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屏住呼吸,等著袁夢琳開口告訴我們。
袁夢琳白了我一眼,嬌嗔了一句“瞧你那德行?!?br/>
我又是點頭哈腰,又是給袁夢琳按摩。
袁夢琳笑了笑說道“這個是以前鄭氏家族的祠堂,那時候鄭氏家族生意做的很大,在當?shù)赝芨?,不過沒多久就落寞了,這個人應(yīng)該是那個年代,鄭氏家族中的一個吧!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有一百多年了?!?br/>
鄭氏家族的祠堂?那這個在祠堂前拍照的人,應(yīng)該是鄭楠的祖先吧?
可照片為什么會散發(fā)出氣味來?按袁夢琳說的那年代,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先進的技術(shù)。
我又疑惑的問道“那個年代,有什么技術(shù)處理過照片以后,會讓照片發(fā)出一種怪異的氣味?”
袁夢琳嘟嘟嘴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個時候連照相的技術(shù)都不成熟,怎么可能會有這些技術(shù)?!?br/>
現(xiàn)在僅僅只知道了,照片里的地方是鄭氏家族的祠堂,和里面的人是鄭楠的祖先以外,根本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子孫保留著祖先,輝煌時候的照片,再正常不過了,我實在是想不出,這照片會和鄭楠,現(xiàn)在的情況有什么聯(lián)系。
大家對照片的希望又破滅了。
“先吃點水果吧,辦法是慢慢想出來的,我們不能太著急了?!崩钯t吃了一塊蘋果,淡淡的說道。
我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心思吃東西了,我覺得自從趟了鄭楠的這潭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隨波逐流了,不弄清楚這件事,我連吃吃飯都沒有胃口。
也許這個鄭氏家族的祠堂,會有什么秘密,直覺告訴我應(yīng)該去一趟。
我拉著袁夢琳急切的問道“這個鄭氏家族的祠堂,是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還在嗎?”
“這個祠堂就在我的鎮(zhèn)子上,不過祠堂在鄭氏家族落寞以后就不在了,我覺得你可以過去看看,鎮(zhèn)上應(yīng)該還有鄭氏家族的后人,說不定會有收獲?!痹瑝袅諡g覽著網(wǎng)頁,淡淡的說道。
祠堂是在袁夢琳的鎮(zhèn)上,那說明鄭楠不是那個雙江鎮(zhèn)的,是后來遷來的。
我堅定的說道“看來我們得去找下鄭楠的根了?!?br/>
李賢和法銘都點點頭,同意了我的安排。
不過我們現(xiàn)在,只知道鄭楠一個人的名字,再說又過了這么久了,單單憑鄭楠的名字,肯定打探不到什么東西。
“你知道鄭楠父親的名字,或者爺爺?shù)拿??”我隨口問了李賢一句。
李賢淡淡的說“他父親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去打聽一下?!?br/>
說完李賢走出了房間,法銘津津有味的吃著水果,我和袁夢琳一起漫無目的的瀏覽網(wǎng)頁。
不一會兒李賢就回來了,看他有氣無力的樣子,不會是什么也沒打聽到吧。
我連忙問他“怎么了?打聽不到嗎?”
“我只打聽到了他父親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崩钯t無奈的說道。
看樣子他應(yīng)該也是盡力了,我鼓勵的說道“沒事,我們就當碰碰運氣吧!那他父親叫什么?”
“鄭世昌?!崩钯t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名字。
我來到他們面前,說道“那我們出發(fā)吧,該去揭開這一切了?!?br/>
李賢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是不是該先去醫(yī)院看一下鄭楠?”
“不用了,他現(xiàn)在有他的父母照顧著,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等我們回來再去看他。”有了新目標,我就有了動力,高興的對李賢說道。
袁夢琳也興奮的喊道“也帶我去,我也很久沒回自己的家鄉(xiāng)了?!?br/>
看到袁夢琳一副小女生的可愛樣,我也不忍心去拒絕她。
“好,不過不許你回以前的那個祠堂去,一路上都要跟著我們?!蔽艺J真的說道。
袁夢琳開心的說道“好,我都聽你的?!?br/>
再次踏上去文宣鎮(zhèn)的路,我心里總感覺不踏實。
想起我第一次在祠堂遇見袁夢琳的時候,想起了以前遇到的一切,現(xiàn)在想想還有一些害怕。
不過現(xiàn)在看到袁夢琳這么高興的樣子,我也得到了些許欣慰。
到了文宣鎮(zhèn),袁夢琳憑著以前的記憶,把我們帶到了鄭氏家族祠堂的地方。
可是以前的祠堂不見了,周圍的環(huán)境,也和照片中有沒一點聯(lián)系。
我拉著路上的一個老人,笑著問道“大爺,請問這里以前是鄭氏家族的祠堂嗎?”
老人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慢慢的說道“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這里有鄭氏家族的祠堂?”
