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接話,既然張興截住了他的話頭,那么接下來,他很可能會開始要價。
“若是讓他知道我的心思,他只會推開我,把我推得遠遠的,連朋友都做不成。”
她伸手打開了一條絲絹。
飯后把這一個月店里的出入賬整理了一遍,花薇眼皮又開始互相招呼了,花父看不過去了趕忙趕她上了樓。
“離婚吧,”金正恩說道,“其實二哥干嘛一定要娶這個女人呢?跟一個心總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生活一輩子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嗎?即使她什么令人妒忌的容顏,非常好的xing格又如何呢?容顏始終會老去,而xing格再好又不是對你,那又有什么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