子哥呼天搶地的叫喊聲里,沈磊感覺嘴里彌漫著鮮血的味道,這才松開公子哥的手臂。
沈磊插手盯著他,“來來來,爺今天非要咬死你不可。”
公子哥差點疼的暈厥了過去,然后連忙的站穩(wěn),手指指著沈磊。
“你你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公子哥準(zhǔn)備跑。
他剛剛跑幾步,卻被一雙大手給拎住了衣領(lǐng)。公子哥大罵放開,而轉(zhuǎn)過頭,卻看見了白桉站在原地。
雖然他并不認(rèn)識白桉,但是白桉的畫像早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小鎮(zhèn)子,這不想認(rèn)識他都很難。
公子哥驚訝的閉嘴,“桉公子,你,你怎么來了。”
白桉這才松開手,然后斜斜的瞥了眼那滿臉驕傲的沈磊。
“我的人你也敢欺負(fù),給我揍使勁揍他。”白桉把公子哥交給了侍衛(wèi)。
姑娘看著沈磊的被打的滿臉都是傷,連忙的從口袋里摸出最好的金瘡藥。
“公子,你沒事吧。我給你上藥吧。”姑娘道。
沈磊挑了挑眉,“沒事沒事,爺從小打架,就沒有吃過虧。”
姑娘還是紅著眼,垂下頭,“公子,都是因為我,對不起。”
沈磊哈哈的笑著,連忙的擺了擺手,“沒事沒事。”
因為笑的動作太大了,所以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哇哇大叫。
白桉用扇子頭狠狠的一敲沈磊的腦袋,“笑什么笑,看你滿臉傷的,不行還喜歡瞎逞能。”
沈磊聽著白桉的聲音,心里那是一個含恨,“靠,怎么走哪兒都能夠遇見你。”
也不知道白桉是不是在和自己解釋,只聽他說,“我每次上了戰(zhàn)場回來,都會到寺廟里拜佛。是不是很可笑。”
也不知道白桉的這話什么意思,沈磊竟然聽出了一絲酸楚。
抹了藥沈磊原本想到打道回府了,叫上小廝準(zhǔn)備離開。
白桉攔住了兩人,“喂,你們這是準(zhǔn)備去哪兒。”
小廝想也沒有,連忙的幫著自家的少爺解釋著,“我們也準(zhǔn)備去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