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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好色 美女他摸你屁股

    “美女,他摸你屁股!”

    清塵,歐陽青嵐,為首的侍衛(wèi),同時在風(fēng)中凌亂了,這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丫的,你這人也真是的,既然喜歡人家怎么能偷襲呢?你應(yīng)該光明正大的認(rèn)識美女,含蓄且直白的表達(dá)你的仰慕之心!”像是沒瞧見石化的清塵,歐陽笑笑鄙視性的瞪了他一眼,口中還不忘說教著。

    見歐陽青嵐呆呆的轉(zhuǎn)眼望來,立馬附送一個討好的笑意,邁著八字步走到她面前,故作紳士的道:“美女,你好!在下便是人稱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一支梨花壓海棠,人送外號玉面小飛龍是也。不知美女怎么稱呼,可否交個朋友?”

    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笑,歐陽笑笑自認(rèn)這笑絕對的純良,可見美女臉色一變,抬手就向她攻來,只能十分蹙郁的側(cè)身閃開,一把抓住其玉手,委屈的道:“美女,爺難得紳士一次,你好歹給點面子?!?br/>
    “無恥!淫賊!”一張俏麗的小臉漲得通紅,歐陽青嵐使勁的磨了磨牙,素手翻轉(zhuǎn)從她手里掙脫出來,順手橫甩了過去。

    歐陽笑笑再次側(cè)身避開,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一把摟住其纖細(xì)的腰肢,邊吃嫩豆腐邊喊冤:“美女,冤枉啊,難道你看不出爺是正人君子?”

    “淫賊,撒手!”

    “不要,美女的腰好細(xì)啊。”

    望著眼前的一幕,為首的侍衛(wèi)徹底凌亂了,想到皇甫天的囑托,非常不道德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清塵面皮一抽再抽,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還會遭遇此等境況,瞧著那個無恥吃女人豆腐的女人,總感覺腦神經(jīng)有那么點不夠用,若非事先知曉其性別,眼前的一幕分明就是采花賊調(diào)戲良家女子的畫面。

    “哇塞,美女,你的臉蛋兒好滑??!”右手偷香而過,雙眼定在歐陽青嵐胸前,眨巴眨巴眼道:“唔,胸也很大!”

    “淫賊!我殺了你!”歐陽青嵐下意識的護(hù)胸,反應(yīng)過來之后,暴吼一聲,素手一揚,一根白綾激射而出。

    “誒誒誒,爺就看了看,又沒摸你,你那么激動作甚?”歐陽笑笑一驚,腳下一旋急忙閃身避開,可那根白綾卻像張了眼睛似的,一路追著她跑。

    鳳眸微微一沉,一個大鵬展翅飛躍而起,在空中兩個旋轉(zhuǎn)之后,便回到了清塵身邊,沉聲道:“美女武功不錯,可惜心腸太過歹毒?!?br/>
    “你……!”歐陽青嵐稍稍有些驚訝,廣袖白綾急收,眨眼就回到了她自己手里,白綾中暗藏的幾道銀光,被她不著痕跡的收入袖口。

    歐陽笑笑卻是懶得再看她一眼,舉步走到那名已經(jīng)氣息微弱的侍衛(wèi)身邊,掌心翻轉(zhuǎn)之際,一枚丹藥赫然在手,捏開侍衛(wèi)的下顎強(qiáng)迫他吞咽之后,小手抵著他的后背緩緩移動,在即將到達(dá)肺部的位置猛然發(fā)力,一道銀光自侍衛(wèi)身上射出,直直的向歐陽青嵐飛去。

    歐陽青嵐側(cè)身避開,秀目微沉,質(zhì)問道:“你會醫(yī)術(shù)?”

    剛才對方喂給侍衛(wèi)的解藥,分明不是她身上的,既然她事先有解藥,為何還要纏著她這么久?

