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白家風云
那報告的學生猶疑了一下,道:“君落羽在比武場上擊敗了菲爾德。”
雅心一失笑道:“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那邊報告的學生見君落羽又擊敗一位頂級高手,而雅心一連眉頭都沒抬一下,頓時泄氣了,道:“還有一個消息是智慧星又來人了?!?br/>
雅心一停下腳步,轉(zhuǎn)首問道:“來了什么人?”
那學生沒想到這個自己認為次重要的消息居然讓雅心一停步,頓時來勁了,道:“一些科研人員吧,不過好像還有一些是武學高手,來是為了參加這次比武會的。”一頓,不屑的道:“那地方真不知道有什么武學可以拿來跟我們比的,這下好了,讓他們也來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免得總是以為他們就了不起。”
雅心一與秋情對視一眼,知道智慧星人的到來,讓很多地球人感覺不自在,尤其看到聯(lián)邦『政府』如此這般的重視他們,更是讓這些一直自詡為聯(lián)邦精英的學生們不服氣。
秋情拍拍這學生的肩膀,笑道:“去問問都是哪些人到了,回來再報告。”
那學生雖然不太清楚她的具體身份,但見她與雅心一姐妹相稱,加上絕代風姿,也知道秋情也是了不得的人物,看了看雅心一,雅心一點頭轉(zhuǎn)身而去。
秋情跟在后面道:“姐姐似乎很在意智慧星人呢,我這里倒是收到了一條跟智慧星人有關的消息?!?br/>
雅心一停下身子,看了看她道:“畢竟他們是外來勢力,來的目的還不清楚,如果此時地球大『亂』,他們會不會趁機攪和,這點讓我很擔心。”
秋情笑了笑,道:“智慧星內(nèi)一名叫做星凝的女子,這幾天正在找秋舞?!?br/>
雅心一眸中掠過驚訝,道:“秋舞?她怎么會認識智慧星的人?”
秋情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些,當年秋舞怪病,所以家族便與智慧星的人聯(lián)系了,希望能借智慧星高度發(fā)達的科技來幫他治療。但是亞布叔聯(lián)系的人似乎出事了,后來又不忍心告訴秋舞,便說讓她等待,這樣給予她生存的希望?!?br/>
雅心一心中微微疑『惑』,她曾聽風斯提過這事,不過并沒有說起智慧星,只是說找他而已。
難道他跟智慧星人有關系?
雅心一搖了搖頭,這個太不可能了。
兩人走到圣劍閣門,剛要進去便看見秦易跑了過來,道:“師……呃,雅小姐,特院長請你過去?!?br/>
雅心一知道他要喊師娘,但看見秋情在,就把后面那個“娘”字吞了進去,心中一黯,點頭轉(zhuǎn)身走去。
純象牙白的大理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二十四根二人合抱都無法抱下的大理石柱高聳其中,柱身上又是那密室內(nèi)看到的奇怪花紋。
整座神殿看上去雄偉而壯觀。
風斯站在門口,只覺得個人的渺小,身后的鴻飛絲緩緩跪下,綠『色』衣裙隨風輕吹,勾勒出她無以倫比的絕美身材,俏臉迎著陽光,以充滿崇敬的語氣道:“前面是大殿圣地,我身為靈速是不可以再前進一步的?!?br/>
風斯知道這是地速后來制定的規(guī)則,害怕有其他不明真相的速不小心進去后被卷入通道,扭頭看著她,故作輕松的笑道:“那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鴻飛絲看著風斯,她知道多年的守候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為了解救速一族,她獨自在人類世界忍受著孤獨,直到眼前這人出現(xiàn)……
從第一次在卡格爾德與風斯見面,她便能感覺到自己一直尋找的奇跡可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直到后來的肉身再造,她可以說是全程看著風斯成長,又完全了解內(nèi)情的唯一一人——如果她能夠被稱為人的話。
而如今,精心培育的幼苗終于長成,不管是否有預料的成果,她知道她此生都難以忘記兩人共度的時間。
鴻飛絲思『潮』起伏,借著低頭的瞬間,擦去了眸中即將落下的淚水,道:“祝你成功?!?br/>
風斯看著鴻飛絲,心中莫名的憂傷也猛的涌出,這位地球上最出名的美女歌手,速一族如今僅存的三位靈速之一,可以說具有了人類此生都可能追求不到的力量,即便以自己現(xiàn)在的水準,破局成功的人速力量,加上秦閣給自己的部分地速力量,估計只能勉強抵得上靈速的力量。但認識這么久,從未比現(xiàn)在這一刻更能貼近到鴻飛絲的內(nèi)心——
擁有強大的能量,擔負著速一族的使命,一個人流落在人類世界,過著平常人看來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生活,無數(shù)男女為之瘋狂,但她每日卻在孤獨與彷徨中度日,擔心著速一族的未來,擔心著使命何時能完成,想著回到這里來,即便是一起滅亡,那也要死在屬于自己的土地上。
忍不住的,他輕聲問道:“能告訴我你離開這里多久了嗎?”
