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說!”霍晉誠已經(jīng)按耐不住性子。
“謝謝七爺~”喻伊人還是很拘謹,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回去后,會不會又變成另一個模樣。
他們四個人見到的是一個滿面胡須的家伙,姑且能稱得上是年輕人吧?可是這位老四在他三個哥哥面前卻顯得最老,在他們的概念當中也許跟四十多歲的父親差不多大了。“你們幾個來找我干什么?我不是說了,對家族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不要來煩我嗎?”
“我兒子從小就聽話,就連一只蚯蚓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會拿你們那些東西呢。”
喻伊人伸手,直接提起了酒壺,壺嘴對準了唇,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