    可惜對方似乎已經(jīng)失了興致,沒興趣再同她玩下去,在見那名侍衛(wèi)臉色漸漸恢復(fù)之后,起身帶著那名白衣男人便離開了。

    歐陽青嵐呆呆的眨了眨眼,秀眉輕蹙了一下,小手下意識探向腰間,在發(fā)現(xiàn)少了一樣?xùn)|西之后,面色驀地一變,前腳剛一抬起,就聽馬車內(nèi)傳出一道好聽的男聲。

    “別追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br/>
    “可是……”歐陽青嵐有些不甘的擰眉,出入江湖這么多年,這還是她第一次吃了這么大的虧。

    “別忘了我們這次的目的,進(jìn)京吧。”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輕柔,卻透著一股不容抗辯的強(qiáng)勢。

    歐陽青嵐渾身一顫,只得不情不愿的放棄了追上去的想法,廣袖一揮,白綾如蛟龍般在一群被點穴的侍衛(wèi)間游走起來,待白綾回袖之際,所有人這才恢復(fù)了行動力。

    轉(zhuǎn)眼看清她時,眼中同時浮起濃濃的驚艷,可歐陽青嵐只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一甩袖便回了馬車。

    ……

    “你剛才的做法很冒險?!绷硪活^,清塵凝眉出聲。

    歐陽笑笑好笑的掃了他一眼,無所謂的扁了扁嘴,“不是還有你嗎?若是那人出手,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那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對于她總是隨性的做法,清塵略微有些不贊同,若是馬車?yán)锏娜水?dāng)真出手,他們想要全身而退并不容易。

    “哦?”歐陽笑笑腳步一頓,眼中居然浮現(xiàn)出一絲趣味,摸了摸下巴笑道:“有點意思,能與你的武功不相上下,爺?shù)拐媸窍霑!?br/>
    看來這歐陽世家也不全然隱退了,家族里居然還藏身了這樣的高手,能與清塵這家伙不相伯仲,真不知是怎樣修煉的,特么都是怪物不成?

    想著,斜眼上上下下將清塵打量了一番,一陣搖頭晃腦。

    被她看得有些毛毛的,冰白色的薄唇細(xì)微的嚅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理智管住了嘴,沒有因好奇而問出聲。

    “你這人有夠無趣的?!毖垡娮约哼@么賣力演出,居然一點也沒勾起對方的好奇,歐陽笑笑無趣的撇了撇嘴,狠狠的剮了其一眼。手腕翻轉(zhuǎn),也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塊玉佩,在手里無意識的把玩起來。

    “你手里的是什么?”清塵不解的望著她手里多出來的東西,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嘴。

    “嘖嘖嘖,想讓你主動開口問話,可真是要死掉不少腦細(xì)胞?!睔W陽笑笑好笑的掃了他一眼,指尖細(xì)細(xì)摩挲著玉佩上的花紋,淡淡的道:“剛才趁機(jī)從那個女人身上順來的,不過看那個女人沒有追上來,想來這東西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你……”清塵語塞,她居然還偷東西?

    “臥槽,收起你的眼神,爺這不叫偷,叫順!”看懂了他的眼神,歐陽笑笑瞬間炸毛,整個人一蹦三尺高,暴吼道:“順!順手拿的!懂不懂?!”

    “不懂?!钡陌琢似湟谎?,只是說法不同而已,本質(zhì)上并沒差。

    歐陽笑笑差點沒被這兩個噎死,剛想再反駁,整個人忽的一怔,驚奇道:“哇塞,你剛才翻白眼了?!”

    “沒有?!?br/>
    “有!爺用爺?shù)娜烁駬?dān)保,你剛才就是翻白眼了!”歐陽笑笑十分肯定,外加篤定的用力點頭。

    這貨真的翻白眼了,謫仙翻白眼了!哇咔咔,她把好人逼瘋的本事又增強(qiáng)了!

    “你有人格嗎?”清塵腳步一滯,貌似有些驚奇的看向她。

    歐陽笑笑:“……”

    呆滯的眨巴眨巴眼,那一瞬間的呆萌,居然使得清塵胸口一緊,眸光不自覺柔和了幾分,正想再次開口,就見那人再次暴走。

    “臥槽!你可以鄙視爺?shù)墓?jié)操,但不能侮辱爺?shù)娜烁?!?br/>
    清塵:“……”

    其實他想說,這兩樣她一樣都沒有。

    可見對方一副‘只要你再說一句,爺就滅了你’的神情,冰雪般的眸子再次一柔,像是冰凍千年的冰雪在瞬間消融,那一刻的柔情似水足矣將任何人溺斃。

    歐陽笑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再次抬眼望去時,卻只對上那人淡漠的側(cè)眼,每一絲線條,都完美得如同雕刻家精心的杰作,帶著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距離感,那容不進(jìn)任何感情的眸子,是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羈絆。

