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下地,床單上,流著一灘水漬,是昨夜恩愛的印跡。
“有什么可惜的,從來也未曾擁有,哪里會有失去的痛苦呢?”king說出這么一句富有哲理的話,令她們兩個都深感認同,不過,他接著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現(xiàn)在我旁邊就有兩個大美女呢,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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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沒有理會他,“歌曲早就有了,”他突然說道,“我原來不是打算讓李孝利今年一起到美國來的么?第一張專輯怎么能等待金度賢熟悉了之后再做呢,因此我做了一張。”
霍逸南低頭,凝視著女人垂落的眉眼,那么美,那么純凈,令他著迷。