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怒了,抓起一旁的花瓶,直接朝著跪在地上的阿飛砸了過去。
“我吉人自有天相,有驚無險,一點(diǎn)事都沒有。”
此時此刻,她暫時需要依靠,這種依靠她第一次有。
霍逸南蒼白的臉色,唇薄如刃,嗓音壓低,
“不不,你們錯了,”白袍人說道,“說明的是他們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的軍隊(duì)和沒有信仰的國家只是靠一個人的勇武是不行的。跟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信奉的是真主,隨時都要為真主而戰(zhàn),為真主而死。現(xiàn)在,你們對我的計(jì)劃還有什么疑問么?我們的死是為了讓真主看清楚我們是多么地努力為它而戰(zhàn),從而讓它降下更多的懲罰給這個邪惡的美國。就讓我們的行動為真主打開那復(fù)仇之門吧,讓真主把邪惡的人們從世界上抹去吧。讓我們膜拜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