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扶著一旁的燈柱,望著火車站人來人往的人。
“無所謂了,那好吧。”鬼冢說道,在旁邊偷聽的冬月從內山田提及此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的用心了。不過這個理由冠冕堂皇,卻不能當場否定的,因此她也只是在那里暗暗擔心罷了。
“呵呵,你也不是太過心急了嘛?”韓初陽微微一笑說道:“這時候怎么能知道呢。”
看著山口博的離去,金允姬不無惡意地猜度著:上一次這家伙被怎么樣懲罰的呢?真是有興趣知道一下。這個猜測倒是很快實現(xiàn)了,比她預想的要快得多。
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屏息多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