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我以斬三尸的方式成道,先斬過去再斬未來,唯有自身最難斬去,而自身者,非是情。情中最難的就是愛情,之前我的‘女’人都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連婉兒也死了,那么我就圓滿了,斬情算是成功了一部分,也就是有了向道挑戰(zhàn)的資格。哎喲,紫宸道君,你怎么像是要逃跑呢?”
而那頭居然在掉地之后,
他不滿足,笑得溫潤如水,嗓音沉啞,
要讓叔叔參演么?他肯定不樂意啊。劉繼耀左手拿起了寫著劉振武三個字的牌子。但是他不樂意就不做的話,泰熙又會不滿意啊,他的右手拿起了寫著金泰熙三個字的牌子。“一個是尊敬的叔叔,一個是最愛的泰熙,孰輕孰重呢?”劉繼耀還沒問完這個問題,左手一翻,已經(jīng)將寫著“劉振武”的牌子扔到了地上,然后又用右腳踩了兩下,“哈,這還用問,當然是泰熙重要了。”他跑到書桌上,開始寫一個新的劇本,這個劇本將是king無法拒絕的劇本,對付叔叔嘛,還是以親情作為底牌,用陽謀好了。
韓初陽隨著李芙蓉進了貴賓廳,酒桌上迎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個是年紀輕輕的小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