鴻飛絲跪立著嬌軀一震,以盡量平靜的聲調(diào)道:“三年五個月十二天?!?br/>
風斯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向你保證,未來的日子你都將會在這塊屬于速一族的土地上好好生活。”說完,轉(zhuǎn)身走進大殿。
鴻飛絲抬起臉來,俏臉上早已淚痕道道,晶瑩的淚珠在熾熱的陽光照『射』下瞬間便蒸發(fā)掉,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淚水卻不停的往下落。
夜『色』漸黑,精彩的一天過去了,所有人都在談論著一個叫做君落羽的青年,今天在場上大大發(fā)神威,挑落了十大高手中的第二個人,在邦都的十大高手大家都知道的共有特納,菲爾德,傲天臨與易天,特納受傷,自然是閉門不出,而后三者中只剩下易天一人,而易天正在為自己親手創(chuàng)立皇武學院遭到慘敗而頭疼。
他從各種渠道已經(jīng)得知擊敗皇武學院的人,正是所亞德手下剛研制出的新人類,他雖吃驚這些新人類怎么會如此厲害,但也暗自惱怒所亞德招呼都不跟自己打一聲就這么將自己多年辛苦的成果毀去。
這一夜,他正在自己邦都落腳的院落來回踱步,顯然也為今天菲爾德的慘敗而傷神,旁邊站著的青年是他的兒子易小凡,見父親煩擾不已,不由道:“父親,不如我們連夜回去吧?”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易天氣得胡子直翹,道:“我怎么生的出你這樣的兒子的?如果我現(xiàn)在走了,那就比傲天臨,菲爾德更丟人!”
易小凡捂著臉頰,委屈的道:“那我不是看父親這么擔心嘛?那不如走了算了。我們可以回去……”
“蓬!”
易不凡被易天一腳踹了出去,易天道:“滾出去,我易天沒你這樣的兒子!”說著,氣得渾身發(fā)抖。
整個院子內(nèi)一片沉默,恩格等人看到這一幕都不敢『插』話,易天一陣悲涼涌了上來,最近這些年來,十大高手這個光環(huán)給他帶來了無數(shù)榮耀,同時也讓他夜不能寐,每天都在擔心這個頭銜何時沒了,昔日十大高手中最強的當屬特納、無為、司情、君不復等人,但這幾人他除了秘密敗于司情外,其他人均沒比拼過。
哪知道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小青年把他們這些人一個一個挑翻,他心中暗恨:為何不早點學學無為,當時走了,既可以博得輕名利的好名聲,又可以躲過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局面。因為特納受傷,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君落羽的下一個對手是不是易天,這越發(fā)讓他感到尷尬。
房內(nèi)燈光一閃,易天仍在沉思,忽感到一陣寒風吹來,剛一抬頭,便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正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面含微笑的看著他。
他往后連退兩步,道:“你是誰?”
那中年人面如冠玉,柔聲道:“易先生該知道自己敗在何處吧?”
易天疑『惑』的道:“你在說什么?”
中年人笑道:“當然是說武技。您賴以成名的皇武氣勁,在新人類手上不堪一擊,難道您沒有想過原因么?”
易天心神一凜,道:“你是什么人?”
中年人微笑道:“小人迪秋,那天打敗你們的人,正是我的弟弟妹妹們?!?br/>
易天怒道:“滾,再在這里大放厥詞,就別怪我易天手下無情了!”一頓,似是想起什么,道:“等等,你說他們是你的弟弟妹妹,那你豈不是……”
迪秋點頭笑道:“正是,我也是新人類,不過卻是新人類二代,打傷你徒弟的是一代新人類,也是我們中最弱的一個?!?br/>
易天頓時一震,脫口道:“最……最弱的?”
迪秋笑道:“他們都是在一些小孩的基礎上變成新人類的,底子很弱,所以即便有強大的力量也難以成長,如果能有一個本身就是超強的高手來進行新人類的試驗,那效果一定……”
易天只覺得嗓子發(fā)干,咽了咽口水,道:“你……你是說我?”
迪秋一拍手,站起身來,朗笑道:“先生果然一點即透,我是專門來邀請先生的?!?br/>
易天畢竟是當今有數(shù)的高手,一陣大笑后道:“你是什么東西?憑什么來邀請我?”