    回到少傅府時,就聽下人來報,說是太子在客廳等她,英氣的眉宇不著痕跡的輕擰的一下,沒想到那太子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還真是扶不上墻的阿斗。

    轉(zhuǎn)眼見清塵像是什么也沒有聽見似的,只顧著替小丹順毛,有些蹙郁的撇了撇嘴,沖上前抱著踏雪驄就是一個狼吻,豪氣的道:“雪兒,你記住,爺沒當(dāng)你是坐騎,所以不會幫你順毛,咱倆是搭檔,知道嗎?”

    “嘶……”踏雪驄像是真的聽懂了一般,仰脖高聲嘶鳴一聲,又親切的將腦袋湊到歐陽笑笑脖子上蹭了蹭。

    轉(zhuǎn)眼見清塵背影僵直,某女那顆變態(tài)的小心肝兒爽了,得瑟的拍了拍屁股,揚起腦袋牛,逼哄哄的走了,余下那名下人呆立當(dāng)場,良久也無法回神。

    由于前廳還在修葺中,于是前廳不遠(yuǎn)的偏廳被歐陽笑笑改成了客廳,專門用來臨時接客。

    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了主位上那抹倨傲的身影,有些不屑的勾了勾唇,舉步踏了進(jìn)去,頂著對方欲殺人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了另一邊主位上。

    “太子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弊焐想m這么說著,可臉上一點也沒有告罪的意思。

    太子面色一沉,像是忍不住想要發(fā)飆,卻不知想到什么又硬壓了回去,皮笑肉不笑的不道:“有些時日未見,侍郎大人已經(jīng)成了少傅大人,眼見著水漲船高,已經(jīng)敢不將本太子放在眼里了,是嗎?”

    重重的一掌擊在中間的木桌上,桌上的茶盞因他暴怒的一掌跳動了一下,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歐陽笑笑眉梢一挑,抬眼忽而一笑,“太子那里的話,下官能有今日,還得多謝太子的庇護(hù)才是?!?br/>
    “你……!”這番話聽上去像是恭維,更多的卻是諷刺,換言之,她跟著他這么久,卻什么好處也沒有得到。

    “太子別動怒,下官這嘴有時候就是不聽使喚,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望太子見諒。不過話說回來,如今九皇子住在少傅府,太子卻頻頻往府里跑,不知這話傳到皇上耳中,皇上會作何想法?”

    “本太子與九弟兄弟情深,他離開皇宮居住,本太子擔(dān)憂前來探望,有何不妥?”太子冷笑一聲,斜眼看向她,輕笑道:“少傅大人該不會以為,攀上九皇子便能飛黃騰達(dá)了吧?”

    “話也不能這么說,如今這儲君之位還是太子的,跟著太子自然比跟著九皇子強(qiáng)。不過太子殿下,這九皇子還住在下官的府上,若是有個什么閃失,下官可擔(dān)不起這樣的罪責(zé)……”

    這番話,便是暗指皇甫奚前些時日當(dāng)街遭到刺殺之事。

    見太子面色微變,她又不急不緩的補(bǔ)上一句,“當(dāng)然,有的事你知我知,下官雖然事后處理妥當(dāng),但難保皇上不會懷疑到太子頭上,所以還望太子謹(jǐn)言慎行,切勿落下任何把柄才是?!?br/>
    “少傅大人可真是好本事!”太子怒極反笑,見對方但笑不語,眼眸微微一沉,冷聲道:“你怎么知曉的?”

    廢話,至今能平安長大,且還能活著的皇子,除了皇甫奚,就只剩下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天生癡傻,五皇子私生活糜爛,難成大器,兩人即使是偽裝的,會想要對付的也是太子,而不會是被皇甫天寵得無法無天,卻毫無城府和勢力的皇甫奚。

    畢竟皇甫天即使有心傳位,皇甫奚至今沒有一點建樹,除非他能攏獲一大批朝中官員,否則想要坐上太子之位,難!

