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發(fā)了,幾個人把郭雨聲堵在了門口,好像是什么縣佛教協(xié)會的。其中還有一個袈裟在身,身材又高又大的老和尚,說是要想他匯報什么工作。
“哼,”河智苑說道,“與眾不同?事實是我一直被人當作白癡啊,尤其是前段時間,振武的名聲越來越大,搞了歐洲巡游之后,我一直被當作白癡的代名詞了,你們知道么?而楚漢之后這種聲音反而少了,據(jù)我估計有可能是罵我已經(jīng)罵的習慣了,見怪不怪了。”
顧傾城撇過臉,“都什么時候?我只是關(guān)心他和梅心,你這醋吃得無厘頭!我現(xiàn)在最最記掛的是封兒,封兒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你因為我還有心思想別的?”
“其實你們說的是身份,”king搖了搖頭,“帶上了個人的名氣的話,這個就不好玩了。要是他們都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就不會那么想了,要不我們試試?”
“什么!”威廉怒道,“這不是東方式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么!那個king真的這么可惡么?你們山口組不也是很厲害的家族嗎?也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