“大爺,我們是鄭家的后代,聽說我們祖籍是在這里,就準備打算來這尋找祖先的痕跡?!蔽医o大爺遞了只煙,客氣的說道。
大爺抽了口煙,笑容滿面的說“原來是這樣?。∥也皇潜拘杖?,你們可以去鄭老先生的家里拜訪下,從他那或許能打聽到你們想知道的?!?br/>
“請問大爺,這個鄭老先生住在什么地方呢?”我問道。
老人伸出手,指著前方,說道“你們就按這條街直走,到第一個路口左轉(zhuǎn)就到了?!?br/>
“謝謝大爺,那我們先走了?!蔽矣执鬆斶f了只煙,感激的說道。
按照老人給我們指的路,我們看到了一幢大概民國時期的小洋房。
歐式的建筑風(fēng)格,已經(jīng)透漏出,主人曾經(jīng)的輝煌。
我想這個應(yīng)該是,鄭家祖先遺留下來的吧。
輕輕的按下了門鈴,里面出來一個中年婦女,大約五十多歲,看她圍著圍裙的樣子,應(yīng)該是保姆吧。
保姆打開了鐵門,驚訝的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笑著說道“請問鄭老先生是住這里嗎?我們是專程還拜訪他的。”
保姆仔細的打量了我們幾個人,然后客氣的說道“那請進吧,鄭先生在里面?!?br/>
我們幾個同時說了句“謝謝”就跟著保姆進去了。
房子的家具擺設(shè),也都是民國時候的,可想而知鄭家以前是多有錢了。
進門是大廳,很大很大,說實話比我家還大。
保姆帶著我們穿過大廳,往左進了一間書房。
我看到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躺在搖椅上睡著了,微微發(fā)出鼾聲。
保姆在老人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先生,有客人來了?!?br/>
老人微微睜開眼睛,看著保姆問道“有客人來?在哪呢?”
保姆指了指我們說到“您看,在您跟前呢!”
老人轉(zhuǎn)過頭看到我們,開懷大笑的說“今天來了這么多客人,還都是年輕小伙子,我老頭子這里很久沒這么熱鬧了?!?br/>
保姆扶著老人,從搖椅上慢慢的起來。
老人看樣子應(yīng)該八十多歲,滿頭的白頭,梳著一個大背頭,紅光滿面,一身整潔的中山裝,看起來特別的精神。
我對老人鞠了個躬,笑著說道“老先生,請原諒我們冒昧的打擾,我們都是鄭家的后代,今天來是想跟您打聽一些,我們祖先的事情。”
老人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原來是鄭的后人???小伙子先坐,想知道什么我們慢慢聊?!?br/>
我坐在了紅木椅上,然后給老人遞了只煙。
老人搖搖手說“這個我抽不習(xí)慣,我還是喜歡我自己這個?!?br/>
說完老人從搖椅后面,拿出了一桿煙斗,很享受的抽了起來。
保姆端著茶進來了,老人對她說道“小芬,你去把鄭家的族譜拿來?!?br/>
“好的,先生?!北D份p輕的答應(yīng)了一聲。
保姆把鄭氏族譜遞給我以后,老人淡淡的說道“你們先看看鄭氏的起源和發(fā)展,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br/>
我點點頭,翻開了族譜,面前介紹的是姓氏的由來,我也沒細看,快速的翻閱著。
在介紹家族鼎盛時期的時候,我的目光停在了一個名字上。
鄭世昌!這個不是鄭楠父親的名字嗎?
族譜上記載的是民國建國之初,是他帶領(lǐng)家族的人經(jīng)商,也是因為他的領(lǐng)導(dǎo),鄭家才慢慢的走上輝煌。
這個是鄭楠的父親嗎?民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百多年了?。坑行┤耸强梢曰钜话俣鄽q,可是鄭楠的父親看起來才五十多歲,是重名嗎?
我疑惑的問道“老先生,您可以給我講講這個鄭世昌嗎?”
老人聽到這個名字,臉上顯得無比的光榮,驕傲的說道“鄭世昌,是我們的祖先,這個人能力很強,也是他帶領(lǐng)族人們經(jīng)商的,當時可以說是能只手遮天的人,白道和黑道通吃,在他的帶領(lǐng)下,鄭氏家族走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失蹤了,在他失蹤以后,鄭家的產(chǎn)業(yè)慢慢的被人吞并,才走向了落寞,可能是天妒英才吧,到現(xiàn)在也找不到他的尸骨?!?br/>
突然失蹤了?連尸骨也沒找到?是被暗殺了還是遇到了什么事?
我馬上翻出了手機里的照片,問道“老先生,您看這個人您認識嗎?”
老人瞇起眼睛看了看照片,驚訝的說道“小伙子,你怎么會有這照片的?這張照片里的人就是鄭世昌。”
“這照片是我從我爺爺那老相冊里看到的,不過我問過我爺爺和爸爸,他們都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誰?只是說從很早就傳下來了?!蔽译S便撒了謊,騙過了老人。
照片里的人居然是鄭世昌?可是鄭楠為什么會有這張照片的?照片里的人會不會是鄭楠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