    當(dāng)然,這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若是直接說出口,難保這個心比針眼小的太子不會記恨上她。

    “太子殿下,有的事情不需要證據(jù),相信這一點,你應(yīng)該比下官更加清楚。下官能想到是你,皇上自然也能想到。對于皇上來講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只要可能威脅到九皇子的,相信皇上都不會姑息?!?br/>
    見太子面色一變,又道:“當(dāng)然,你是太子,皇上想到動你,也得有一個拿得上臺面的理由,所以你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為了太子殿下和下官的將來,還望太子殿下稍稍收斂一點,以免竹籃打水一場空才是?!?br/>
    太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本就城府不深,頓時就亂了方寸,有些焦躁的反問:“這樣父皇就不會對付本太子了?”

    “當(dāng)然不是,皇上的手段相信不用下官講,太子也應(yīng)該清楚,他對九皇子的膩寵更不是一日兩日,如今九皇子剛出宮不久,便遭到了刺殺,皇上定然會私下嚴(yán)查,至于會不會查到太子頭上,下官不敢保證。

    可太子若在這段時日拿出點成績來,沒準(zhǔn)兒皇上一高興,見你確有儲君的魄力,也就放棄了對這件事的追究,并且會多加培養(yǎng),讓你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儲君。”

    “當(dāng)真?”太子眉頭一皺,雖然城府不深,倒也不是一個愚笨之人。

    “當(dāng)真。”歐陽笑笑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本太子應(yīng)該怎么做?”

    “相信太子也應(yīng)該知曉歐陽世家進(jìn)京之事,皇上有意想要趁此機(jī)會,將歐陽世家納入鄴宇國的版圖,太子若是能促成此事,皇上必定龍顏大悅,對太子大加贊賞。太子也可趁著此次機(jī)會,將歐陽世家納入自己麾下,有了歐陽世家暗中輔助,何愁大事不成?”

    絕艷的小臉上滿是誘惑,卻又裝得一本正經(jīng),太子喉頭可疑的上下滾動了一下,想了想才頜首:“本太子會認(rèn)真考慮你的建議,若是這件事辦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下官就先預(yù)祝太子成功!”歐陽笑笑眼前一亮,急忙拱手祝賀。

    抱拳的小手沒有男子明顯的指節(jié),卻也沒有女子應(yīng)有的纖柔,偏于兩者之間,且稍顯瘦弱。太子心下微動,突然伸手,將她的手攥進(jìn)手里,感覺客廳里的溫度登時下降了幾分,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首四下看了看。

    在什么也沒有瞧見時,轉(zhuǎn)眼忽而一笑:“少傅有才學(xué),有見地,更有謀略,甚得本太子的心。不知少傅什么時候有空,也能去太子府坐坐?”

    “呵,呵呵……”歐陽笑笑干笑兩聲,用力將自己的手拯救出來,心下已經(jīng)將這個男女通吃的太子罵了不下萬遍,臉色卻絲毫未變,敷衍道:“一定,一定!”

    “那就好,本太子今日還有事,不能多做久留。少傅的建議,本太子一定會回去細(xì)加琢磨,那就今晚宴會見了?!币暰€在她臉上流連了兩圈,狹長的眼眸劃過一絲淫穢,見歐陽笑笑并未挽留,便也識趣了站起身,大搖大擺的向府外走去。

    “看夠了嗎?”直到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歐陽笑笑才淡淡的道。

    話落,一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客廳里,一張冰山臉?biāo)坪醣韧崭颖藥追?,曜曜生輝的黑眸定在她被太子握過的小手上,眼底劃過一絲極淺的戾氣。

    “那個男人配不上你!”

    “噗……!”歐陽笑笑噴了,在用衣服使勁擦了擦手之后,三兩步竄到洛寒面前,滿臉驚奇的道:“小寒,你今兒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黑眸中的戾氣被疑惑取代,反問道:“為什么這么問?”

    “不然你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歐陽笑笑猛一拍額頭道:“這應(yīng)該是鬼畜的臺詞,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劇本?”又一句反問。

    歐陽笑笑一哽,歪著腦袋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劇本兩個字,干脆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感嘆道:“兄弟,恭喜你,已經(jīng)向**的時代邁進(jìn)了一大步,爺代表千千萬萬的腐女同胞歡迎你!”