迪秋不以為意,道:“還請先生珍惜這個機會,目前邦都符合條件的還有好幾個人,比如前幾天落敗的傲天臨,今天戰(zhàn)敗的菲爾德,他們肯定比你更渴求力量。而這新人類的原料只剩下最后一點,只夠一個人了。”
易天腦中掠過傲天臨那個武癡的模樣,心中暗想:如果是這個老小子,肯定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迪秋繼續(xù)道:“先生可能也知道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風斯闖進實驗室,將新人類的原料全部盜走,而那東西也跟隨他一起灰飛煙滅了。所以這成為新人類的人就只能有最后一個了,同級別的高手也只有易先生有這個機會,到時候易先生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縱是我等,畢竟之前的基礎不如先生,到時候一定要臣服于先生?!?br/>
易天早已聽說了風斯之死的原因,此時從迪秋口中得到確認,心中大動,問道:“那你們?yōu)槭裁磥碚椅???br/>
迪秋笑道:“那很簡單,這些人中,這十大高手中就屬先生的年紀最為年輕,我們當然需要找年輕,又有力量的人了……”
易天知道最年輕絕對不是自己,是君不復或者司情還有些可能,但是那兩人都失蹤已久,他們肯定是找不到的。
仍在猶豫,迪秋忽然道:“罷了,先生先應付掉一些瑣事,再來回答我吧?!?br/>
易天剛要問什么瑣事,只聽外面一聲長嘯,嘯聲直入云霄,易天心中一抖,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道:
“君落羽挑戰(zhàn)易天易先生!”
這一聲如炸雷般響遍整個邦都念迪城。
此時正在圣劍閣上的秋情看了看旁邊的林『吟』秋、雅心一,嬌笑道:“這人看來很心急呢,非要把高手全部挑完了才罷休。兩位姐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林『吟』秋道:“我今晚離開邦都,心一,正好一起出去吧?”
雅心一站在閣邊,看著夜空,渾然不知身外事,只是心中默念道:風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風斯腳踏在大理石板上,空曠的大殿發(fā)出咚咚的回響聲,光從四處積著的灰塵便可知道這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人來了。
他耳邊響起來自地速秦閣的聲音。
“小伙子,這是我最后留下的記憶,它將指引你進入神殿。神殿主殿是神的雕像,你要去膜拜,運用我給你的力量,雙手按下去,這樣就會『露』出一個暗門?!?br/>
風斯眸子掃向正前方,果然大殿正中央有一個高達十幾米的石像,依舊是象牙白的大理石,五官分明的輪廓,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風斯心中暗自感嘆:這人肯定可以算是地球第一人了,居然可以一個人就帶著這些本身就具有強大能量的速們逃到這里來??粗捻樱傆X得他的眼神是無比落寞的。
真不知道他當初是如何決定帶速來到這里的,這里只有他一個人類,擁有至強的力量,卻寂寞無比。
如果自己是他,是愿意跟心一兩人甜蜜的守在一起,還是為了速而放棄自己的所有來到這里?
風斯不知為何,看著雕像,思『潮』起伏。
走到近前,風斯由衷的跪了下去,這人無疑是一個具有偉大人格的人,但是無比的寂寞,至強的力量,讓他再也尋不到目標,于是開始忘情于美『色』,估計直到人速的死局出現(xiàn),他才重新醒悟過來,而醒悟過來的他肯定心中痛苦無比。
一個可以舍棄一切幫助速,具有如此偉大情『操』的人居然得到了這樣的懲罰,這實在太諷刺了!
難道這是在提醒人類的劣根『性』嗎?
強大的力量無法改變?nèi)?,道德的教化或許可以短暫的掩蓋人的本『性』,但是這種道德的自我約束一旦消失,高高在上的王者與不知三餐在哪的小『毛』賊往往會犯一樣的錯。
就連這樣一個擁有終極力量的人都無法跳脫出人的本『性』,我們又有什么資格去責怪其他人?
風斯心中涌出一陣悲涼,雙掌撐地,一個頭磕了下去。
所亞德制造新人類,不是為了改變?nèi)祟惖谋尽盒浴?,而是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再利用這力量去贏得至高的權勢,這正是符合人類本『性』的行為,我們?yōu)楹我プ柚顾?br/>
柔姐死的太不值得了!
他抬起頭來,想起柔姐的死心中只覺得一陣憋悶,長舒出一口氣,看著石像,默念道:前輩,小子今天來幫你補上以前的過錯,讓通道徹底消失,雖然我不知道為何一定需要人來做,但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會盡全力,哪怕……哪怕是犧牲我的『性』命,我也會完成前輩的遺愿,讓速一族好好生存下去!讓前輩在九泉之下好好安歇!
默念完畢,手上運起之前秦閣傳給自己的能量,雙掌一按地,兩道白光耀出。
大殿內(nèi)傳出一陣機關移動的聲音,石像之下的坐臺緩緩升起,『露』出一個暗門來。
一刀。
只有一刀。
易天臉『色』慘白的跌坐在地,頭發(fā)散『亂』,胸前衣服上三個破洞說明了一切。
上百個圍觀的人全部震呆了,這個君落羽究竟是不是人?
