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南蒼白的臉色,抬起那一雙猩紅的眼睛,怒視眼前的土匪,咬牙切齒,
“三年前,你也說不是問題,霍晉誠,你忘了你昨天把我吊起來了嗎?”
“當(dāng)然,”山口雄一說道,“既然是誠心配合,又怎能有所保留呢?另外,本家最擅長的一項(xiàng):保安工作也請交給在下來做,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
霍逸封在那場爆炸中,半邊臉覆上了火燒的疤痕,纏繞著厚厚的紗布。
“老子本來就是個(gè)黑米面的饅頭,被莫名其妙地偽裝成白面饅頭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要說老子的芯兒是黑的,不能往白饅頭那堆里蹭,這他媽……你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