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
武藤雄就怒喝一聲,指著石井一郎的鼻子怒罵道:“石井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竟然為了一個華國人而阻攔我,你難道想要背叛我們扶桑嗎!”
石井一郎臉色一變,沉聲道:“武騰先生,我知道您現(xiàn)在很生氣,但是我剛才已經(jīng)和那位華國青年約定過,如果您現(xiàn)在派人去追殺他,那我石井一郎就成了卑鄙小人了。”
“況且,那華國青年已經(jīng)按照約定放了武騰先生,您何必還要趕盡殺絕呢?”
可以看得出來,石井一郎和武藤雄完全不同,他是個講道理的人,而武藤雄則是不同,他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只想殺了秦凡泄恨,哪里會講什么道理?
所以,聽完石井一郎的話后,武藤雄一瞪眼,大怒道:“八嘎!你給我住口,老子花這么多錢請你來是保護(hù)老子的,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哼,什么狗屁的空手道大師!我以為你們石井家族的空手道有多么厲害,到頭來竟然連那小子一招就擋不住,簡直就是個廢物!”
武藤雄鐵青著臉,怒罵不斷。
“你!”
石井一郎氣紅了臉,怒聲道:“武藤先生,我可以允許你侮辱我,但絕不允許你羞辱我們石井家族!”
他說著一臉憤怒的轉(zhuǎn)過身去,冷笑道:“也罷,既然武騰先生你看不上我,那我也沒必要留下來了!”
“武騰先生先前給我的定金,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哼,告辭了!”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而去,端的是一個高手孤傲。
“你!”
眼看著石井一郎就這樣走了,武藤雄是氣的直跳腳,若非是念及石井一郎背后的石井家族,他早就讓手下開槍崩了石井一郎了。
區(qū)區(qū)石井一郎算什么東西?也敢對他武藤雄如此不敬?
不過武藤雄終究沒有對石井一郎出手,而是面色陰沉的對四周的扶桑人怒喝道:“你們還愣在這干什么?沒聽到老子的話嗎!趕緊給我去追那個小子,把他給我干掉!”
“嗨!”
一群扶桑人恭聲應(yīng)諾,紛紛手持武器槍械跑了出去,追擊秦凡。
而同一時間,秦凡身負(fù)槍傷,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當(dāng)他逃到公司一樓大廳的時候,早已是臉色蒼白,氣喘吁吁了。
至于陸寒菲和顏若彤,她們則是先一步安全逃離了,這讓秦凡松了口氣。
可沒過多久,大廳和樓道內(nèi)不斷涌出手持兵刃槍械的扶桑人,他們從四面八方圍住秦凡,眼中盡是兇狠的殺意。
秦凡面色不變。
他嘴角微揚,殘忍一笑,在這種幾乎是絕境的情況下,竟然從容的拿出香煙叼在嘴上,淡淡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濃霧,面不改色的看著那群扶桑人。
“我的天,這是在干什么?”
“我去,那群扶桑人手中的槍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是什么情況?拍電影嗎?”
不少路過大廳的路人以及工作人員看見這一幕,個個都吃驚不已,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在現(xiàn)場拍電影,畢竟,盛皇公司本就是一家拍攝電影的娛樂公司,他們會誤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他們又哪里會知道,此刻那群扶桑人手中的刀棍槍械都是真家伙?
“來人,把大門我給關(guān)上!”
這時,只見武藤雄鐵青著臉從樓梯口走來,他剛一到場,便是十分霸道的指揮手下清場,然后目光怨恨的盯著秦凡,一字一句,猙獰的喝道:“小子,等你落到我的手上,我要親手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喂魚!”
嘖,好殘忍。
可惜秦凡把他的話當(dāng)成了放屁,毫不畏懼的冷笑道:“就憑你也妄想抓我?不自量力!”
這不是吹牛,也不是虛張聲勢。
秦凡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自信和把握可以全身而退,而他之所以沒有那么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今天這件事到了這種程度,秦凡已經(jīng)知道是不可能善了了,既然武藤雄不肯放過自己,那自己也沒有理由放過他了!
