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撞了一個人,氣呼呼的花薇也沒有理會,立馬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哇,大媽,你都多大了,也來參加這次比賽?’r
king微笑了一下,金喜善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有一種盲目的信任了,仿佛他真的能夠無所不能似的,“喜善啊,你說的是不錯,可是你沒能理解當初我所說的巔峰與云端之間的區(qū)別。所謂巔峰,是世人可以很艱難地攀爬上去的地方,但云端是無法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可以達到的位置。如果強行要站到那里,腳底下沒有根基,是會掉下來的。身為站在那個位置的人,我注定會孤獨。”說著,他輕輕地將金喜善從自己胸前移開,“至少在目前,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哪個女人可以陪伴著我站在那里。”
齊衍俊點了點頭,朝著茅廁走去,余光掃過霍冰香,總覺得這姑娘有什么事要對自己說。
金泰熙說道,“既然要到上海去看伯父他老人家,我們當然要做些準備啊,像采買禮物什么的,像給振武哥的侄子侄女買些玩具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