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我這樣了,就差肌膚之親的最后一步,我該對你負責,嗯?”
大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最少半個小時了,密道里面沒有了梯子,一直是向著前方而去。
“不是,是我自己來的,”周小訊說道,“昊天他也是一個出身寒微的人,知道凡事必須爭先的道理,因此他會對既定目標窮追不舍,有時候會給人以逼迫太甚的感覺。”
忐忑中睜開眼睛,花薇借著月光看見了一個藍色眼睛,臉色蒼白的外國男人捂著她的嘴,眼里有著驚恐的看著床上的她。
黑發(fā)羅那張妖制的臉泛著笑意,紅艷的唇像是沾上了血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