    洛寒還是沒明白,這次卻聰明的沒再發(fā)問,要知道在非正常情況下,想要從這人嘴里聽見一句正經(jīng)的話,比他想要見皇帝一面還難。

    “今晚的宴會你打算怎么辦?”他的武功再高,想要混進(jìn)皇宮也不容易,何況是這種宴會,皇宮的守衛(wèi)必定更加森嚴(yán)。

    “得,爺今兒放你一天假,至于今晚的宴會就不用你操心了,想要輕易打倒?fàn)數(shù)娜耍慌率沁€沒出生?!?br/>
    見她似是有所準(zhǔn)備,洛寒也沒再追問,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就見下人走了進(jìn)來,恭敬道:“大人,有人將一名昏迷的女子送到了府門口,說她是您的發(fā)妻,您看……”

    “發(fā)……妻?!”歐陽笑笑腳下一個踉蹌,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沒想到這前身這么牛,裝扮成男人混進(jìn)王府不說,居然還討了一房媳婦?

    噢賣,雷迪嘎嘎,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你娶妻了?”洛寒也不知那根神經(jīng)沒搭對,面色再次冷了下來。

    “閃一邊去,別找爺?shù)牟煌纯欤 睔W陽笑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見她正頭疼嗎?萬一是這前身的熟人,她要怎么應(yīng)付?

    斂眸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去看看怎么回事,躲得過這一個,不代表能躲過下一個,早點弄清這具身體的情況,也能讓她心里有個底。

    想著,率先向外面走去。

    洛寒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出去。

    少傅府門前,一輛簡易的馬車正停在那里,歐陽笑笑上前一把撩起車簾,當(dāng)看清車上昏迷的女子時,整個人一下子就懵了。

    跟出來的洛寒見她如此,微微一怔,也跟著上前一看,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便低頭站到了一邊,扮演起了木頭人。

    “大人,她……?”通報的下人有些忐忑的走上前,低聲詢問。

    歐陽笑笑猛地閉上眼,再睜開時,咬了咬牙道:“來人,將夫人接進(jìn)府!”

    “噗嗤……!”洛寒一個沒憋住,噴了。

    察覺到兩蔟冷光掃射,急忙收起了笑,一本正經(jīng)的站在一旁,眼瞧著馬車上的絕色女子被抬進(jìn)府內(nèi),肩膀可疑的抖動了兩下。

    府門前已經(jīng)有了不少圍觀百姓,見此皆是竊竊私語起來,歐陽笑笑有內(nèi)力在身,輕易就聽清了那些議論,心里頓時留下兩根面條淚,什么叫她男女通吃,什么叫她有了發(fā)妻還在外面亂來,她粉無辜。

    用力吸了吸鼻頭,將到了嘴邊的解釋咽了回去,蹙郁的扁了扁嘴,腦袋一扭,向府內(nèi)走去。

    主樓內(nèi),一名絕色女子正靜靜的躺在大床之上,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柄小扇子,在眼下氳出淡淡的陰影。忽而,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女子緩緩的自沉睡中醒來,當(dāng)看清眼前并不熟悉的床幔時,眉心不著痕跡的一擰,整個人如彈簧般從床上坐起,卻在看清不遠(yuǎn)處紅木桌前的紅衣少年時怔住。

    “小哥?”

    “你醒了?”歐陽笑笑飲茶的動作一頓,抬眼望向床上的女子,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道:“說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落雨兩眼茫然,她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昏迷前的記憶漸漸回籠,落雨猛地從床上彈起,暴吼道:“流云,你個王八蛋!居然敢暗算老娘!”

    此刻,京城另一處,一名俊美的男子忽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抬眼望了望天氣,自語道:“落雨應(yīng)該到少傅府了吧?小爺這么勞心勞力的幫她,改明兒一定得在她那里討點好東西。”

    要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小哥那人有些不著調(diào),天知道是真的喜愛男風(fēng),還是為了避人耳目,既然落雨那瘋丫頭喜歡小哥,就將人送過去慢慢培養(yǎng)感情,也好過那丫頭整天窩在藥爐里暗自思念。

    “你是說,是流云將你打包送來的?”歐陽笑笑眉心一擰,忿恨的磨了磨牙,好你個流云,居然敢玷污爺?shù)拿?,家里有了妻室,爺特么怎么光明正大的泡美男?br/>
    好,好得很,爺一定會讓你見識一下菊花初綻的威力!

