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要怎樣啦?”嚴(yán)詩潔說道。
“這?”李宇眉宇間露出猶豫之色,“其實,以我們這群人的修為,來到此處已經(jīng)算是置身險地,再往深處去,恐怕并不是一個好主意。”
她本就活得人微言輕,從小過得步履維艱,在她眼中,什么自尊,什么驕傲,都是空談。
“陳劍?真的是陳劍”
“不錯,”張良說道,“之前與項羽合兵一路是夫人的高瞻遠(yuǎn)矚,可以借助合兵為主公同樣名傳天下。可是到了目前為止,我們這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后面的功勛需要主公自己去建立了。項羽那個人我?guī)啄昵熬椭溃?dāng)時我在博浪沙刺秦王時就見過他,那時就是一名個人魅力出眾的武者了,如果始終在他身邊,本來有可能投效主公的英才都轉(zhuǎn)而投效項羽,我們就得不償失了。我想,這個道理夫人是明白的,而且,跟我們大家一樣都會希望主公可以順應(yīng)天時,得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