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玉抬起芊芊玉指輕揉幾下太陽穴,柔聲輕說道:“沒什么,只是昨晚喝酒喝多了。”
疼痛讓她短暫的清醒幾秒鐘,想到他們做什么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飚下來眼淚。不過眨眼間她再次被欲火焚燒,床上的兩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律動。
“不是這個意思!”顧傾城連忙強調(diào)道,“我是覺得我應(yīng)該找點事情做。”
等他們走后,自己給傅凝雪他們說了,那些軍人布置的其實是陷阱,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軍區(qū)估計就是一個幌子,之后,這件事也就被自己拋之腦后了,反正自己也不會去新都。
霍逸封聽見雪兒口中我們家里,原先不喜的心情頃刻間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