    遠(yuǎn)處,流云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與此同時背脊驀地竄起一股惡寒,就連頭皮也禁不住開始發(fā)麻,有些疑惑的抬眼望了望天,難道最近天冷,感冒了?

    根據(jù)落雨的控訴,歐陽笑笑大概拼湊出事情的真相。

    最近追風(fēng)和驚雷都被她派出去做事了,就只有流云和落雨留在京城,靚衣坊的生意越做越大,那廝卻是越來越清閑,沒事兒就愛去楚樓溜達(dá),勾走了楚樓不少小妞的芳心,在被落雨無數(shù)次鄙視的唾棄下,那廝萌生了整蠱的念頭,將落雨給迷暈了,送到了她的府外,謊稱這是她的發(fā)妻。

    于是乎,歐陽笑笑得出結(jié)論,流云真特么皮癢癢了,算計落雨也就算了,居然連她也敢算計!

    “小哥,現(xiàn)在怎么辦?”在聽聞流云居然謊稱自己是小哥的發(fā)妻時,落雨心底涌上一絲竊喜,暗自原諒了流云的行為,看來那廝也不是只知道泡妞的。

    “怎么辦?能怎么辦?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爺?shù)陌l(fā)妻了,若是你突然消失,只怕爺還得背上一個拋棄糟糠之妻的罪名?!?br/>
    歐陽笑笑懶懶的撇了撇嘴,嘆氣道:“算了,你在爺身邊也好,至少能幫襯著點。而且你背叛了欒楓,依照那廝的性子,只怕你在他心里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留在爺身邊也安全一點?!?br/>
    “哦?!?br/>
    “對了,欒楓認(rèn)識流云他們嗎?”像是想到什么,歐陽笑笑突然問道。

    “不知道,世人都只知曉閻樓有四大護(hù)法‘風(fēng)雨雷電’,卻沒有人知曉我們真正的名字,而且我們四人從不一起出現(xiàn),就連皇上也只知道我叫落雨,其他三個護(hù)法叫‘風(fēng)雷電’。”

    “那廝居然會有疏漏的時候?”歐陽笑笑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不是,皇上喜歡一切盡在掌控,可是對于殺手來講,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若是我們其中一個被殺了,下一任護(hù)法一樣會繼任我們的代號,我們并沒有單獨的名字。”說到這個,落雨周身透出一絲淡淡的落寂,可很快又隱于無形。

    “行了,落雨這名字挺適合你的,而且爺也叫習(xí)慣了,就叫這個名字得了。而且你是為了爺才背叛他的,你留在爺身邊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歐陽笑笑隨意的揮了揮手,不是不想安慰,而是她不會安慰人,況且在她看來,落雨等人已經(jīng)漸漸從閻樓的陰影里走了出來,只有等他們想起閻樓再無波瀾時,他們才算是真正的解脫了。

    這個過程,誰也幫不了。

    落雨被安排住在了后院里,一群男人收到消息的時候,無一例外全部跑來了主樓。

    “小哥,你娶妻了?!”皇甫奚瞠大了雙眸,張大了小嘴,驚訝得足矣塞下一整顆雞蛋。

    “嗯?!睔W陽笑笑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解釋個毛,她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原來小哥還喜歡女人?”桃夭精致的眉尾輕挑,宛轉(zhuǎn)的語調(diào)摻雜了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一雙媚眼不停在歐陽笑笑身上掃蕩,仿佛是在思索,她渾身上下哪里能夠喜歡女人。

    “臥槽!”見那妖孽將視線定在自己胯下,某女一口氣沒上來,擺了一個邁克爾杰克遜最經(jīng)典的姿勢,宣示性的握緊了手里的東西,高揚起下巴,叫囂道:“爺男女皆可滿足!”

    “嘶……!”

    “噗嗤……!”

    “啊……!”

    三種截然不同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第一種來自皇甫奚等不明其真身的人,第二種來自子墨等熟知其身份的人,至于第三種——

    “呃……”三根尷尬的黑線在歐陽笑笑臉上歡快的舞蹈,有些不自在的松開手里的東西,尷尬的撓了撓頭,“那什么,瑤兒,落雨,你們……”

    兩個剛到門口的女人皆是燒紅了俏臉,視線同時落在她的胯下,眼中神色極其復(fù)雜,看得歐陽笑笑冷汗狂飆。

    “操蛋的,都給爺滾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一世英名,全毀了!她不是猥瑣的怪蜀黍,尼瑪,節(jié)操全碎了!