如果說前兩次對傲天臨,菲爾德還是手下留情的話,這次對上這個易天則是毫不留情。
兩人身子一錯,夜空中的刀光一閃,易天便已經(jīng)敗了。
原來這才是君落羽的真正實力!
眾人好一會反應過來后便沸騰了,十大高手之一的易天居然連君落羽的一招都接不下!
秋情低聲道:“這一下比風斯的光刃還厲害!這人果然了得!”
林『吟』秋看了一眼她,道:“如果你對他有興趣,可以過去問問?!?br/>
秋情笑道:“林姐姐別說笑,這人明顯是發(fā)覺了雅姐姐在,所以才『露』出真功夫給雅姐姐看的,只是可憐那個易天了,原本就是十大高手中湊數(shù)字的人,現(xiàn)在受到這種侮辱,真是不如『自殺』算了!晤,不過,這個君落羽想證明什么?他比風斯強?還是……”
話還沒說完,便覺得站在地上的君落羽抬頭朝上看來,秋情與他眸子一對,心不由自主的一跳,忙轉(zhuǎn)頭找雅心一,哪知虛空縹緲,雅心一早已不見蹤影。
黑夜之中,剛才被秋情強拉去看君落羽與易天之戰(zhàn)的雅心一正獨自站在一棟高樓之上,任憑夜風吹著自己的白衣,衣袂飄飛,但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卻依舊順從的披在肩上。
不知為何,今晚特別思念他。
就連剛才看到如此精彩絕倫的一刀時都沒有半點叫好的心情。
雅心一知道君落羽那一刀是給自己看的,海叔果然沒有稱贊錯人,堪稱同輩之中罕見的超級高手了,以此時自己的實力,恐怕也只能有五分勝算。
忽然,她嘆了一口氣,道:“既然跟來了,那就出來吧。”
君落羽清朗的聲音中難掩落寞,道:“雅小姐觀本人刀法后絕塵而去,落羽即便厚著臉皮跟來了,也不太好意思貿(mào)然打擾?!?br/>
高樓旁多出了一個豐神俊郎的青年,正是君落羽。
雅心一頭也不轉(zhuǎn),淡淡的道:“跟你沒關系,只是心一自己沒心情看而已?!?br/>
君落羽看著她,眸中難掩震驚神『色』,道:“沒想到天下間還有如雅小姐這般的絕『色』?!?br/>
雅心一看著前方的夜空,道:“謝謝?!?br/>
君落羽一臉大受打擊的模樣,喪氣的道:“難道我就這么不堪入目?雅小姐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扭頭看我一眼?!?br/>
雅心一眸中一片神思,淡笑道:“看與不看都區(qū)別不大,君先生何必如此在意這些?!?br/>
君落羽苦笑道:“估計沒人受得了像雅小姐如此絕『色』的女子站在自己身邊,心中卻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吧?如果雅小姐想借此來打擊我,那我很老實的說,你很成功了?!?br/>
雅心一恍若沒有聽到,抬頭看著天空,如囈語般,道:“今天沒有星星呢!”
站在一邊的君落羽此時感覺到雅心一并無半點故意打壓他的意思,那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的濃濃的相思之情,是假裝不了的。
這對于在男女關系上一貫無往不利的君落羽更是一個打擊,這幾天他借著連續(xù)挑戰(zhàn)十大高手的氣勢,想一鼓作氣解決掉雅心一,哪知今天第一次見面卻處處落于下風,雅心一居然正眼都沒看他一眼,這是他事先完全沒有預想到的。
君落羽整理了一下情緒,輕嘆道:“看來是落羽來晚了,心一芳心中早已充斥了風兄的身影,那落羽便先行告辭了?!鞭D(zhuǎn)身剛要走,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道:“不知雅小姐哪天有空?”
雅心一驚異之『色』一閃而過,道:“這幾天可能會忙,有事?”
君落羽故作輕松的道:“是啊,我們找一個時間,把以前的事情了結了吧!”
