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地點不對,”林在熙還是緊盯著舞臺,“這支歌曲是一支憂傷的歌曲,而韓國本來就是一個憂傷的國度,可以因此吸引大批粉絲,要是在一般的舞臺,就像人氣歌謠那樣的地方絕對是獨領(lǐng)風(fēng)騷。可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舞會,本來就是讓人歡快的地方,用這種悲傷的曲調(diào)讓大家原本愉悅的心情消失了,舞會失去了意義,還怎么進(jìn)行下去?如果說king只是一個搏出位的二流歌星,那很正常,讓這么多人的情緒為之低落對于一個小歌星算是了不得的成就了,可那是king啊,第一他沒有必要,第二他身為作曲家和劇作家對現(xiàn)場氣氛的敏銳度比別人應(yīng)該清楚得多,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失誤?。”
某天,晚膳時候。
“那你什么時候來省城的?”
“直覺吧,”查評說道,“不過我相信某些事情就要發(fā)生了,而這些事情產(chǎn)生的輿論哪怕強大如king,也不得不低頭的。”說著他提著行禮向外走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美國。
霍晉誠松開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