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車場下了車,李孝利余怒未消,沒有等king,徑直向會場走了過去。
“沒錯。”花薇肯定的說
霍連城低頭,額頭抵住了女人的鼻尖,聲音溫柔,
“心存感激對我來說沒任何意義,”king不帶感情地說道,“讓人心存感激等于讓別人欠了自己一個人情。對于我來說,別人欠我個人情有什么用?我又不需要什么回報,到了我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一定會有足夠的利益來置換,有了利益還要什么人情做什么?還有啊,現(xiàn)在這小剛這么恨高利貸的人,因而仇視我,這樣也很好啊,以后他會一次次向我挑戰(zhàn),對他自身的提高很有作用。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我也就相當于他的煉金石,也就是李孝利說的墊腳石。只不過想讓我來墊腳可不那么容易。”
霍逸封手中的匕首還在滴著血,發(fā)絲遮掩著那一雙冷漠嗜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