雅心一飄飛的衣袂忽然慢慢落下,夜風似乎對她再也無效,但只是片刻,衣袂再次飄飛起來,就連之前柔順的長發(fā)也微微揚起,雅心一平靜的道:“如果你想現(xiàn)在來,我也可以?!?br/>
這下輪到君落羽震驚了,他之前故作要走,實則是想讓雅心一放下心防,隨后故作輕松的提起兩人之戰(zhàn),是想借此沖散雅心一對風斯的思念之情。但沒想到雅心一只在片刻就調(diào)整了過來,還答應的如此爽快。
君落羽苦笑道:“我真是小看心一了?!?br/>
雅心一眸中『射』出凄『迷』的神光,柔聲道:“君先生莫要多心,我并不是有意如此,只是此時的我實在沒有必勝的把握?!币晦D(zhuǎn)首,首次與君落羽面對面的道:“更有甚的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不再重視起這場決戰(zhàn)了……”
君落羽還是首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雅心一,俊雅的臉上『露』出震撼的表情,眸中妒忌之『色』一閃而過,道:“我多么希望這個理由是因為我啊……”
雅心一忽然噗哧一笑,驚世笑靨瞬間如花般綻放,道:“海叔說的不錯,你果然是一個百年難得的人才……”
君落羽看著雅心一,長嘆道:“天,海叔的一句夸贊固然難得,但是見到如此美的笑靨更讓人難以遏制心中的激動……”
雅心一忽然斂起笑容,螓首轉(zhuǎn)回,抬頭看天,嘆道:“我多么希望這句話是他對我說的……”
風斯踏入暗門,整個門內(nèi)忽然一片雪亮,這是一條象牙白大理石砌成的甬道,燈光從墻邊緣『射』出,這里的暗室是經(jīng)過精良設計的,包括空氣流通與燈光照明。
越往里走,他越是驚奇,這里面竟然比外面大殿還要干凈很多,甬道到了盡頭,他剛要動,耳邊忽然傳來秦閣的聲音,道:“這時候你應該走到了甬道盡頭了,再用一次剛才的力量,將你面前的門推下去,便會進入另外一個大殿。接著再按照剛才說的去做?!?br/>
風斯運起體內(nèi)那股能量,猛的推下,咔嚓咔嚓一陣聲響傳來,整個身子忽然往下一落,不一會,腳下踩中實地。
刷的一下,面前又是一片光亮,這是一個比起外面來小了很多的大殿,雖然小,但布置明顯要好很多,尤其兩邊還有無數(shù)個書架,書架上放著許多書。
風斯信步走去,暗道:這里與其說是大殿,倒不如說是一個書房,怎么這么多書?
他隨手拿起一本翻了翻,頓時嚇了一跳,竟然是一本用東部文字寫著的醫(yī)學方面的書,隨手翻了幾頁,又放下,拿起旁邊的一本,驚異之『色』越來越重,他快步往前走到另一個書架,又翻了幾本,就這么一路翻過去,心中的驚異別提多重了。
原來這里是用著三種以上的文字記載著的各類書籍,天文地理醫(yī)農(nóng)工商,以及武者認為最重要的武技,心法,簡直就是一個大寶庫。
看筆跡,應該同為一人所寫,也就是那個速一族奉為神的人。
風斯心中對他的崇拜也已經(jīng)無法形容,一個人再強,也不可能懂得這么多東西,這里隨便一本書的東西都夠普通人研究一輩子的,而他卻將這些全部寫了出來,并且還用了三種以上的不同語言,真不知道這些花了他多少時間,多少心血!
再往里面走,風斯終于看見一個小的雕像,這次不再是那人,而是一個身上『插』著雙翼的美女,從神態(tài)到動作皆栩栩如生,宛若活人,令人不敢直視。
風斯跪在前面,磕了一個頭,雙手平放,能量運起,再次往下拍去。
隨著每一次的運用,這股力量也逐漸減弱,風斯知道每用一次,這力量都是輸出后不再返回的,而且這應該是屬于地速特有的能量,這里的這些機關設置應該都是秦閣等人布置的,他們?nèi)绱松焚M苦心就是避免有人無意的闖進來,就算能碰對機關,但沒有地速的力量還是無法進入。
唯一可惜的是這股力量竟然無法與自己融為一體便消失,就等于說這股力量只是寄存在自己身體內(nèi),自己的力量并沒有變得更強。
咔咔聲響起,前方又一個暗門出現(xiàn)。
凌『亂』秋感覺到體內(nèi)這股地速的能量越來越少,知道前方應該就到了,不敢怠慢,凝神繼續(xù)往前走去。
與之前一樣,里面的燈光全部打開,前方一片明亮,風斯一邊走一邊心想:這燈光不會就是由那股地速的能量來提供的吧?
這房間與剛才那個差不多大小,但是卻空曠了很多,整個屋子也只有最前面有一張桌子上擺放著幾本書,其中一本還是攤開在那邊,仿佛有人看了一半?yún)s中途外出。
這時凌『亂』秋耳邊再次響起秦閣的聲音。
“恭喜你,已經(jīng)到了通道門口,現(xiàn)在用我給你的力量施于那本攤開的書上,就會出現(xiàn)你想看到的內(nèi)容,后面……請小心吧!”
風斯走到桌前,見那本攤開的書一片空白,只有外殼上用著四種文字寫著“最后的審判”五個字。
風斯一怔,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這本書是對他的最后審判?或者說這本書記載著最后審判?
