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殤,媽媽帶你去洗澡哦?!币沽阆蛘谏嘲l(fā)上吃水果的花殤招了招手。
“小姐,我來吧。”小椽拿著紙巾幫她擦干凈嘴巴,自告奮勇的說。
“不,你跟著你們少爺,先去商場幫她買些必備品。家里沒有小孩子的東西,什么都缺?!币沽阍谡f話的時候,已經(jīng)迅速在手機里列出購物的清單,“我把我能想到的發(fā)給你了,先買些必用品,其他的到時候再去大采購吧?!?br/>
南落栩走到了夜零的身邊,在她唇上輕吻了下,“你會是一個好媽媽?!?br/>
夜零樣子一抹得意的笑,“我不否認(rèn)。”
花殤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邁著小短腿朝南落栩奔去。她一下子撲在南落栩的腿上,仰高著頭看著他,“南老大,二少說你又要走了?!?br/>
南落栩冰冷的眼直直往正在沙發(fā)上吊著一串葡萄吃的南澄冽瞥去。南澄冽咧開了一口白牙,笑的要有多燦爛就有多燦爛。他對他擠了擠眼,眼神向他傳遞了一個訊息:誰叫你有前科。
夜零牽過花殤的小手,在她粉嘟嘟的小臉上啃了幾下,“哎呀,你這么黏南老大,我好不高興了咯。來,跟他說拜拜?!?br/>
“你會回來的對不對?”花殤執(zhí)拗的要得到答案。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南落栩,小嘴委屈的扁著。
“嗯?!蹦下滂蜃罱K點了點頭,他想起了無數(shù)的夜里,電話對面可憐兮兮的聲音,同樣一個問題他現(xiàn)在才能回答。
“我們說好的哦。”她立刻甜甜的笑開。
南澄冽從前面看到她的笑顏,掛在他臉上的笑容掉了下來。他心疼的看著花殤,心里幽幽的嘆了口氣。
夜零脫下了花殤的衣服,用花灑打濕她的身子,然后擠了些沐浴露抹在她身上。第一次幫自己的小孩洗澡,她顯然很興奮。盡管自己是個生手,但她相信熱情可以彌補一切。
“花殤寶貝,南老大那張臉總是這樣子,”她做出了一個僵硬的表情,“你怎么那么喜歡他?”
“因為他是爸爸呀?!彼硭?dāng)然的回答,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天真無邪的樣子撓得夜零心癢癢的,好想“蹂躪”她哦。
“那你和二少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你們關(guān)系好好哦。”她承認(rèn),她有點在套花殤的話,花殤對他們倆個表現(xiàn)得太依賴了,就像她在晚餐時問南落栩能不能不吃青椒,還有剛才問他會不會回來的事,都讓她感到奇怪?;懯怯H生母親意外身亡之后被送進(jìn)孤兒院的,但她的表現(xiàn)好像是她之前和南澄冽他們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哦。”她也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夜零捏捏她的小臉蛋,笑著說:“是夜零媽媽太多心了吧。我們現(xiàn)在先把泡泡洗掉哦?!彼孟禄退龥_洗身上的泡沫,前面的沖洗干凈后,她將她返過來。
泡沫隨著水流流到了地上了,花殤雪白的身子逐漸露了出來。夜零拿起毛巾抹著她的背,當(dāng)抹到右邊肩膀下面的時候,她有些不確定的用手摸了摸,然后不斷的用水清洗,看到印記還在,她驚訝的說:“這是胎記?”
這塊印記是青黑色的,一開始她以為沾到了什么,但顯然不是。讓她如此驚訝的原因是這塊看似胎記的印記形狀很奇怪。它就像一條黑色的藤蔓蔓延在她的背上,呈現(xiàn)橢圓形彎曲,大概有三公分長。夜零有種奇怪的感覺,她覺得它還要繼續(xù)蔓延,如果它繞回了原點,那將是一塊美麗的花瓣形狀胎記。她知道這個想法有點瘋狂,但她腦海里就是無法揮去這個它,好像她確實經(jīng)歷過看著它變成花瓣形狀的樣子。
“如果真的變成花瓣,那一定黑色曼陀花的花瓣了,顏色剛剛好?!彼氖种冈谠瓉淼挠∮浬下拿枥L出一朵花的形狀,過了還一會才笑著搖了搖頭,“我真是瘋了。”
拿起浴巾將花殤包在里面,她高興的大呼一聲,“洗好了?!?br/>
等到南落栩回來的時候,夜零和花殤已經(jīng)倒在他們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南落栩在夜零額頭上吻了下,然后繞到了另外一邊,他摸了摸她的頭,目光柔和的看著她。
好久,他才回過了神。拿過給花殤買的衣服,取了件睡衣出來,他剛要幫花殤換上,卻不小心看到她背上那處詭異的胎記,他表情一僵。
他森冷的眼定定的看著那處印記,好像要把它看穿似的。
“所以我自作主張了,還弄的這么急?!蹦铣钨龔拈T外走了進(jìn)來,對著南落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