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專輯的作曲可不是我,而是金度賢啊。”
“啊,那怎么同,自己跑和跟帥哥跑怎么能一樣啊?”尹泰淑說道,好像理所當然那樣。
“小姐,”經(jīng)理緊張地叫道,king聽了,知道這個女人恐怕才是酒吧的真正老板。他可沒有一點兒見到老板的自覺,又聳了聳肩膀,準備走向下一個客人。
“很嚴重?”胡辰臉突然刷白。
要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月薪可是二萬呀。真要是在其他的地方,自己怎么可能享受這么好的待遇呀,自己的腦袋又沒給驢踢了,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而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