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沒有關系了,”king說道,“所以說大家的概念有偏差,像這樣的事業(yè)如果只是靠我一個人的話,就算我勝利了,讓西方接受了東方并且實現了文化融合,但是沒有人跟隨在我后面,繼續(xù)這個事業(yè),那么它的存在最多十幾年、幾十年,就會重新破裂,恢復到現在這種狀態(tài)。僅僅是我得到榮譽,那又有什么用處?就是為了揚名立萬嗎?當個孔子、亞里士多德式的人物?那根本不是我的愿望。我要做到的,就是持之以恒一直有人去做這件事情,這才能讓這個結合成為永久,那也是我成立學院的原因。因此,阿蕾的厚愛我只能心領了。”
雖說實驗室和地鋪都在停車場內,但是兩方相距還是挺遠的,關鍵是實驗室門口有軍人站崗,從來到隔離區(qū)到現在,方天華都沒有發(fā)現這里。
“呵~~封少爺,你是怕愧疚,所以給我錢嗎?” 如此一想胡母多日的愁眉也舒展了,笑容也多了。再見到胡貍也不是那般試探。一旁的胡父不自覺的也松了一口氣,讓誰身邊有個神經兮兮的人都會覺得日子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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