這樣想著,秦凡隨手扔掉煙頭,猛地踏步一躍,就沖向了武藤雄。
“八嘎!給我攔住他!”
武藤雄從容不迫,鎮(zhèn)靜指揮。
現(xiàn)在他身邊的手下足足有兩三百人,而且大部分都佩戴槍械,秦凡就算在怎么身手強大,他也是毫無畏懼。
砰砰砰!
正如武藤雄的自信和猜想,槍聲響起之后,秦凡只能狼狽的閃躲,而不敢發(fā)起進(jìn)攻。
“哈哈哈!給我上,把那小子給我抓過來!”
武藤雄猖獗的獰笑起來。
他的笑聲剛剛止住。
只聽‘咻’的一聲,一把泛著青光的匕首如閃電般疾馳而來。
“不!!”
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射向自己,武藤雄絕望的嘶吼起來,下意識的就準(zhǔn)備躲開。
可惜太晚了!
‘噗嗤’一聲。
龍鱗匕精準(zhǔn)無誤的射入武藤雄眉心,從后腦勺穿透。
咚!
武藤雄死死瞪著眼,帶著無盡的不敢和恐懼,倒地不起!
“武騰先生!”
四周一群扶桑人頓時驚叫起來,個個都面如死灰,只因武藤雄死了,他們也要跟著陪葬!
頓時,他們就憤怒了起來,控制不住的揮舞武器和槍械去圍擊秦凡。
可就在這個時候。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原本緊閉的大門被暴力撞開,緊接著,一群穿著警服的警察在周文婷這位警花的帶領(lǐng)下魚貫而入,將那群扶桑人圍住,嬌喝道:“所有人把手舉起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納尼?”
一群扶桑人臉色大變,顯然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有警察出現(xiàn),他們眼神變幻不定,其中一個看似頭目的扶桑人走出人群,沉著臉看向周文婷道:“八嘎!我們是扶桑國人,區(qū)區(qū)你一個華國警察有什么資格抓捕我們,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沒有資格帶人進(jìn)來,給我滾出去!”
他咄咄逼人,絲毫沒有把周文婷和那些警察放在眼里。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他的話剛說完,周文婷就毫不猶豫的往天上開了一槍,嚇得他身體猛顫,緊接著周文婷一臉冷漠的把槍口對準(zhǔn)他的腦袋,冷笑道:“放你的狗屁!這里是我們?nèi)A國的地方,你一個外來人有什么資格讓我滾?該滾出去的應(yīng)該是你們!”
她看向四周警員,冷聲嬌喝道:“所有人都聽著,誰敢拘捕就直接開槍,一切后果由我承擔(dān)!”
“是!”
一群警員齊聲大喝,紛紛面色嚴(yán)肅的拉開槍栓,顯然是準(zhǔn)備來真的了。
“你,你!”
被周文婷用槍頂住腦袋的扶桑人臉色難看無比,在死亡和恐懼的籠罩下,他只能咬牙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緩緩舉起了雙手。
有人開了頭,剩余的扶桑人便很快也放下了武器,不敢輕舉妄動。
“哼,把他們都拷上,帶回警局!”
周文婷冷哼一聲,雷厲風(fēng)行,說完便動作麻利的拷上那個扶桑人,然后有些焦急的在大廳四處掃望起來,咬牙道:“秦凡,你在哪里?”
稍許,秦凡臉色蒼白的捂著受傷的左手臂,踉踉蹌蹌的從角落走了出來。
周文婷見狀,臉色頓變,忙是過去攙扶,即緊張又擔(dān)憂的問道:“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秦凡眼皮跳了跳,只覺腦子一片暈眩,苦笑道:“還好,你要是再來晚一點,我就……”
他還沒說完,忽的眼皮一翻,搖搖晃晃的仰頭倒去。
“秦凡!”
周文婷急忙抱住秦凡,見秦凡傷口正在冒血后,她便是咬了咬牙,微紅著臉背起秦凡,在人群詫異的注視中快步跑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