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鄭安邦的性格與早已死去的趙小鐵很相似,話很多,比較樂觀,自從幾個月前游輪上面的那名女子替自己擋了子彈后,鄭安邦很少說話,一直習(xí)慣戴的鴨舌帽也不知丟到了哪里,可能女子的死亡,真的給了他極大的打擊,甚至是變了一個人。
“這是我們家鄉(xiāng)的安魂曲,叫做安魂夜曲,每當(dāng)有人去世的時候大家都會唱起來,大叔,你覺得我唱的怎么樣?”
可是她不能死,家人都還在沈君豪手中。
“快開門,快點(diǎn)”
不得不說這尊雕像做得太逼真了,簡直和活人無異,滿頭白發(fā)如同絲綢,肌膚枯老而粗糙,滿是斑痕,尤其那雙晶亮眸子,令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