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當初堅持自己的主見,留在韓初陽的身邊,現(xiàn)在豈不是風風光光,體體面面的一個大老板娘了,享受著無邊的幸福了?
涂山酒家自然知道趙一痕的名諱,但趙一痕來成都之后,就壓根沒來涂山酒家,他們也受臺州那邊周掌柜的托,查過趙一痕,但依然沒有消息。
子點了點頭,“是的,只不過,主上,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程相眼眸里都是諷刺,笑著道:“我做了男性結(jié)扎手術(shù)已經(jīng)一年了。”
一想到霍逸封那副陰郁,行事乖張,做事怪癖的樣子,他真擔心他會不會對泱泱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