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倔強的聲音,仰著臉蛋,就這么看著男人。
同桌的李孝利等人聽出了king這是在幫著打掩飾,真正感受了一下朝鮮受到壓制的人身自由,而金正云年紀雖小,又怎么會聽不出來,而且,他五年前就對king有所了解,如果king說金允姬練過西方舞,那她肯定是練過。這種事情說大可大,說小那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這么說,king打算收允姬當學生呢?”他笑著說,覺察到也許能弄點兒好處。
“無所謂了,那好吧。”鬼冢說道,在旁邊偷聽的冬月從內山田提及此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的用心了。不過這個理由冠冕堂皇,卻不能當場否定的,因此她也只是在那里暗暗擔心罷了。
“呵呵,你也不是太過心急了嘛?”韓初陽微微一笑說道:“這時候怎么能知道呢。”
看著山口博的離去,金允姬不無惡意地猜度著:上一次這家伙被怎么樣懲罰的呢?真是有興趣知道一下。這個猜測倒是很快實現(xiàn)了,比她預想的要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