就在這時,忽然整個房間一陣震動,風斯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首一看震動處,只見桌子前面的墻壁已經(jīng)裂開一個大縫,而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正從中往外泄出。
風斯大駭,暗道:難道通道即將要裂開了?默運力量,將最后那點微弱的地速能量傳于那本書上。
一陣風吹過,書上的文字一排排的出現(xiàn)了,如封面一樣,是用東部文字、西部文字以及其他兩種風斯不認識的文字寫成的。
風斯趕忙打開看,只見前面是一段其人自述的內(nèi)容,不過講的全部是來到這里后的事情,寥寥幾筆,可以看出此人的確是異常孤獨的。
房內(nèi)又是一陣劇震,風斯抬頭一看,只見墻壁上那道裂開的縫隙越來越大,呼呼的狂風猛的吹了進來。
風斯不敢再細看,趕忙往后翻,終于翻到這段內(nèi)容。
“人的力量究竟可以有多大,這是我畢生追尋的問題,時間與空間是人類最后的敵人,當我?guī)е麄儊淼竭@里時,我以為我已經(jīng)超越了時空,但是當我發(fā)現(xiàn)無法再回到過去時,‘時空通道’便成為了我平生最終的唯一目標,尤其在不影響本空間正常秩序的情況下,這太難了。我花了近十年的時間,耗費了2/3以上力量才找到了這個方法,最終時空通道建立好后,我將其稱為‘彼岸之路’,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造成后來的變化。這個空間內(nèi)的氣候忽然不再正常,尤其不時的出現(xiàn)暴風雨,那種大倒可以沖去一切生靈的洪水,這些都讓我想起了地球自古以來就有的幾個傳說,羅迪斯亞大陸的消失,長達數(shù)億年的冰河時代……”
風斯看到這里,不由的喘了一口氣,這些東西他自然都知道,但是他從未與個人的力量聯(lián)系起來過,他理解為那是一種來自地球內(nèi)部的能量運動,或者是外部星系小星球的力量牽引,畢竟那是一種生物滅絕式的清理。他也偷偷的將其稱為凈化地球,每一個文明到達某一個高度時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凈化,只有這樣才能維持生命的延續(xù),長達數(shù)億年的冰封將生命打到最低形式,只有那些靠著地球核心熱量的『液』態(tài)水存活著古生物能夠度過這一難關,人類是絕無存活可能的。
所以他在來到地球之前,一直堅持著某一個生命形式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開拓出星際宇航,只有這樣大規(guī)模的生命遷移才能逃離這種周期『性』的雪球效應。
風斯忽然身子一震,將書翻到封面,看到“最后的審判”這五個字,心中頓時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覺,這最后的審判是不是就是在說這里的狀況?按照這位前輩所說,如果通道不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徹底關閉,那么便會給這個空間帶來滅絕式的冰川時期,所有的生物將無法存在。
風斯再往后翻,看到一段話心神頓時劇震。
“我用著最后的力量試圖破解我自己的荒謬想法,但是越來越頻繁的自然災害,讓他們的生存環(huán)境越來越惡劣。甚至,我想到,這里冰川時代的再次到來會否也導致人類世界的冰川時代?在我看來,這里仍舊是地球,只是不知道是億萬年前的地球還是億萬年后的地球,只能說我在各種巧合之下發(fā)動的力量竟然卷入了時空洪流之中,我本身茍活下來,而這些速似乎天生就可以穿梭時空洪流的,他們活的也很好……”
“最終我把這一切歸結于一直存在著的時空洪流,或者說時空風暴,這種風暴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如果本空間的力量沒有出現(xiàn)失衡的話,那么這種時空風暴便會處在動態(tài)平衡之中,但當本空間的力量出現(xiàn)偏差,或者是某種因素將時空風暴的平衡打破,那么就將會造成風暴降臨這個空間,產(chǎn)生一切可能的異變。我們熟知的幾次冰川時代或許就是時空風暴造成的冰川循環(huán)……”
風斯又往后翻,終于看到了此人描述的方法,越往下看便越讓風斯目瞪口呆,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武技心法了,而是一種奇思妙想,的確除了人類之外,也難怪速無法完成,因為他們根本是想也想不出來的。
人體的經(jīng)脈,丹田,氣息及各種器官可以在不同意義上構成不同的完整系統(tǒng),比如血『液』循環(huán)系統(tǒng),體內(nèi)物質(zhì)交換系統(tǒng),以及武道之上的真氣經(jīng)脈循環(huán)系統(tǒng),這些將其統(tǒng)稱為內(nèi)環(huán)境,也就是內(nèi)空間。這人的方法就是用這種內(nèi)空間的平衡去感應外空間,從而控制時空風暴,讓時空風暴本身的力量來建立或者封閉彼岸之路。
