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聽聞,嘆了一口氣,“那你接下來該怎么辦?你還這么年輕,過了年十六歲?”
喻伊人躺在石床上,昏迷不醒,手腕上的血滴在地上,累成了一灘。
“呵~你不用解釋了,你真是好樣的。”
“那倒不是,一個關鍵的問題,我們沒有時間。雖說風雨組合在日本只是過渡,但在這里迅速占領制高點也是非常重要的。今天我參與演奏的這支《天下》只是作為特殊場合表演曲目,不在大眾表演或者專輯中使用。今年年底,我們就要在日本的紅白歌唱大賽中得到自己應有的地位。”
“這樣啊,那我要親自感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