    “小哥的好大?。 逼@時還有一個不知三觀為何物的熊孩子,發(fā)出類似于驚嘆似的聲音。

    “噗嗤……哈哈哈……”桃夭沒繃住,一下子就笑翻了,整個人東倒西歪的笑倒在軟榻之上,捂著嚴(yán)重抽筋的肚子成蝦米狀,“小……小哥,奴……奴家的肚子,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

    歐陽笑笑的臉‘唰’一下全黑了,陰笑著湊到桃夭身邊,微微彎下腰,危險的問道:“好笑嗎?”

    “好……好好笑……哈哈哈……”某妖孽一心沉浸在‘小哥的好大啊’帶來的沖擊中,完全沒察覺危險已經(jīng)悄然降臨,直笑得眼淚也出來了,卻怎么也止不住。

    那不停抽搐的粉色身影,看得滿屋子人集體黑線。

    慕容子墨面皮稍稍有些扭曲,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什么,在抿唇抖了抖肩之后,還是沉聲道:“行了,先別鬧了,進(jìn)宮的時辰快到了,讓笑笑先準(zhǔn)備一下。”

    “不……不行了……子墨……救……救命!”桃夭發(fā)誓,他真心不想笑的,可是只要一轉(zhuǎn)眼,對上皇甫奚全然迷茫的眼神,他就會有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

    歐陽笑笑嘴角一陣接著一陣的抽搐,她當(dāng)然清楚桃夭在笑什么,想想一個男人都與她那啥了,事后還能不清楚她是男是女,更加坑爹的發(fā)出驚嘆,絲毫不亞于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小哥,我說錯什么了嗎?”直到這時,皇甫奚依舊是兩眼茫然,全然不明白桃夭為何笑得如此癲狂,以及,為何連清塵那萬年不變的俊臉,也會出現(xiàn)可疑的壓抑。

    “沒有?!眱筛鏃l淚悄然滑落,缺心眼不是你的錯,都是基因惹的禍,若你沒有一張萌到秒殺一切的臉蛋兒,這茫然而純真的表情也不至于發(fā)揮出超乎常理的爆笑因子,甚至讓她這個受害者也不忍心下手。

    再次為自己的旺仔哀悼幾秒,這次還要加上這坑爹的下半身,她帶棍的。

    “那為何……?”

    “妖孽羊癲瘋發(fā)作了,你別理他?!卑У客戤叄剿湍逞鮾深w衛(wèi)生球,瞬間收起悲哀的情緒,開始趕人。

    “爺要換衣服了,都給爺出去!”

    一聲暴吼出口,成功止住了桃夭的爆笑,扶著險些站不直的腰從軟榻上起身,膩膩歪歪的蹭進(jìn)歐陽笑笑懷里,下一刻,就被慕容子墨強(qiáng)拖著離開了主臥。

    其他人也相繼離去,門口倆女的站了很久,臨走前,視線不約而同掠過她的下半身,讓歐陽笑笑再次有了吶喊的沖動。

    這坑爹的人生!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歐陽笑笑才猛地關(guān)上房門,滿臉哀怨的開始換衣服,要說這升官之后,好處的確不少。少傅之位雖是官居從一品,可只作為對皇帝有功之臣的表彰,換言之,完全是個虛職。

    不過,這對于歐陽笑笑來講,恰恰是最好的,再不用每日去兵部報道,也不用動不動就必須上朝,而且俸祿還增加了,怎么算怎么都是她賺了。

    至于皇甫天給她一個虛職的原由,她也懶得去深究。

    太傅是皇帝之師,少傅便是太子之師,她卻在教皇甫奚兵器設(shè)計,這里面的小九九,只怕朝中大臣都已經(jīng)參悟了不少,不然太子也不會這么沉不住氣,這么快就找人刺殺。

    皇甫天想要重用她,也想找試探她,不管清塵的話他信了多少,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皇甫天的確打消了除去她的念頭。

    換完衣服,歐陽笑笑晃悠悠的出了房門,瑤兒和落雨正湊在一起不知說著什么,兩人分明認(rèn)識不久,卻打得火熱,看得歐陽笑笑雙眼直凸。

    瑤兒這丫頭不會又喜歡上落雨了吧?!