風斯合上書,心中一片不可思議,即便是智慧星最高級的星際母艦遇到最小規(guī)模的星際風暴也只有等死而已,因為兩者實在不是一個等級上的概念,沒想到這人居然利用一個人自身的力量去試圖『操』控時空風暴,不談能否做到,光這種離奇甚至可以說是荒誕的想法就夠讓人震驚的了。
但是時空通道的建成,卻已經(jīng)說明了這的確是可以辦到的,其代價就是這人越來越衰弱的生命,后面記載著的真氣運行圖,就是這人近十年來『摸』索的成果,因為是內(nèi)空間向外發(fā)出感應,所以一旦發(fā)出,這股力量是無法收回的,估計也只有這人才有這樣強的能量來消耗,并尋找著最恰當?shù)姆椒ā?br/>
風斯知道時間不多,開始默記下真氣運行的方式以及注意要點,心中暗自驚異,原來這種真氣運行方式首先第一步要做的是將原本的六識關閉,即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而轉(zhuǎn)用第七識末那,以及去體悟一切的根本第八識阿賴耶。
這后面有著對這八識的詳細描述以及關閉方法,普通人一般都會六識,而像風斯這樣修為較高的人有第六識,至于第七識末那則需要體悟,前六識會隨著死亡而消失,但第七識末那與第八識阿賴耶不會。
風斯看著這些,驚嘆不已,五識關閉就等于人已經(jīng)“死”了,大概只有這樣才能讓自身完全關閉與外界的聯(lián)系,以達到所要求的內(nèi)空間。
接著便是奇異的真氣運轉(zhuǎn)方式,也真虧他找得出來,不但是有違常理,而且是不合邏輯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真氣在每一處的運行都符合循環(huán)這個概念,基本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
就在這時,屋子再次劇震起來,風斯已經(jīng)被震習慣了,隨著震動搖擺兩下,剛要繼續(xù)翻看,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尖叫聲,他忙抬頭一看,就在這一瞬間,桌前的墻壁忽然轟然倒塌,面前是一片漆黑的空間,那尖叫聲正是從那里面?zhèn)鱽淼摹?br/>
風斯身子急掠過去,到了墻壁邊緣,忽然見到漆黑一片的前方不遠處正在半空懸浮著兩個人。
風斯心神劇震:怎么會是他們?
沒有什么時刻比現(xiàn)在的邦都更加混『亂』了,隨著傲天臨,菲爾德及易天的慘敗,老一輩的十大高手時代正式宣告完結。
而風頭最勁的人自然就是取代這些人而出現(xiàn)的君落羽,年輕俊朗的外形,高深莫測的絕世修為,頓時讓無數(shù)少女為之瘋狂,令其他幾位年輕高手頓時相形見拙。尤其風斯的缺席,更讓人感到這個邦都就是君落羽的天下了,不過修提、昊天等以前沒什么名氣的,慢慢的也開始崛起,另一批與風斯同時涌現(xiàn)的好手烈云、荒城等人則風頭不如從前。前者身受情傷,聲勢大不如前,后者與杰拉華高空一戰(zhàn)到現(xiàn)在還沒能起床。
美女方面,雅心一依舊一支獨秀,獨撐大局,不過秋情的出現(xiàn),也吸引了不少眼球,尤其她的身份更是令人吃驚,愛華爾家族新任家主,星耀·愛華爾的嫡親孫女,可以說誰要是能娶到她,那可就是平步青云,少奮斗一百年。
于是,在易天戰(zhàn)敗后,邦都便有一些無聊人士開始編排最新的高手榜,毫無疑問,連續(xù)擊敗傲天臨,菲爾德,易天三位高手的君落羽位次高居第一,第二則在風斯與荒城之間爭論不休,只有少數(shù)那晚參與圍剿風斯的人才知道風斯的實力比起目前看到的君落羽的水平還高了一點,畢竟君落羽都是一對一的單挑,而風斯那晚面對的是一群頂級高手,這其中的水準高低立判。但這事畢竟知道的人少,也不宜宣傳,所以最后排出的年輕一代五大高手分別是君落羽,風斯,荒城,龍則裕,秋情。后兩者的入選顯然更多的是依靠本身身份特殊得到的。所以也有些人提出后兩人應該把修提與昊天提上,也有人提出隨心學院的烈云、海凡學院的布若應該入選,總之說法不一。
只有雅心一是被單獨提出,不列在五大高手之中的,以示對圣劍閣及雅心一本人的尊重。
今日是白越公開舉行追悼會的日子,比武并未暫停,但到場名單上則包括聯(lián)邦執(zhí)行『政府』高層以所亞德為首的官員,無為法典聯(lián)邦獨立大法官謬扶正,軍方三大將斯達,隆美爾,云淺夢,兩大世家愛華爾家族的秋情,龍『吟』世家的龍則裕,武學界則以圣劍閣代表雅心一為首的各大學院代表全部到場。列席的嘉賓名單則有智慧星代表岳成銘。
這長長的名單之中最為令人矚目的肯定就是愛華爾家族的秋情,白越之死目前查出的結果便是愛華爾家族派出的客卿所為,所以秋情有膽公然在邦都出現(xiàn)就罷了,居然還敢來參加白越的出殯,這不得不讓好事者為之振奮,知道必定有一出好戲上演。
