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地點不對,”林在熙還是緊盯著舞臺,“這支歌曲是一支憂傷的歌曲,而韓國本來就是一個憂傷的國度,可以因此吸引大批粉絲,要是在一般的舞臺,就像人氣歌謠那樣的地方絕對是獨領(lǐng)風騷。可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舞會,本來就是讓人歡快的地方,用這種悲傷的曲調(diào)讓大家原本愉悅的心情消失了,舞會失去了意義,還怎么進行下去?如果說king只是一個搏出位的二流歌星,那很正常,讓這么多人的情緒為之低落對于一個小歌星算是了不得的成就了,可那是king啊,第一他沒有必要,第二他身為作曲家和劇作家對現(xiàn)場氣氛的敏銳度比別人應(yīng)該清楚得多,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失誤?。”
喻伊人揚起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其實無論什么東西都是相通的,”king淡然說道,“就拿這作畫而言吧,無非是藝術(shù)性、動手能力和觀察能力三者的結(jié)合,然后就是熟能生巧罷了。對于我,前面那三個能力都已經(jīng)達到了圓滿。”
“雪兒,我。。對不起,我那天早上不該那樣對你,我是氣過頭了,因為我看見你和少爺睡在一間,我嫉妒,我難受!”
“好像是…。”金允姬的聲音有點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