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在椅子上閑然落座,單掌扣著扶手,看著地上的女人,狼狽得像是路邊的叫花子。
蔡主事也已經(jīng)知道,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連整個萬盛商會都能在傾刻間夷為平地,要殺自己,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便能辦到。
“好了,沒事不要亂嚼別人,時間很晚了都休息了吧。明天還有重要的家宴要操辦。”成父把手里的晚報使勁一扔在桌子上生氣道。他十分不滿成母那副六十年代婦女八卦的樣子,可是她又與自己風風雨雨幾十年的老夫妻,也只能發(fā)發(fā)脾氣,讓她收斂點,其他嚴厲的懲罰他也做不出來。摔了報紙的成父讓管家?guī)亓俗约旱呐P室。
霍連城伸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你故意氣我,別怪我以身示教!”
室友“嘿嘿”一笑:“沒談戀愛,你耳朵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