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少爺!”司泱焦急地出聲,她伸手抓住了霍逸南的雙臂,
李娜的面色有些蒼白,要什么才是打臉的極限,她不知道,只不過這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臉幾乎要丟完了,“那這花,為什么送給我?”她顫抖著道。
“嗯?”善公主可不是一般女人,她也不是不能臣服于人,當(dāng)初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選擇了天仁,可那時候她是將他當(dāng)作是一個莽夫,一個鄉(xiāng)下土包子來看待的,如何有什么尊重,兩人之間就算要有跪,怎么也不可能是她跪才對。可是,要真是一個莽夫一個鄉(xiāng)下土包子能說出這么有氣勢的話嗎?說出這樣的話還能保持這種氣度嗎?
海匪們緊守住最后一片陣地,準備殊死一搏,身后那群不起眼的漁民儼然成了他們唯一的籌碼。
終于,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