    大概聽聞開門聲,兩人一齊轉(zhuǎn)眼望來,四目中同時掠過一抹驚艷,由落雨開口道:“小哥,你參加晚宴不穿官服嗎?”

    “只是參加晚宴,又不是上朝,沒必要那么隆重?!彼牟恢{(diào)皇甫天早就習(xí)慣了,也不會為了一身官服同她計較。

    見瑤兒和落雨也都換了一身衣服,干脆帶著兩人一起向門口走去。

    少傅府門前,兩輛馬車早已等候在此,三人出來之時,四名男子一齊轉(zhuǎn)首望來,嘴角同時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那一瞬的風(fēng)情足矣入畫,卻也輕易入了人心。

    “你也要去?”歐陽笑笑狐疑的瞅著桃夭,子墨,清塵和小九要進(jìn)宮,身份光明正大,這貨準(zhǔn)備以什么身份進(jìn)宮?

    正想著,一輛馬車由遠(yuǎn)及近,最后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她的面前,馬車窗簾被輕輕撩起,一張俊美無儔的冷臉露了出來,“隨本王一起進(jìn)宮參加晚宴?!?br/>
    大概是習(xí)慣了這樣的語調(diào),鬼畜的話聽上去尤為生硬,再好聽的話從他嘴里吐出來,聽上去也像是命令。

    歐陽笑笑懶懶的白了他一眼,抬手一指不遠(yuǎn)處停著的好幾輛馬車,撇嘴道:“吶,全是進(jìn)宮的?!?br/>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凌皓然生硬的嘴角微抽,冷硬的道:“坐本王的馬車?!?br/>
    “凌王這話可就不對了,小哥可是我們的人……”話未說完,被歐陽笑笑冷眼橫掃,某妖孽立刻狗腿的改了口,“我們都是小哥的人,小哥自然得帶著我們?!?br/>
    “不知桃夭公子打算以什么身份參加,楚樓花魁,小府男寵,還是地下財神?”涼薄的唇瓣,輕易吐出刻薄的話語。

    若是之前,桃夭免不了還要心虛一番,如今歐陽笑笑已經(jīng)知曉了他的身份,整個人也就越發(fā)隨意起來,扭著令人噴血的腰肢膩進(jìn)她的懷里,指尖卷起她的一縷發(fā)絲,無所謂的開口:“小哥希望奴家是誰,奴家便是誰。”

    聞言,凌皓然瞳孔微縮,視線定在桃夭身上半響,忽而一笑:“好一個地下財神!”

    “快到戌時了,若再不動身,就得遲了?!蹦饺葑幽戳丝刺焐奶嵝阎?。轉(zhuǎn)眼望向凌皓然偌大的馬車,想了想道:“不如,就坐凌王的馬車,這樣也能直接入二重宮門?!?br/>
    “那感情好!”要說每次進(jìn)宮,最令歐陽笑笑厭煩的,大概就是那些永遠(yuǎn)也走不完的路,每次在一重宮門被迫下車之際,她都會格外想念鬼畜的馬車。

    凌皓然面色微變,雖是有些不愿,可見歐陽笑笑滿臉喜色,也只能將話給咽了回去。

    一行人坐上凌皓然那輛足有兩輛馬車大小的超豪華馬車,由小廝駕著,迅速向皇宮方向駛?cè)ァ?br/>
    進(jìn)入二重宮門之后,一行人才先后下了車,凌皓然因還有公務(wù)在身,必須得先去御書房復(fù)命,只得在二重宮門處與幾人分道。

    以歐陽笑笑為首,一群人慢悠悠的向御花園走去,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宮燈已被全數(shù)點亮,遠(yuǎn)遠(yuǎn)看去,這里像極了一座不夜城,城墻內(nèi)歌舞升平,城墻外卻是一片寂冷空遼。

    桃夭的眼神不時掃向落雨,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小哥打算讓落雨以什么身份出席?”

    ------題外話------

    本來想寫到晚宴的,偏偏字?jǐn)?shù)超了很多也沒到,囧,只能明天發(fā)了,爭取明天多點,不吊你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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