另一個重點便是所亞德與雅心一的碰面,誰都知道白越已暗自提名雅心一出任新一屆聯(lián)邦『政府』統(tǒng)領位置,這等于說是兩位競爭者的碰面,再加上前幾日發(fā)生的新省封城事件與隱約傳出的風斯之死,更讓所有人對這兩人的碰面好奇無比。
整個邦都,甚至整個地球的注意力在今天都放在了新省一角的白家宅院。
追悼會開始,重量級的人物都還沒到場,白*潢色家長子白優(yōu)首先開場說話,他是一直輔佐父親白越從事聯(lián)邦大會政務的唯一一個兒子,次子白憶則一直在海凡學院學習,但自從家里出事后便極少外出,隨心學院搬去海凡后,他也根本不回學院,三子白天,龍『吟』學院學生,這次本是回來參加比武會的,哪知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最終他也臨時棄權。最小的女兒白璇,則跟雅心一較熟,以前也時常跑去海凡玩耍,但自從白越遇襲之后就不再允許她出去『亂』跑。
這四人一字排開站在邊上,一一對來訪者答禮。
誰也沒想到秋情居然來的這么早,在場許多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位愛華爾家族的新任家族,雖然這里是追悼會,但是眾人仍舊從心底發(fā)出一聲贊嘆,美人如玉,笑靨如花。
秋情后面跟著采兒,只是這主仆兩人進入大堂,還沒走到近前,白憶已經(jīng)一踏步的走出,冷聲道:“白家不歡迎你?!?br/>
大堂一片安靜,沒人接聲,顯然都不想攬這個麻煩,也都想看看這位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美女家主會如何應對。
秋情精致的臉蛋上一片肅穆,正『色』道:“白公子,秋情這次專程前來邦都就是為了這件事,我爺爺星耀·愛華爾曾與貴邦伯拉迪先生并肩廝殺,為地球共同出力,我愛華爾家族也與無為聯(lián)邦多年友好,但未想到聯(lián)邦趁著我家族內(nèi)部起『亂』之際派兵攻打,而兵尚未退,居然又傳出我愛華爾家族暗殺貴邦白越先生,家族長老院大感震怒!”
堂上不少人還不知道聯(lián)邦出兵的事情,此時大為震驚,尤其看到秋情一人站在堂上侃侃而談,氣勢『逼』人,白憶則傻呆呆的站在那邊。
秋情忽然表情一轉(zhuǎn),俏臉上『露』出微笑,令場上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繼續(xù)道:“前面那件事自然有人來找決策者算賬,我今天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后面那件事情?!币活D,道:“不知調(diào)查此案件的負責人有否在場?”
旁邊人群中一陣『騷』動,不一會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金發(fā)男子,道:“下官聯(lián)邦安全廳直屬此次白『主席』暗殺調(diào)查小組組長,聯(lián)邦特別行動軍三星少將舒波特!”
秋情凝眸看了看他,冷冷道:“好長的官銜,但也不過是一個三星少將而已!”
舒波特不卑不亢的道:“請問秋情小姐召喚下官有何具體事務?”
秋情道:“我問你,你是憑哪一點認定這事是我愛華爾家族做的?”
舒波特沉『吟』一下,道:“此事尚在調(diào)查之中,目前還沒有定論,不過從當時場上發(fā)現(xiàn)的蛛絲馬跡來看……”
秋情冷聲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倒下的人是我愛華爾家族的,那事情就是我們做的?”一頓,道:“改天我把你宰了然后扔在那,那是不是就代表是所亞德指派你去殺的?”
眾人大驚,這話在這里說顯然極不適宜,果然人群中走出一個粗壯大漢,指著秋情怒道:“大膽丫頭,竟然敢在白家放肆,來人啊,給我押下去!”
秋情眸中寒芒一閃,看著這大漢,道:“你是誰?”
大漢一挺胸,傲然道:“聯(lián)邦安全廳直屬白『主席』暗殺調(diào)查小組副組長隆蓋思。”
秋情忽然一陣嬌笑,道:“我看你應叫做真該死?!?br/>
隆蓋思面『色』一變,怒道:“人呢?怎么沒人來?趕快把這女人趕出去,居然敢在邦都,白『主席』的追悼會上鬧場,難道真的當作我聯(lián)邦無人了么?”
但幾乎所有人都動都不動一下,就算白癡都知道秋情敢到這里來,肯定有她的準備,誰都不愿意跑出去當炮灰,只有隆蓋思這個直腸子不知天高地厚。
秋情微笑著看著隆蓋思,道:“副組長大人,你的人呢?”一頓,轉(zhuǎn)身一掃那邊站著的所有人,聲音一冷,道:“原來都是你們這種蠢豬在查案,難怪白叔叔之死你們到現(xiàn)在還查不出真兇,反而中了敵人的圈套,一個勁的盯著我們家族,而忽略了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