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擔(dān)心那個呢,”樸振英說道,“上次這位劉社長來我們這里他只是劉社長,可現(xiàn)在成了面具人,還有這么多驚世曲子的作曲者,身份比以前高了這么多。可是他來找我做什么呢?我什么也幫不上他啊。”
顧傾城一路拖著他,順著江岸向下游繼續(xù)走去。
“至少的得八十萬,錢少了搞不出名堂。還不如不搞。”張校長說道。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田甜面上的失望之色更濃郁了,“那我們這個聚會算是延期?總不至于會取消吧?”
“好什么啊,名字最好,也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楊鑫十分隨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