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好姑娘啊,我兒子娶到你就有福了!來,小鳴說從科研朋友那里弄來的新種子,看看怎么樣!”
白襄荷一邊打趣著,一邊帶她看看正在準(zhǔn)備種的天香蔥種子。
看起來與大米粒相當(dāng),整體雪白,卻沒有那么重。
“阿姨,要種大蔥嗎?一斤不夠吧?怎么還用大棚呢?”姜雪柔看著不超過一斤的種子,再看看扣好的大棚,總感覺不夠用。
而且,在春季種大蔥種子,與當(dāng)?shù)亓?xí)慣不符。
“能種多少種多少,剩余的地方蘇鳴準(zhǔn)備養(yǎng)點花草的。我也可以種點蔬菜,不能浪費了。不過,他說了,一個坑里放一粒種子就行。不能多!”
白襄荷知道種子肯定不夠用,給她解釋著。
說話中,抓起裝種子的袋子,快步走向大棚。
姜雪柔帶著無窮疑問,跟在她身后,也走進了大棚里面。
看到大棚里面的時候,她眼睛都快不夠用了。
在東北的大棚,一般都是向陽的,蘇鳴的大棚,哪個方向都有,圍成了八角形,覆蓋了整個的園子千平米地方。
李元霸是萬分無奈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臉色垮了下來,一步一遲疑的跟在兩人身后。
說到打架,他毫不畏死,向前狂沖。但如果是面對種地,跟抽筋拔骨似的,能不去就不去。
但蘇鳴的命令,好像魔咒一般盤旋在腦海中,逼迫著他向前。
當(dāng)看到白襄荷拿著小鋤頭,在前面刨個小坑,姜雪柔放入一粒種子,用腳一帶時,眼睛緩緩綻放出精光。
種地,如此簡單!
老子滿天星手法用起來,比她們快多了!
李元霸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大吼一聲:“種子拿來,我種!”
聽到這一嗓子,姜雪柔渾身哆嗦一下,站起身,眼神里帶著詫異,將裝種子的口袋遞到他手里。
白襄荷也停下腳步,看他如何。
她十分清楚,兒子的這個同學(xué),力氣非常大,一捆鋼筋五六個人扛不動,他抓起來就走。
此刻他說要種地,有些不信。
只見李元霸手里抓了十多粒種子,甩手揚出,直接隱沒在泥土里。
“你干什么?。吭趺茨苋拥??”
白襄荷急了,明明拿來種地的,他卻給扔了,上去準(zhǔn)備搶奪回種子。
“阿姨,別著急,好像不是那回事。我看看!”
姜雪柔年輕,眼神好,隱約看到種子隱沒在田埂的泥土里,如果深度夠,那可省事了!
彎腰用手一點一點扒開泥土,果然在五六公分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白色種子。
一顆不算什么,當(dāng)她連續(xù)扒開三四個都在分毫不差的位置發(fā)現(xiàn)種子,足以說明李元霸是種地,而不是扔種子。
“這,你這是武術(shù)吧?”
白襄荷看傻眼了,從沒想過身體龐大到嚇人的李元霸,干起活來如此細(xì)膩。
“我繼續(xù)了!”
知道她們看明白了,李元霸沒有回答,繼續(xù)出手,一把把揚出天香蔥種子。
雄偉的身體,化作一道恐怖人墻,在大棚內(nèi)急速穿梭,右手快速飛出。
姜雪柔和白襄荷只能看到漫天都是白色種子在飛舞,一片落進泥土中,立刻有另一片跟著飛出。
整個大棚內(nèi),到處都是他的影子,處處飛舞,處處都是白茫茫一片,令人目不暇接。
不過三分鐘,李元霸帶著空袋子站在兩人面前。
“種完了,種地如此簡單!以后盡管找我!”
此刻的他意氣風(fēng)發(fā),對種地再沒有擔(dān)憂,拍著胸脯說道。
如果知道是這樣,他怎么可能低三下四的哀求蘇鳴?
媽蛋,他有點后悔了。
“哦,好的!”
白襄荷都看傻眼了,蘇鳴的同學(xué)都是什么人啊,這是武術(shù)高手嗎?
難怪擁有恐怖的身材,絕不是普通人。
姜雪柔知道李元霸特別能打,但沒想到還有這一手,太厲害了。
“阿姨,沒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沒什么事情,她準(zhǔn)備告辭回去。
“嗯哪,回去吧,看看父母咋樣了!”
白襄荷把她當(dāng)兒媳婦一般對待,差點就送回家里去。
姜雪柔一路上都在想蘇鳴,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有個恐怖力量的奴仆李元霸,自己會神奇醫(yī)術(shù)。
而且還能得到科學(xué)研究院的實驗種子,還有手段改變花草,難道他有特別的關(guān)系網(wǎng)嗎?
怎么看都與普通人差不多,卻處處充滿神奇。
如此男人,救了她兩次,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胡思亂想中,她再次走回家門。
一來一去,時間過去四十多分鐘。
此刻看父母,在蘇鳴的針灸下,針孔中不斷滲透出灰色物質(zhì),看著十分詭異。
“那是什么?病毒嗎?”
姜雪柔看著不斷滲透出來的物質(zhì),眼神中充滿畏懼,低聲問道。
有些畏懼,身體都靠近了蘇鳴更近些。
“不是病毒,是體內(nèi)淤積的廢物,就是他們導(dǎo)致你父母現(xiàn)在神志不清!等清除了這些,才開始針對病癥。身體沒有恢復(fù)能力,清除病癥,怕是會出大問題!”
蘇鳴滿頭大漢,雙手不斷在兩人九根銀針上動作。轉(zhuǎn),攆,探,挑,刺等等。
稍稍差一個細(xì)節(jié),效果會大打折扣。
所以,哪怕僅僅過去四十分鐘,卻好像跑了場馬拉松似的。
“好了,今天到這里,你給他們擦擦身體吧!”
時間接近一個小時,蘇鳴起針,將所有銀針部扔掉,兩人身上覆蓋著一層灰色垃圾。
“你休息一會吧,我來處理就好!”
姜雪柔沒想到一個針灸,竟然讓蘇鳴渾身汗水濕透,身體搖搖欲墜。
扶著他,讓他靠在沙發(fā)上。只是蘇鳴身體太沉,沒有重心,一下子倒在上面。
扶著他的姜雪柔沒注意,身體也歪了下去,直接坐在蘇鳴懷里。
一瞬間,她臉頰上飛起兩朵紅暈,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心臟跟跑了一萬米似的狂跳。
身體更是軟的不行,沒有一點站起來的力量,恨不得永遠(yuǎn)倒在他懷里。
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蘇鳴渾身大漢,臉色蒼白,嘴唇都在發(fā)抖,忙慌亂的起身。
“哎呦!”
姜雪柔的右手,不知道按在了哪里,蘇鳴痛苦的慘叫一聲,身體瞬間蜷縮起來。
大汗淋漓而下。
“怎么了,我坐疼你了?對不起??!”
姜雪柔不知道蘇鳴怎么了,連忙湊到他跟前,緊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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