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濕布覆在了女人的額頭上。
“目的是什么?”king說道,“你們對現(xiàn)在的家族有什么不滿么?希望我出山能帶來什么改變?其實你們希望的不過是家族上層交鋒,無暇妨礙你們在那里做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罷了,我說的沒錯吧?而我對此沒有興趣。”
雪兒瞅了管家一眼,“你是他的管家,當然向著他說話。”
“那…那是貨車,怎么可能?”
?“減員一個了,”劉繼宗說道,指指臺面上。在日本的時候,king就說過,無論對手有多少人,可以真正參與近戰(zhàn)的只有那么三五個。而他正是善于在空隙中尋找機會的人,這下子被他找到了一個空間,突然飛起一腳,踢中一個保鏢的左肩,后者應聲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